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垂眸侧躺着,把脸垫在手肘上,房间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中午发生的事还清晰的留存在记忆中,让他逐渐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房间的门锁突然被转动,把柳鹤吓了一跳,他立刻把自己的小脑袋也躲进了毯子里,紧张地屏住细细的呼吸。
“睡醒了?”听到是熟悉的声音,柳鹤顿时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然而发生了那样的事,虽说也许是为了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柳鹤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转过身,悄悄地只把眼睛露了出来,下半脸藏在被子里看着陆影点了点头,又闷闷地说:“我的衣服呐?”
陆影走到床边伸手把他连着毯子往自己这边拢过来了一点:“所以不从被子里出来,是害羞了吗?不过你的衣服刚才我不小心碰到水弄湿了。”见柳鹤眼中带着慌张的样子,他又接着道,“不过有别的衣服给你穿,快出来一下。”
“站起来吧。”柳鹤在他轻轻拍肩膀的催促中终于从毯子里赤条条地站了起来,他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握在身后,歪着脑袋向上看,等待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陆影把他背在身后的小手捏着抬了起来,先是把柳鹤的左手要往一个剪出一只洞的白绸布里塞,柳鹤看了一会儿,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地挣脱了陆影的引导,自己一边把手穿过去一边说着话:“我搞懂这个衣服怎么穿了,让我自己来吧,很简单的。”
他没有说错,这块带有洞的布料的穿法一看就懂,显然是类似简单的古希腊背心裙,技术含量不多,柳鹤把布边在右边的胳肢窝处绕了过去,再抓住扯到左肩,然而这时,他却突然顿住了,下意识抬头去望着陆影。
陆影笑了一下,也没有说破他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只是很自然地拿出了一个小夹子在左肩上帮柳鹤把布料固定住。
穿好了这身超简单自制衣服的柳鹤看起来简直像个等比缩小的天使人偶,白袍盖到大腿上侧,露出线条直顺漂亮的长腿,整个人就是大写的肤白貌美,陆影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对被看得红了脸的小家伙说道:“真好看,不过毕竟还是挺漏风的,夏天也要注意别着凉,等到待会儿进行了我们最后一步恢复,你就先穿我的衣服回家。”
最后的恢复?柳鹤一愣,立刻想要要开口询问,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陆影就已经说着给他搞点晚饭,又打开门出去了。
这次的晚餐居然是有餐具的,柳鹤手上抓着巧克力杯的小勺子,一大口吃掉勺起来的三粒米饭,慢慢咽下去又舀了一勺蒸水蛋,吃得很快乐,他心中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好像今天一天都在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像只小猪。
陆影看似在做自己的事情,实际时不时就用余光监督他吃饭,见柳鹤突然开始咬着勺子发呆,失笑道:“怎么吃一半又神游了?专心一点。”
柳鹤听话地吃完了饭,把手机竖着靠在枕头边,先是看了看班级群有没有什么通知消息,接着伸手打字跟父母说今晚在陆影家里住,不用担心,接着便继续暂时放松地在陆影软软的床上开始四处活动,甚至还很新奇地爬上了床头上方的长柜子,在里面走着抬头看。
陆影一直在让他转头望去能够看到的范围内做自己的事,时不时跟他说话聊天。
天色渐晚,收拾整洁了的小美人躺在床上,却突然感觉有些睡不着了,他侧着身子,心绪复杂地凝视着墙壁,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柳鹤全神贯注地感到惆怅不安的的时候,突然股力量从身后戳了戳他的小肩膀。
“嗯?”柳鹤软软地疑惑了一声,转过头看见从房间里的厕所洗漱完了的陆影,此时正趴在床上看着自己。
陆影微笑着摸了摸他软软的脸:“别睡那么快,现在我们要准备开始最后一步咯。”
“啊?”柳鹤一时语结,他惊讶地整个人坐起来,往后缩了缩:“那么快吗,那个,我突然觉得要不咱们明天再继续吧……”
陆影没有出声拒绝,只是看着他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对此提议的不予采纳。
陆影一手横盖在柳鹤的上半身,把他摁在床上,另一手用洗过后还带着凉意的手指摸上了目标明确地碰上了软乎乎的小穴,轻轻地抚摸按摩着,那意图非常明显。
柳鹤扳了扳摁住自己的手,不意外地发现它纹丝不动,情急之下只想快点找办法阻止对方。
他纠结了一下,接着突然抱住了陆影的小指,把自己柔软的脸贴上去蹭了蹭,接着仰着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过去,细声道:“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真的,那个手指太粗了,进不去的,还是跟昨天一样吧好不好?”
陆影看着他被吓得开始不自觉乞怜的可爱样子,嘴角挂上了笑意:“不会的,小鹤,你不会从下午起来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变大了一点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的食指到柳鹤面前示意他看:“你看,我的手指对你而言,其实已经没有那么粗了。”
“嗯?”柳鹤是真的没有察觉,现在被提醒后抱着陆影的指尖专注地端详了一会儿,接着还半信半疑地又比了比自己的手掌,顿时发现陆影说得还真不假。
他像
“别生气,我就是先看看,这样看的清楚。”陆影任他锤着,丝毫不觉痛,那肉花这时候已经有一整个顶端的指节那么长了,接近两厘米,比昨天大了好多,如果操作精细小心点,完全已经可以玩不少花样。
“有用不好吗?”
但是一下子没听懂也不妨碍柳鹤觉得不对劲,他的小心脏都突然跳动得快了些,总觉得陆影脸上的微笑很有深意,柳鹤紧张得轻松左右摇头,一边挣扎一边说话拒绝着,但都没有起到作用,忐忑的小美人在铺了布的桌面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眼睛里都是忐忑和疑惑。
柳鹤这时平躺着,头下的小枕头也不高,碍于视角根本看不到陆影对小穴进行的的具体操作,只能紧张地感受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把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扒开固定住了,娇嫩的肉缝都轻轻被扯开了些。
“好奇怪……唔……酸酸的……”陆影捏着镊子靠近了瑟瑟发抖的小阴蒂,没有过多的逗弄,直接目标明确地用镊子轻轻剥开了包皮,露出里面了那饱满粉嫩的硬籽,密集的神经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低头试探着吹了口气,气流划过骚籽,那奇怪的感觉让柳鹤颤抖起来,小腹泛起尿意,仰起头呻吟着,连脚趾都忍不住猛地一蜷缩。
当少年反应过来时,他几乎都不敢置信那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而且这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也太可怕了,柳鹤歪着头看那拿开的镊子,神情有些恍惚地问:“那里是、那是什么?”
陆影把它往软肉里摁了摁,陌生而酸麻的快感让柳鹤仰着头呻吟,抓着软布的小手都不自觉越来越用力。
柳鹤怎么挣扎力气也不大,很快就只能大字型躺着了,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袍被往上掀到腰腹处,两条雪白的长腿也被分开固定住了。
“嗯?不、已经够了啊……你还要做什么?”柳鹤面上露出不安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女器了解也就那样,因此乍一听其实没听懂陆影这句话什么意思,包皮不是阴茎才有的东西吗,自己的那里怎么会有包皮?
陆影心中已经闪过了一堆有意思的玩法,因为现在一手抱不住了,他便找了点东西把柳鹤固定在铺了东西的桌面上。
他用双手不停扯着绑住手腕的布条,柔软的黑发都蹭乱了,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两条腿被大手分得固定得更开,几乎一字马的姿势让两瓣肉唇绽开,没法怎么遮盖住中间的敏感黏膜,那充血的肉豆支楞着显眼地凸在外头瑟瑟发抖,雪白的肉体和身下红色的软布一同构成淫靡的景象。
“唔嗯……啊……别揉……”阴蒂这种地方本身就娇嫩得很,是感受神经最多的器官,再加上柳鹤的阴蒂还前二十年几乎都没有被它的主人用手触碰过,更是敏感嫩生得不行,很快就在手指的抚慰摩擦下变得膨胀了一小圈,红彤彤地翘在肉蚌间,泛着水光,到真像是一颗小珍珠。
也许是觉得柳鹤那仰着白净的小脸,震惊到把嘴都张圆了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陆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软软的的头发,然后还犹觉不够地俯下身又亲了一大口小脑袋,搞得根本来不及躲的柳鹤往后仰了仰,有些不好意思地眯起了眼睛,嗫嚅道:“也没有,还是挺好的……”
柳鹤现在整个人现在大了一圈,跟一只六分娃娃差不多高,但由于完全是成人的修长比例,视觉效果上看起来更加精致些,虽然不再一手能抓住,也还是非常小巧。
听到这个装傻的答案,柳鹤简直无语凝噎,虽然自己对女穴了解不是很多,可是他下午有被玩弄到阴蒂,根本没现在那么可怕的快感啊,小美人露出难受到想要哭出来的表情道:“不是……你老实说在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柳鹤咽了咽口水,依旧紧张地看着他,陆影于是先开始用手指把柔软的肉蚌扒开,不轻不重地按揉敏感的阴蒂,软嘟嘟的小肉珠子被指尖拨拉逗弄着,又痒又酸,搞得柳鹤轻轻颤抖起来,不自觉地蜷着脚趾把足尖往上翘着,蹙着眉头像是觉得很不舒服,小猫似的喘息呻吟不断从嘴里泄出。
“不过其实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会有用,还见效那么快,那我们就更要继续了,保持进度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陆影笑眯眯地说,“别怕,我保证会温柔一点的。”
“停一下、呃啊啊——”镊子才对着圆鼓鼓的小硬籽轻轻一戳,那脆弱的小东西便随着力量凹了一个小坑,柳鹤就猛地弓着腰弹了起来,好像有小细电突然流走遍全身一样难受,他失声发出一声稍微变调的颤抖呻吟。
“是你的小穴啊,碰这里那么舒服吗?”
“有东西隔着还是不够舒服吧?我帮你暂时弄开包皮,刺激一下里面?”
是很难理解,就这么面色凝重地反复看陆影的大手指,又看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愿意相信了,抬头很吃惊地说:“啊?!那套这样那样的奇怪方法还真的有用啊?”
陆影左手握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雪白的长腿往上折了折,去看那柔软的小穴,柳鹤红着脸锤着他的手:“能不能别这么流氓!”
阿影这个家伙怎么能从口袋里掏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固定工具和玩弄他的道具呢?柳鹤想不通。
陆影拿出泛着冷光的精细镊子,见小美人盯着它被这阵仗吓得面色苍白,还特地和他解释了一句:“没有锋,虽然不是平头,但是这个尖头的部分不是锐利的,小鹤别怕。”
陆影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小美人的颤抖尖叫中摁
住了手下那分开的白腿,接着专注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开始用镊子的尖端反复地左右上下刺激那暂时被剥出包皮、没有任何阻隔保护的小硬籽来!
“啊啊啊——你、呃啊!在干嘛、不,呜呜、啊啊啊!停啊、我想尿了呃啊啊——”冰冷的金属镊子来回地搔刮着骚豆上的阴部神经,带来前所未有地可怕的酸痛,柳鹤崩溃地踢蹬着没有被固定住的小腿,茫然地颤抖着大声哭叫起来,腰肢控制不住地不停向上弓起挺动,整个人甚至被完全没有任何停歇的暴力剔刮刺激得双眼都微微翻白。
其实陆影也是在很小心地玩,但毕竟那种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又是第一次被这样从重重保护里剥出来玩弄,嫩生生的对外界刺激的阈值低得可怕。
柳鹤被凌虐着敏感的骚豆,可怕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他完全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被怎么对待,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感觉,只是失控地张着嘴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脚趾在桌面上踩得几乎抽筋。
“啊啊啊——好酸、别夹它!!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每当陆影时不时夹着小硬籽扯着它轻轻摇晃起来的时候,总是会把小美人惹得张圆了嘴,流泪满脸地跟着把胯骨也挺起来颤抖着哭吟不止。
他像是觉得非常有趣,就这么轻轻上下扯着玩了一会儿,竟是突然镊子合起来,稍稍增加了一点力气,把圆鼓鼓的充血豆核一夹,然而这下好像没有控制好,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骚籽立刻被夹得变形到扁了!
“嗬呃——!!!”好像有什么要命的地方被生生地夹爆掉了一样,一瞬间柳鹤只觉得一阵尖锐到恐怖的酸涩感直劈大脑,他几乎是立刻不可置信地仰起了头,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长腿绷得几乎抽筋,剧烈的酸疼让他双眼微微翻白,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泣音,接着竟是直接抽搐着崩溃地被搞到高潮了,同时无法控制的淡黄色尿液也从抽搐的尿眼里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藉。
陆影看到他反应如此剧烈也是愣了一瞬,明明自己已经在很注意控制着力道了,难道还是太用力了吗?看来柳鹤变小后真的是脆弱了好多。
陆影当即就松开了镊子,低头去确认那还在发白的硬籽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那脆弱的阴核可怜兮兮地肿胀了一圈,形状看起来是有些变形的椭圆,正随着主人踢蹬着腿无意识挣扎的动作凸在空气里摇晃着,但万幸的是并没有真的被弄坏,正在小美人崩溃抽泣声中缓缓变回圆豆的样子,只是初次被剥出来就被如此粗暴地胡乱蹂躏,实在是刺激过头,几乎到了柳鹤承受不了的地步。
陆影但并不打算告诉还在失神中的柳鹤他这下真的失禁了,而是悄悄地让那些许淡黄色的尿液自己凭空消失了,他松开还夹着那层柔软的薄皮的镊子,让薄软的肉皮颤巍巍地把硬籽重新盖了回去。
可怕的高潮巨浪打了过去,柳鹤犹在颤抖着啜泣,感觉刚才仿佛灵魂都一瞬间飞走了,现在才活过来,能感受外界,他闭着眼睛直哆嗦,是真的从来没有试过那种程度的刺激,陆影没有继续动他,而是捧着脸看小美人躺在床上胸脯剧烈起伏的模样。
柳鹤凌乱地喘息着,发红的眼睛含着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轻颤抖着,又缓过来一些能够说话了,眼睛却仍然紧紧地闭着,雪白的长腿不舒服地在地上划了一下,牵引着腿心的肌肉,立刻感觉到阴蒂还是痛得突突直跳,他带着哭腔惴惴不安地问:“是不是流血了啊?好痛……我被弄坏了……呜……”
“不是,没有坏没有坏,怎么猜完尿尿猜流血呢,那么怕吗?”陆影伸手摸着他带着汗水的潮红脸颊,另一只手不经意间伸到柳鹤不敢合起来的腿间,又摸了摸重新盖好包皮的阴蒂,让小美人猛地缩着屁屁,泫然欲泣的表情又是一变。
陆影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了过来接着说道:“我摸了一下,你看,都是透明的水,要是流血了我肯定会停下来的,这些不是血,全是你流的淫水,而且小穴里面也还有很多水啊,真的很痛吗?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讨厌喔?”
“痛的……刚才……哎呀,和你说不通!”柳鹤睁开眼看了看,侧过脑袋去不让陆影摸头,他本来就有点累,喘息着说话也是轻软慢慢的,这时候才说了几个字,就被对方这样如连珠炮的一大串话语抢白,搞得他一时气急语塞,只觉得这个坏家伙是存心的。
柳鹤并不是很想承认自己在觉得痛的同时又觉得很刺激的事实,他侧过头去,让人只能看到饱满的脸颊,红着脸装鸵鸟,不回应陆影了。
以的,找不到的话,那我拉着你手指过去就好了,总之别老盯着我看,太不自在了。”
“好像也行啊。”陆影笑了笑,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开始简单地布置白色的桌肚,他在凉凉的木版上铺上柔软的折好的毯子,还放了个迷你小枕头。
柳鹤一直在床边扶着床头柱子专注地看着他收拾,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惊呼一声就被抱起来放了进去。
“你让我自己进来不就行了?”柳鹤在桌肚里坐好,仰着小脸又发出了疑问,陆影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没说明白他不太爬的下来的事实。
柳鹤摸摸胸脯,为自己做了下心理准备,接着忐忑地抱着枕头抬起屁股,调整好了跪趴的姿势,那肉穴经过一次阴蒂高潮已经完全又软又滑了,湿漉漉的全是淫汁,他趴在枕头上,抓着陆影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饱满的臀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示意他往下滑。
陆影的手指一滑便摸上了穴口,小美人顿时紧张地抓着了枕头。
他一边在穴口轻柔地将手指尖插入拔出,一边伸到前面撸一撸勃起的小肉棒,转移柳鹤的注意力。
穴口的水随着浅浅的捣弄逐渐越来越多了,陆影接着竟是没有打招呼,直接在柳鹤的惊呼中缓慢而坚定地把手指往里塞了进去。
“呃啊——!呜……太大……”脆弱的处子膜骤然被撕裂,那种胀痛酸涩的感觉让柳鹤脸色都有些白了,他倚在枕头上轻轻颤抖起来,口中发出细细的隐忍呜咽,那手指还是实在太粗了,娇嫩的肉屄口都被撑得滚圆。
陆影听到了那啜泣的声响,他低头悄悄看了看,另一只手也伸进去,轻轻地摩挲着小美人光滑的腰背,又去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插进屄里的手指并没有那么快抽插动作,而是安抚着柳鹤等他适应。
“唔嗯……可以了……”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调整了下呼吸,表示自己能够承受了,陆影这才接着开始轻轻抽插。
敏感的肉屄口被手指撑得圆圆的,软白的肉瓣色情地抽搐着,粗糙的手指在紧致的肉穴里变换着频率地抽插,还时不时摇晃着手臂,给人带来震动的刺激感。
柳鹤面上都是潮红,原来是死死地咬着下唇,然而等到逐渐得了趣后,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始软软地呻吟起来。
“嗯啊……轻点……啊……太粗了……好奇怪……”他上身趴在枕头上,腰肢都酥软得踏下漂亮的弧度,撅着桃子一样透粉的雪白屁屁,被男人的手指抽插着,带得整个人都在摇晃抖动,敏感的媚肉蠕动着收缩,从穴口处的缝隙里汩汩地一直往外流水。
粗糙的手指果然和棉签根本不是一个份量的刺激,鼓胀的撑足感和高速抽插的酥麻快感让小美人眯着眼睛浑身发软,很快就几乎要有些跪不住,完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发现陆影早就已经找了个可以稍微低着头的角度,一边看着他一边肏干。
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小枕头越来越往前跑,柳鹤都很难靠它支撑得稳,陆影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干脆伸出一只手到柳鹤前面弯曲手指环着,温声让他伸手抱住。
“……哼嗯?”漂亮的小美人眯着眼睛看了看,乖顺地倚到大手上面靠着,软绵绵地发着抖,潮红的脸颊贴着手指无意识地蹭动,努力地让自己能够跪稳不往前摔过去。
“陆影?儿子?在家吗?”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把柳鹤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捂住嘴发出一声不自然的短促嘤声。
“在,有什么事吗?”陆影应了一声,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持续动作着一边在桌肚里摇晃手指肏干着小家伙,那肉穴像是被刺激到了,更加火热地缠着他手指的不停抽搐。
柳鹤后怕地不行,眼泪都吓出来了,不停地心中想还好自己要求进桌肚了,他还是被体内粗大的手指磨得酸麻又舒服,刚才的软声吟哦却全部消失了,小美人皱着小脸疯狂摇头,一只手攥起来不停锤陆影的手,明显想要让他停下来,另一只羞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忍着,一点点声音也不肯冒出来,高度紧张下,小家伙辛苦得全身都颤抖着泛粉。
陆母打开了门却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他笑了笑:“没什么,回来拿份忘了的文件,顺便看下你在不在,桌上放了点顺路买回来的水果,记得吃点。”
,他晕乎乎地半眯着眼睛,腿上肚子上都有些白浊的精液,嫣红的肉穴还被手指顶得圆鼓鼓的,像是很难受,见他不听话地看进来,也只是反应慢半拍地抬眸看了一眼,没力气发脾气了。
陆影对他温声道:“现在到最后一步,据说忍一忍彻底肏通就可以恢复了。”
“……嗯?”他说的囫囵,柳鹤本来就有些混混沌沌的,这下更是好一会儿才理解过来他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那体内埋着的手指又轻顶了一下子宫口,柳鹤杏眼中涌上水光,恐惧地摇头含含糊糊地喊不要,然而他软绵绵地要俯趴在陆影的左手上才能保持平衡,小小一只完全没什么反抗的力气,就这么被一手圈着上半身轻轻地抱了出来。
骤然到光线明亮的地方,柳鹤眯了眯眼睛低下头,然而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手指插在臀间,看到那种尺寸,他都不敢想现在自己下面是什么样子,白净的小脸上露出好似要哭的表情。
陆影左手圈着他稍微分了些力,另一只手继续从下往上地顶在紧致软热的小穴里,将柳鹤凌空地置于自己大腿上。
“唔嗯……别、呀啊啊啊!!”接着他突然将左手的力气卸掉了,移到小家伙的头附近虚虚地环着,柳鹤都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勉强地上抬抓住陆影的手指,然而这样的方式根本不好分担重量,柳鹤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颤抖地感受着用脆弱的子宫口支撑自己的全部重量的可怕感觉。
“呃啊啊!!好痛——抱住我、别、啊啊啊……我、我要下来——呜啊啊啊!!”虽说变小后的他只有几斤重,但是相对而言那脆弱的肉环也更加经不得刺激,下滑的瞬间就被手指顶得几乎平了,雪白的小美人不停踢蹬着腿,崩溃地去用绷直的脚尖探勾陆影的裤子,摇着头扑簌簌地直掉眼泪,胸口重重地起伏着,不顾一切地想要从这难受的姿势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移动间还摩擦着子宫口,从那脆弱的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可怕的酸痛让他难受地不住痉挛着尖叫起来。
陆影并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开始捉摸着合适的力道,以不至于弄坏但绝对不温柔的力道向上挺动整只右手开始想要冲开紧闭的宫口。
柳鹤被剧烈的动作刺激得凄惨地哭泣起来,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上下耸动,长腿控制不住地在空中折起来又踢直,脆弱敏感的一圈紧闭的小肉环被一下一下地以恐怖的力量重重冲撞着,酸痛得要命,直打得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要承受不了,连小小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一些,控制不住的涎水沾湿了柔软的嘴唇和下颌,崩溃地颤抖着往外吐出破碎的求饶话语:“好痛、啊啊啊——要破了、呃——别顶别、啊啊啊!!”
在持续的高速冲撞中,陆影突然变换左手的姿势把柳鹤的肩膀往下按住,同时再增加了一点力气往上一推,顿时嫣红的肉穴又吃下去一小节手指,那已经被打得有些松弛的子宫口就这么被粗大的手指成功地一下子猛力地凿穿了,一瞬间那圈原本紧闭着的脆弱肉筋被强行撑成了和肉穴差不多宽的环,在极致的紧绷中抽搐到发白。
“呃啊啊啊——坏了呜呜呜……救命、里面坏掉了——”那敏感的子宫口含着手指抽搐起来,好像要直接被凿废了、再也合不上似的,爆发的酸疼让柳鹤猛地把长腿挺直了。
指尖也完全地填满了那脆弱的小子宫,子宫内壁被异物触碰摩擦的恐怖刺激让那雪白的肉体痉挛着挺直,双眼翻白着动也不敢动了,只是抽搐着被插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哀声哭叫。
“没有坏掉,不会坏掉的……”陆影低声说着,见终于凿进去了,他也不继续折腾了,重新用左手抱住了小家伙的上半身,分担些力量,同时小心地转动着一口气插进了宫腔里的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地摩擦遍了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