路过方雨年的座位,他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耳边听到有女同事担心议论,猜测方雨年是否今天生病了才没有来,上次下雨就发烧了。
王台长嗤之以鼻,哪里是发烧,是发骚才对!
仅仅一个晚上,王台长就改变了对方雨年的看法,原本还觉得是一个努力上进,品行端正的年轻人,可他昨晚看到了什么!
那个在男人身上扭动呻吟,紧紧相拥的妖精是谁!
还是有一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女友呢!
这不是欺骗人家姑娘么!
想到雨中那具晶莹如玉的身体,妩媚勾魂的呻吟, 王台长胯下就忍不住挺立。
幸好这是在自己办公室!
而且昨天自己竟然还想要借钱给方雨年。
呸!
哪里是家里有事,分明是荒淫过度。
昨天被男人操大了肚子,被男人抱去洗澡的时候,那精液可都流了一地。
哎,真是,真是淫荡!
王台长回忆昨晚那场激烈性事,叹息人心不古,可是手却抚摸上挺立的肉棒。
哦,对了,他生病也是因为昨晚着凉了。
方雨年直到第三天下午,才来办理辞职手续,他这两天在酒店就没能下床。
肖盛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永动机!
“台长,我走了。”方雨年嘶哑着声音,面对多年来一直照顾他的老领导,悲从心起,要不是肖盛出现,他的生活一切都会好好的。
“小方啊,”王台长动了动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知道方雨年在酒店里的事情,他或许还会真心实意的关心问候,可是现在,他一直关注着酒店,两天都没有拉开窗帘,白天也没有。
直到方雨年来公司之前,才有清洁工拉开窗帘擦窗户。
说明了什么!?
王台长打量眼前得力好下属,以往在印象中冷清干净的青年,现在再看,摘下眼镜的青年别有一番风情,如画的眉眼显出几分幽怨含情,眼角略带红丝,睫毛浓密,眉长而直,鼻高而细,薄薄一点花瓣印在唇瓣,真的是我见犹怜。
甚至还有几分让人心痒的柔媚。
怎么之前就没有发现这是一个骚浪美人呢?
如果早知道,如果早知道……!
“台长?”方雨年疑惑,是有什么事么?
“啊……小方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晚上没有睡好么?”王台长操着浓重地鼻音道。
提到晚上,方雨年脸色苍白,他垂下眼睫,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嗯,是不太好。”
我看是睡不了吧,王台长心里暗道。
“这几天天气不不好,要多注意啊,等你喜酒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们过去~”王台长客套说到,已经开始下垂的眼睛,隐晦地扫过青年胸膛,细腰,长腿,最后定格在包裹严实的裤裆间。
目光淫秽,想象雨夜青年的模样,那里有一处让人无限好奇的秘密。
提起喜酒,方雨年嘴里发苦,完全没有注意到台长的眼神,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当谁都跟那个禽兽一样么!
他跟雪儿再也不可能了。
“雨年,还没好么?”肖盛走了过来。
王台长还想说什么,想跟眼前青年多说几句话,但是看到一米九的大个子上前,很识趣的闭上嘴。
“这位是……?”王台长探究地看着方雨年。
希望他说实话。
“我是方雨年的朋友,今天送他过来。”肖盛笑笑,给自我定位。
方雨年没有吭声,默认了这种称呼。
王台长心里闪过一丝失望,是他看走了眼。
“手续办好了吗?”肖盛道。
“台长,多谢您这几年的照顾,这段时间天气不好,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方雨年没理他,感谢地看着王台长。
王台长目送两人离开。
*
电梯里只有两人,肖盛毫不客气地搂住方雨年,爱不释手地在青年细腰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捏红肿的翘臀。
“别在这里……呜……”
肖盛不理方雨年酸软推拒,宣告似的吻住薄唇,偷取里面的甘甜。
厚实的大舌探寻整齐的牙冠,钻进温暖的口腔,卷起躲避不及的小舌从舌尖舔到舌根,整根吸允。
害怕有人进入电梯,方雨年使劲儿推搡着,可他身体酸软,根本推不动强壮男人。
叮的一声,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肖盛才不舍地放开气喘吁吁的方雨年。
他太兴奋了,在方雨年工作地办公室就忍不住激动,想要在宝贝儿生活的每个空间,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揽着脚步虚浮无力的青年坐上车,肖盛才美滋滋地做到驾驶位,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将宝贝儿带回家。
然而他不知道,此时夏雪儿一下飞机,马上冲到公司这边。
谁让方雨年打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你做什么!”
“你可以打电话问问呀,这段时间方雨年家里应该出事了,人特别憔悴。”女同事好心安慰。
“他家里出事?”夏雪儿冷笑,如果家里有事,那之前在电话里跟人做爱的是谁。
“王台长好,我来找一下方雨年,有点事儿。”夏雪儿笑笑,她以为是自己刚刚声音过大,打扰了这边领导,准备马上离开。
衬衫被解开衣扣,裤子被扒下,露出不堪蹂躏的分身,连续两天的肏干,现在青年身上的整个性器区域都非常敏感,一碰就出水。
方雨年侧过脸,对着窗外,不想看肖盛。
???
“呀!”
“他俩是刚走对么?那我现在跟他朋友联系,谢谢王台长。”夏雪儿十分感激,脚步匆匆地冲进电梯。
肖盛隔着白衬衫吸允已经肿大的乳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顺着喉结吻上单薄的下巴。
“是夏小姐啊……”王台长听见了动静,装作上卫生间的样子走出来。
“跟朋友?请问那个朋友长什么样啊?是女的男的?”夏雪儿一下子就抓住关键词,是不是跟狐狸精一起来的!
“乖乖的别动,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别磨破了。”
他对男人不抱有信任。
中午醒过来的时候,都是被憋醒的,自己宛如一个孕妇被男人抱在怀里。
夏雪儿已经不顾方雨年是否分手的问题了,她要看看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哪里是没来得及……”是压根就没提过这件事!方雨年是不是做贼心虚!夏雪儿怒气冲冲,肯定是怕她找过来!
还有联系方式?
“肖盛,我这里……很难受,你别……”方雨年惶恐地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雪白的手背因为用力而显出几丝青色静脉。
刚刚还跟方雨年一起过来的呢,希望小姑娘能警惕点吧。
见方雨年一声不吭,肖盛转念一想,就知道原因。
心中泛起冰凉,他不会真的怀孕吧,怀上强奸他的人的孩子……
不通电话,一直提示关机。
“对呀,才办了手续走的,他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女同事好奇道,内心不禁琢磨,这两人是吵架啦?怎么方雨年辞职都不跟女友讲。
“男的,长得很高,很强壮,身材像个拳击手,皮肤也挺黑。”王台长毫不犹豫把雨夜看到的强壮男人形容出来。
“哦,刚刚小方跟朋友一起过来的,你们两个正好岔开了。”王台长使了个心眼,有意想要提醒这姑娘,别载到火坑里。
但她觉得很奇怪,肖盛住在方雨年家是个意外,但连公司辞职都跟着一起过来?
男人的友情一见如故?
她想想就恶心,那女的还敢拿手机,让她听见那种声音。
可这一下子,就露出来带有吻痕的脖颈,吻痕像桃花一样,从耳后到脖颈连成串,让人想看衣领下方是否开满了桃花。
“什么,方雨年辞职了?”办公室,夏雪儿惊呼。
王台长虽然是对方雨年有了一丝不轨之心,但别忘记了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想象一下要是自己女儿,交往一个被男人操了一肚子精液的男友,还可能是自己女婿,他非得气出脑淤血不可。
“坐的不舒服?”肖盛一上车,就看到方雨年坐立不安地样子。
方雨年吓了一跳,肖盛忽然凑过来,压在他身上,把头埋在脖颈处乱拱,舌头在脖颈处舔弄。
肖盛?
肖盛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不断挣扎的方雨年,手从裤腰处伸进去,移到大腿根部与耻骨交接的地方,按在细薄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这里人体非常敏感的区域之一,轻微刺激而产生的神经冲动就足够唤起欲望冲动。
留下身后的王台长一脸茫然,听夏雪儿这个意思,她也认识那个强壮男人?
*
方雨年惊慌不已,肖盛的行动不能理解,很多时候都很突然,不知道他的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夏雪儿一脸懵逼,方雨年的朋友中,有这幅外表的只有肖盛一人。
肖盛眯起眼,怎么办?宝贝儿随便一个拒绝的姿势都是这么诱人。
他推着肖盛,禽兽!在哪里都能发情!
方雨年不说话,他下面红肿是因为什么,两天两夜都没有从男人身上下来,睡觉吃饭都连在一起,今天凌晨的时候在他不断的哀求下,男人才停止,射满子宫,堵着女穴睡觉。
座椅缓缓放倒,方雨年无助地望着跟第一次雨夜一样的天花板,难过地闭上眼。
三角恋?
果然,方雨年坚持不住,软语相求:“别弄了别弄了,只是看一下,对么。”
他不想在公共环境里做,有一种被人
“坚持一下,路上买个软垫。”肖盛有点自责,明知道宝贝儿哪里被他肏肿了,怎么只记得上药,没有买垫子呢,后边坐车时间还长呢。
发现的恐惧。
已经解开裤腰带,释放大肉棒的肖盛停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乖~我不做。”
说着,他翻转身,倒骑在方雨年身上,将头一埋,轻轻褪下一小片湿痕的内裤观看。
方雨年听到肖盛同意,心里微微松口气,很矛盾,他对男人的行动感到恐慌和不信任,可是当男人保证似的说出来什么,方雨年又能清楚知道,男人不会骗他。
嫣红玉润的粉嫩阴穴被彻底露出,软肉两边雪白腿根处也红红一片,还残留着男人过于疯狂的吸允痕迹,以及牙印。
中午清晰过的沐浴露味道隐隐约约,若隐若现,花唇因充血而微微鼓胀,勃起的阴蒂短时间缩不回去,外露在穴间,只要一走路就会摩擦到。
而整颗阴穴都黏糊糊的,花穴在中午洗漱完后,再次涂抹上清凉的药膏,安抚被肏干两天后,撞的又酸又麻,涨热不消的内壁。
肖盛着迷盯着腿间美景,观看多少次都看不厌,他轻轻地一吹气,花瓣便颤抖的收缩一下。
青年不敢看肖盛,可闭上眼,下身感受更加清晰,男人的视线彷佛要穿透阴穴,直达花心深处,温热的呼吸打在腿间,穴心内不由自主升起一股痒意。
方雨年心里难受,被男人操透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这才停止多久,就向他传递渴望之意。
随着呼吸热气越近,花瓣也像知道了,颤抖的次数越来越快,方雨年抓着座椅皮垫,尽力忽略层层堆叠的酥痒和羞耻。
“啊!”
方雨年胸膛一震,娇嫩的花唇忽然被肖盛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舔。
没被男人以这种羞耻姿势挑逗过的青年,吓得猛一下睁眼,眼前就是男人硬挺的大肉棒,昂首挺胸,一晃一晃的对他打招呼。
方雨年羞的面红耳赤,像天外的晚霞,绯红如火。
眼前的情景太过淫秽,方雨年只好又闭上眼,但下身的麻痒更加清晰了。
方雨年花穴的颜色极娇,像极了刚盛放的桃花,勾人一片怜爱之心的同时,又恨不得摘下一朵。玉白的外阴唇柔软又饱满,糯软的彷佛蜜桃,上面都是蜜桃汁,甜蜜极了。
肖盛沉醉在甜腻的味道里,一遍遍的舔允,吮吸着方雨年下身那娇滑、柔嫩的花穴,舌头打着转地在青年的大阴唇、小花唇、穴口轻舔,吸允……
一会儿,他含住那粒娇小可爱的蒂珠,缠卷,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头浅入花穴,舌尖在穴口打转,混合着药膏味的蜜汁都进入他的肚中。
遇见肖盛之前,根本没有性经验的清冷美人方雨年,那里经得住如此挑逗,只见他脸颊晕红,羞涩万分地紧闭双眸,听着外面偶尔有车路过,一动不敢动,一双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受不了男人的挑逗,紧张到颤抖,想要夹紧,却又被男人大手阻止。
熟悉的热流又从花穴深处涌出,方雨年内心耻与自己的淫荡,眼角含泪,面上羞红一片,真的是我见犹怜。
有东西曾到他的唇上,方雨年奇怪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烙铁似的大肉棒,硕大的龟头直冲着他,马眼对他流出垂涎的液体。
肖盛正含着清冷美人的柔腻花唇猛吸,他的大肉棒早就蓄势待发,但是他答应过宝贝儿不做,只好委屈着自己,不过在无意中触碰到青年柔软的薄唇时,灵机一动,促狭地用龟头去顶触那羞红的脸颊,鲜美的红唇,直挺的细鼻……
侧,另一只手悄悄抚上花心软肉,两根手指插入花穴中。
“啊唔……”
方雨年腰身一弹,嗓子眼里蹦出一声呻吟,就被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巨物顶入,青年被迫张大口含住壮硕的龟头,小舌尖抵着敏感的马眼,羞得不敢睁开眼。
男人的手指在湿润的花穴中抽插起来,青年的腰身酸软,忘情地随着手指蠕动,逐渐地,男人的肉棒也在青年嘴里轻轻抽动。
方雨年羞红着脸,他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嘴里的肉棒,下身酸麻的反应,撩拨着他混乱的心绪,没多久,修长雪白的双手慢慢摸上了男人坚实的小腹,一手在浓密黑黝的阴毛中,握住了肉棒根部,晶莹雪白得细嫩手指,跟粗硬黑卷的阴毛形成对比。
肖盛心满意足,更加专注的亲吻黏糊糊,湿哒哒,不堪一击的柔嫩花穴,整个花穴都已经是他的口水,男人的肉棒也逐渐地在青年湿润的口腔里抽动,让小舌舔过茎身,龟头轻蹭喉咙。
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欲不断冲击着方雨年,只见冷清如月的青年也渐渐热情,握着肉棒根部,薄唇本能地舔吮,此时,方雨年秀目中春意浓浓,敞开的胸膛上香汗微染,脸上春情荡漾,细腰在男人身下扭动。
叮——
电梯门打开了,夏雪儿从电梯里走出来,她正在翻找肖盛的电话,前两天两人还通过话来着。
然后,她看见了方雨年的车。
“方、雨、年!”
夏雪儿怒火冲天地走过去,电台的人不是说方雨年刚刚离开么,那就是被她追上了!?
离得不远的黑车里,方雨年被吓一跳,已经迷糊的神智突然惊醒,看到自己正含着肉棒不亦乐乎,下意识地想吐出来。
肖盛则是条件反射的深入,龟头顶入娇嫩的喉咙
他可记得宝贝儿已经说分手了,就在他的面前!
“唔……”雪白的双手在古铜色小腹推据着,方雨年焦急不已,雪儿就在车外面,会被看到的!
“方雨年,你给我出来!”夏雪儿愤怒地一踹车门,然后透过遮阳窗户缝隙看到了车里无人。
晕暗的车厢内。
“呜呜……”方雨年难受地闭眼,扭头想让肉棒出来,可硕大的龟头不愿意从青年小嘴里抽出,反而还很享受小舌头的不断顶弄。
花穴内被男人剧烈抽插,平滑的小腹一抽一抽地,腰身酸软颤抖,男人的舌头还在用力的玩弄阴蒂,挑逗的方雨年身子颤抖。
嗡——
肖盛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显示夏雪儿的名字。
‘情敌’来电。
方雨年挣扎的更厉害。
肖盛松开抚摸青年大腿的手,抬起头,接通电话:“喂,夏小姐……”
方雨年顿时不敢出声,嘴里含着大肉棒,眼神哀求。
“肖盛先生,是这样的,我今天来到雨年的公司,听他同事说雨年已经辞职了,然后说你跟他一起来的,是么?”夏雪儿一改刚刚生气的样子,温温柔柔道。
毕竟肖盛算是一个陌生人,两人毫无牵连,没必要让别人承受她的生气。
该骂的只有方雨年。
她的前男友!!!
雨年,喊的还真温柔,肖盛笑意不达眼底,腰身一起一伏,肉棒在青年嘴里抽动。
方雨年神色慌乱,无奈地承受肉棒在口中顶弄,有酒店那一出,他深怕男人直接打开车门,让雪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模样。
“是的,我跟方雨年一起去的电台。”肖盛嘴里应着,两个手指在花穴内狠狠抽插,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弄。
方雨年腰身酸软颤抖,花穴一翕一张,安慰着吃醋的男人。
迪转世么!?
夏雪儿骂骂咧咧一通,但是肖盛跟人家老婆的事情又跟她没有关系,只好又是气闷的踹车子两脚。
不过她也想明白为啥刚刚肖盛说话那么奇怪,还说‘她的男友’,估计是他老婆吃醋了吧,正亲密的时候一个女的打来电话,多扫兴。
不过肖盛老婆……回忆肖盛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暂时在阳光小区租房子,夏雪儿了悟,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
想到此,夏雪儿心里沮丧难受,别人是小别胜新婚,她这个小别,直接成分手,自己都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向自信的夏雪儿眼眶泛红,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方雨年的手机,可是只有机制女音提示关机的声音,在她身后阴影处,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
夕阳余晖在天边流连,车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辆非本市的黑色小轿车,正在朝阳光小区行驶而去。
做戏做全套,肖盛是真的在阳光小区租了房子的,想着哪天找机会偶遇方雨年。
车厢中,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股沟对着车窗,中央嫩生生的花穴被敞开,露出嫣红的嫩肉,湿黏黏的蜜液随着一根粗黑的手指抽插而流出。
黝黑的手指不时抽出,将蜜液抹到雪白的臀肉上,顺便还玩闹似的拍打臀肉,像拍皮球一样,蹭的蜜汁哪里都是。
沿着翘臀往下,是纤细的腰身,性感的脊骨沟,单薄的蝴蝶骨,以及正在司机胯间不停起伏的头颅。
方雨年努力含着男人的大肉棒,不时舔弄茎身,嗦着马眼,根部阴毛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身为男人,他也知道男人的敏感点,手指生疏地揉捻两颗鼓胀的囊袋。
他这么做只因为肖盛一句话‘你想让我在夏雪儿面前用什么理由’。
不管是什么理由,方雨年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可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肖盛提醒他,即使自己不接电话,夏雪儿也能找到前男友的父母。
前男友这三个字被肖盛说的意味深长。
方雨年沉默了,他的确带着雪儿回过家,见自己的父母。
他不想让雪儿知道自己的现在的情况,更不想让父母知道。
方雨年低着头,舌头从龟头顶端往下舔,过于粗长的肉棒让他无法全部抱住,只能扶着剩下的部分有点吃力的吞吐着,时不时用舌尖吸允马眼,想让肖盛快点射出来。
肖盛惬意地亵玩浑圆的臀部,即使是轻拍,雪白的臀肉也变得粉红,软腻的穴肉经历过刚刚高潮,几乎化成一滩蜜水,随着男人胡乱怕打,花穴溅出更多的蜜汁。
“嗯……唔……别打了……”
敏感的花穴受不了一丝击打,方雨年从男人胯间抬头,清冷干净的眉目被春情侵染,汗水打湿发际,几根不听话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额间,目光哀求,比绚丽的晚霞还要娇艳柔媚。
“继续,别停。”肖盛手不停,冷酷地命令道。
“唔!”
花穴被重重地戳弄,方雨年明白肖盛的意思,满心悲哀地低下头继续舔弄肉棒。
“嗯……喔……呜呜……”
滚烫肥沃的花穴经不住越来越重的拍打,穴口渗出越来越多的蜜液,手指一边打一遍插,粉臀来回摇晃,想要躲开男人的大手,如果有人能透过车窗,就会看到一只淫荡的屁股在对外摇摆,仿佛在诱惑人快点来肏干他。
不一会儿,车厢里就传出来咕叽咕叽的搅水声。
阳光小区到了,肖盛停下车,没等方雨年抬头,忽然摁住青年头颅,挺动腰身去撞击温热的口腔。
“呜呜呜……”
悉的巨大肉棒已经重新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空虚一路的花穴终于吃到了大肉棒,方雨年话都说不清就浪叫起来。
肖盛像是发泄一般,紧紧压着方雨年腰身,进攻的又快又狠,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叫雪儿的姑娘从青年内心赶走,只存留他一人。
“呜呜……嗯啊啊啊!……唔啊……”
方雨年无力地撅着屁股,手臂被男人拉倒身后,头抵在床上,饱含滑腻蜜汁的小穴使劲收缩吮吸着肉棒,不顾主人的意愿,贪婪留恋。
“停下……啊啊啊啊……受不了……嗯啊啊啊!……”
肖盛发了狂似的压着方雨年,像在高速路上骑马疾驰,浓稠的蜜汁被他越插越多,顺着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流了出来,流过雪白的大腿内侧,流到床上。
“操死你,操死你,说,你是在被谁操!小穴怎么夹的这么紧……真想每天把宝贝儿绑在床上……把你全身上下都射满精液……”
“嗯啊啊啊……啊啊……肖盛……啊啊啊……肖盛……呜呜呜……肖盛……”
方雨年已经被肏干地翻起白眼,肖盛也不放过他,放开他的双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击已经被操翻的穴口时,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肖……嗯啊啊……肖盛……奥哦哦……肖盛……啊啊啊啊啊!!!”
从公司停车场开始,一路被男人亵玩,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体内,方雨年被肖盛干的无法思考,只知道跪趴在床上,承受男人射进子宫的精液,喊着身后男人的名字,嘴角溢出透明液体,沉浸在无休止的情欲中。
*
“夏小姐,你找我是想问方雨年的情况,对么?”
“是的,肖先生,请问你知道怎么回事?”
“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说吧。”
咖啡厅包间,夏雪儿满脸疑惑,分手有什么内情?她只是想知道小三的情况。
“是这样的……”肖盛抿了一口咖啡,酝酿一下气氛。
夏雪儿安静得等待。
“一个月前,咱们见面的那个周末,方雨年生病了,还记得么。”
夏雪儿狐疑地点头,如果不是方雨年生病去他家,她也不会碰到肖盛。
“那时,我住在他家有几天了,周五那晚雨夜,方雨年说心情不好,加完班就去酒吧了,他叫我一起去,但是因为下雨,我拒绝了。”
夏雪儿愣了一下,方雨年生病之前,他们刚刚才吵完一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让小三趁虚而入?
“酒吧里鱼龙混杂,方雨年长的又好,就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围过来劝酒。”
夏雪儿点点头,她知道这个情况,所以那个小三就是在酒吧认识的!
“雨年本身酒量不好,情绪低落的时候醉的更快,他被几个男人带走了。”
夏雪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
肖盛喝了一口咖啡,等对面女孩的反应。
“然后……呢?”夏雪儿不敢相信自己想的事情真相。
“等我接到求救电话,赶过去的时候,雨年已经被几个男人……我赶走了那些人,但雨年不肯去医院,我只能带他回家。”
夏雪儿捂住了嘴,眼眶震惊发红。
“他不想见你,我也是个男人,能明白他现在的心里状况,不客气的说,他没有精神崩溃,已经很好了。”
肖盛胡扯,但是效果很好,夏雪儿相信了……
两人一时无话,一杯咖啡见底,夏雪儿红着眼眶哽咽道:“那雨年……他现在好吗?”
“目前我在努力陪着他……他说那些男人还会找他,他要离开这座城市。”
夏雪儿马上就想到电话里那次,那次……雨年是不是也被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