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听传闻已没灵智,可是若有人犯,又有何不杀之理。更何况三途也是在前面的步骤中,遗留下香炉诱鬼乡的香灰一小把。这更是精心思考所举,这人皮灯笼的刺鼻血味丝毫不比那香炉散发出来的血味少上半分,灯笼里人血沸腾,香灰也在里混合夹杂。虽说已有三天不用,但乃结合自家术法锻造而成,只要灯笼不毁便保灯笼里血液存在!又有何不追之理?两者结合,三途定知后面摄烛女童紧追自己。但是未曾料到后面还有那正仙门之人,摄魂派之人,还有那死仇之人冯二尸。若停一步,万劫不复!
三途心里只想快速寻得那凶猛妖兽地带,往前面的一片森林急速穿进,同时喝双眼小鬼夹鬼棒击打这四周树林,把动静闹的更大。你道三途为何有这般想法,只因三途想着乃是背后只有摄烛那就马上停下,把人皮灯笼一往地下而放,这摄烛一吃,便是大功告成。
可是三途也是心思多般之人,把事情想的不简单有时也是对的。当时若在这空旷地带当中,这摄烛女童若吃了这香炉诱鬼香的香灰,那便是昏昏欲睡。那隐藏在暗处的人定现身一收,万一真的暗处有人那便是功亏一篑,给别人做嫁衣。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三途这想法还是赌对了,还真是有几人在同时追赶他的步伐!
还是没有那凶猛凶兽洞穴吗。出来一两只也好阿。让我试探试探后面是否有追兵与否,已五更天了。三途唉声叹气还是一路狂奔,三途心里只想出来几只凶猛异兽,饶是重伤也在所不惜。三途心里正感叹之时,一物往三途狂射而来,似是一只利矛又快又急,三途小鬼望天眼已达百丈,微微右闪躲过此树。
三途高兴之余,更喝双眼小鬼使棒,在自己所化的罡风中用力狂击树木东倒西歪,圆形黑色罡风之中,一只没有任何节奏的绿色小棒在狂舞,好不怪异的景象。与此同时一声怒叫,惊起这树林里的鸟类,这鸟类四处朝天乱飞。摄烛女童似乎在背后追不上此人步伐,又闻到三途手中的人皮灯笼里的那香灰味,紧随身后又怒叫连连,那声音如要死时的老妇回光反照时的尖叫,好不惊怕。
而那正仙门女子紧用自家术法五阳颠倒术紧随这摄烛女童,而这冯二尸站那棺材上也是如此这般,这摄魂派之人也是使用自家铃铛幻化出各种妖兽,紧随这摄烛女童。那正仙门女扮男装的蓝衣女子看着有趣,开口便说各位,莫不是那人知道我们这些人紧随其后不成?要不他一路狂奔干什么?这几个原本躲在暗处之人同时现身之时,也是互相惊讶。但是没有利益,没有结仇,境界一样。打起来,吃力不讨好的事谁干。于是,皆是相望一眼,紧随这摄烛身后。像非常有默契一般,倒也是平常事。
那冯二尸咬牙切齿此人我认识还是我仇人,我看他在山顶上使的招数非常熟悉。若我猜想不错,定是那鬼修畜生伏三途,我跟他斗法过,领教过他这招!这摄魂派之人一听伏三途三个字,那摄魂派领头之人也是一脸恨色,望着冯二尸真是那畜生?
冯二尸说应是无疑。这话一完,那摄魂派领头之人开口便对紧随自己的三名师弟追到底,中途谁给我落下了。回师门去刑堂自动去领不尊师门长辈罪!三人皆是恨上了这站在棺材之上的冯二尸入骨。他们三人又没师兄法力多,境界虽一样,但也是不一样的法力。要不然为何有师兄师弟之分?
这蓝衣女子看着更有趣了,怎么他们一听见这人名字皆是咬牙切齿要杀人般。有趣,有趣!刚想到这,几只妖兽瞬间从树上出现。瞬间利矛从头上直击而来。这真是三途做的好杰作,当真引出了那喜夜晚在树上休息的暴猿猴,冯二尸和这名蓝衣女子把头一歪,闪过此招!
这暴猿猴是成群结队之物,虽说等级低只有采气,喜在白天射杀鸟类为食。个个约有一米长,身上自带自制的利矛一把,乃是用这森林里的树木采集自己制作而成。而那暴猿猴首领更是两米有余,已有结妖丹境!全身火红猴发,但是并不如名字那般暴躁。
三途喝双眼击打树木之时已惊醒他们。但是这暴猿猴首领也忍住了。只是投出一矛打算不结果此人便算了。又来一物紧随此人身后在咆哮。又忍住了,因感觉不敌此物便不出手。接下来最后这波不速之客又大声说话,打扰它们最后的忍耐极限。暴猿猴首领忍不住了,从树上瞬间偷射一只带有紫色光芒的长矛射出,摄魂派一人躲闪不及,瞬间射穿肩膀顶在一颗树上!其余人等皆被这些暴猿猴从树上瞬间跳下围住。
摄魂派那领头之人一看,伤了自己门派之人,脸色狰狞,怒从腰中掏出一铃铛,幻化出一只凶猛尖齿虎。瞬间杀了七八只暴猿猴,那暴猿猴似乎恼火杀他子民,便又在狂叫一声,更多暴猿猴围了上来,瞬间把全部人都陷入了战斗之中。那冯二尸心思缜密,不好我们陷入了包围,已失去了这摄烛女童的身影,运法力在树林里狂喊一声,连三途在前面八百丈都听见了伏三途,肯定是你这畜生!
三途只听见背后八百丈有怒叫声,似人发出也不管埋头狂跑。心里只盼跑到双肩鬼火转成浅黑色之时才停下,那时若真的背后有人,已用尽全身招数力气便也认了。想到这,一边狂奔一边狂笑哪位大能还懂我这深山丑人的名字阿,一路尾随辛苦不辛苦阿?背后那狂追他的摄烛女童一直在尖啸,似在回答他这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