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来到后周之地,此时说后周显然已经不太符合,随着陈桥兵变后,便改了国号,而这天下也成了赵家的。所以这里不如说是大宋之地。
大宋北方之地,瀛州所在,此地为一年前由辽国归还,由于边境常年战乱,虽说一地之城,但除了军事要塞外,在其他方面却不远远不如内地的州府城县。
话说回来,瀛州一处街头,此刻一少年正在不顾一切的疯狂奔跑,横冲直撞,街道两旁的人都在闪躲,而后面却是有个大汉在追。
“喂!别追了!不就是赢了你几两银子!至于吗你们!”那少年边跑边喊,也是有些气喘。
“小子,你以为我们想追?我们掌柜的说了,你在赌场出老千,抓不到你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领头的一人喊道“兄弟们,加把劲,这小子也快跑不动了!”
少年名为徐天,乃是瀛州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自幼无父无母,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生是死。自一年前瀛州重回中原之手后,时年18的他干起了赌博的勾当,而耍老千的手艺也是跟本地的一个人称六指乞丐的老头学的。虽说只是拿了两只鸡和两壶酒学来的旁枝末节,但是也足够让他在这边塞小城混的了。
而今天自己不知怎么运气不好,在出老千的时候竟然被赌场眼尖的给瞅见了,这回可不得了,于是便出现了接下来的画面一群人追着他。
“哈哈!徐小子!我就说,你早晚得被发现!”一卖肉的屠夫大笑着看着跑过去的徐天。
”郑秃子!你少说两句能死啊!“徐天听到嘲笑还不忘回头骂回去。
“哈哈”,卖肉的郑屠夫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毫不在意徐天叫自己郑秃子。在这瀛洲街头没有人不知道这徐天。
“让开!让开!”徐天叫喊声中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声。
只见轻车熟路的徐天迅速找到胡同,踩着下面的木车直接翻越过去,而赌场追赶的几人显然没有徐天的逃跑的能耐,待到他们翻墙过后,早已不见了徐天的身影。几人只好悻悻的离开。
而此时见身后无其他人再追的徐天,中于松了一口大气,边小声碎叨着边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
“一群小气鬼,输不起就别玩”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了三两碎银子“d,就为了这几两碎银子追了我两条街!”说着便碎了一口。
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徐天起身向城墙边走去
此时、瀛州城外城墙边缘一处破旧的房屋里,一张破旧的木床上铺着两层棉被,虽说破旧了些,但是物品还算干净。
此刻,听见木门“咯吱”一声响动,从门外推门而入一个少年,正是那徐天,此时徐天脸色一时带有笑容有一时又满是忧愁。
笑的今天到手了三两银子,又够好吃好喝的花几天了,而忧愁的则是一个少年对于未来的憧憬。
此时此刻,正向床上走过去的徐天,突然感觉脚下木板有一些下沉,这个位置,是他每天出去回来的必定会踩到的地方,此时的徐天也没有多想,心道可能是长久的踩踏导致木板下面的土壤松动。
心道如此,便委身蹲下,用手抠起木板,检查一下底下的情况,木板在咯吱声中缓缓被徐天翘了起来。
徐天仔细一瞧,果然和自己猜测是一样的,将木板放到一旁,正准备找东西装一些土填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土壤中有着黑布,似乎埋有什么东西,好奇一下,徐天扒开多余的图土,慢慢的,一个黑布所包裹的物品呈现在了他眼前。
将黑布上的土抖了抖,一层一层的将黑布打开,此时徐天惊呆了,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把通体银黑色的刀,刀柄黑色与金色相间,上似有神龙隐现,又似有恶鬼突厥,刀身出窍,只见刀身长约四尺三寸,宽约四寸,重十斤九两,形状诡异,刀身有环型缺口,共分为尾五寸,头十寸之处,两处大小不一,刀把处又有斧状突出,锋利无比。
徐天被眼前的这把诡异出现的刀惊呆了,脑子飞速旋转,这把刀?是一直在这里了,还是在这几天被人放在了这里?想了半天,不见其果,徐天此时已顾不得再去修什么木板,只要不傻,谁也看的出这把刀的不凡,徐天迅速的从新用黑布包好,放在了自己的床下。
坐在床上的他,心情却久久不得平复。
“算了,不去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放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自言自语后,徐天便想起了城北的老叫花子,说起来自己的这老千的本事也是他交的,真算起来,也称的上半个师傅。
于是徐天去瀛州城内有名的烧鸡店买了只烧鸡,又去买了瓶女儿红一路向北。
老叫花子原名叫什么没人知道,自从十年前便出现在了此地,自称老叫花子,并且常年住在城北的城隍庙中,他自己称和城隍共住与城隍共饮,是和神享受生活。
话题不转,重新来看徐天,此时徐天已经到了城隍庙门外,还未等迈入,便听见老叫花子的声音“徐小子,准是你来了,我闻到烧鸡的味道了!还有女儿红!哈哈”
“老爷子,你这鼻子也是真准”徐天调侃道
“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你的这本事可是我教的,虽然你只是学了一点点皮毛!”老叫花子一脸骄傲
“行了,别吹牛了,真有那么大本事,你干嘛在这里待着”说话之际已经来到了老叫花子身前。
老叫花子顺手拿来两个酒杯,将酒打开,倒出一杯酒,递到徐天的手中“那是你不懂!我老叫花和城隍同吃住,这是神仙的日子!”
徐天一听,立刻摆手“停!停!你别说了,这话我听了好几年了!”
老叫花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好好!,我们爷俩喝酒”
说着,老叫花一口喝掉了杯中的女儿红,斯哈一声之后,将烧鸡打来撕下一个鸡腿吃了起来。
徐天犹豫了片刻,准备将今天发现的那把神秘的刀跟老爷子说,毕竟,除了他,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亲人了。
“老爷子,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徐天一本正经
“嗯?什么事啊?”老叫花满嘴鸡肉模糊不清的问道。
“我说了,你可不能乱讲!”
“我老叫花子什么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么碎嘴的人了?到底什么事,快说”
“好,就是今天我回家的时候……”
“你那也能叫家?还不如我老叫花子的城隍庙。”话未说完,便被老叫花依一句调侃
“哎……能不能给点面子,让我把话讲完啊”
“好好,你继续”
““我在屋子的底板底下发现了一把刀”徐天此时故意压低声音
“一把刀?那有什么好稀奇的,没准啊,是你那没见面的爹给你留下的!”老叫花子又撕下了另一个鸡腿
“哎……给我留个鸡腿”徐天急忙道
“留什么留,本来就是来孝敬我老叫花子的,就别跟我抢吃的!接着说你的刀”
“好吧,那把刀不是普通的刀!”
“有多不普通?”老叫花子一点都不显好奇
徐天便将所见的刀的模样和老叫花讲了一遍,当听到刀身的模样后,口中的咀嚼惊奇般的停止了!
此刻,老叫花目不转睛的盯着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