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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立峰关掉摄像镜头时,发现冉星已经昏迷过去了,白皙的皮肉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合不拢的小穴里还流着精液。
    他先到浴室里放了水,才解开冉星身上的绳子,扯掉多余的布料,把他抱进浴缸里清洗身体。
    “唔……”大概是破皮疼痛的缘故,冉星皱着眉头哼了一声,但没有彻底醒来,长睫一颤一颤地,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才刚被这样狠狠地对待过,或许是做了恶梦。
    薛立峰让他躺在浴缸边缘,把他的双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扶手上,用膝盖顶着他的腿根,让他不会整个人滑进水里。他的视线瞥向水面下红肿的穴口,将手指插进柔软的穴口里搅弄,把小穴深处的精液给导了出来。
    冉星又哼了几声,最後好像被疼痛给刺激醒了,漂亮的双眼睁开一条缝,见到近在咫尺的男人。昏迷前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猛然挥出一拳,试图打向男人的脸。
    薛立峰头也不抬,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拳头,同时埋在小穴里的指头故意顶了顶他的敏感点,逼得冉星呻吟出声。从冉星醒来的那一刻他就有警觉了,要制服一个力气早就抽空的人更不是什麽难事。双性的身体在先天上还是有弱势的,就算冉星处於体力全盛的状态,他也不可能会输。
    冉星攻击一次不成,也没有放弃,还想再打第二次,最後被薛立峰制住双手,按在头顶上。他们的距离极近,又都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气血上涌很容易就反应在下半身,性与暴力往往有不可分割的密切关系。冉星立即就感觉到有东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意识到什麽了,脸色一变,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诱人的身体就在眼前,薛立峰光是忍耐就已经十分不爽了,更别说是猎物还不听话地乱扭乱动。他不得不警告道:“不想再被我干一次的话,就不要乱动。”
    男人已经拿下面具了,不再掩藏自己本性的双眼锐利狠戾,即便是看过许多罪犯的冉星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他乖乖不动了,不是屈服,而是不想激怒对方。
    而薛立峰继续用手指抠弄他的小穴,不断地探进深处,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每每都搔刮到冉星的敏感点。
    “呜……”冉星咬着唇还是无法阻止自己溢出呻吟,他初次被开发的身体太过敏感,穴肉应激性的夹紧男人的手指,连乳头都挺立起来。更别提他被摆出这种双腿大张的欢迎姿势,简直像极了诱惑。
    男人粗大的肉棒直指着他,全程都没有软下来过。但薛立峰确实也没有再侵犯他,这场澡洗得两人都十分煎熬。
    好不容易终於洗完澡了。薛立峰拿起浴巾粗鲁地帮冉星擦拭身体,再把他抱起来走回原先那间房里。他把冉星丢在新换的床单上,也不给他衣服穿,将他的双手铐在床头上。
    冉星的双腿再次被分开,被男人沾着乳白色药膏的手指捅进身体里,初时是凉,而後是热。药膏被体温给融了,从小穴里流了出来。这模样实在是太色情了,看得男人的眼神都深沉起来,好不容易有疲软迹象的大肉棒又再一次硬了起来。
    冉星就算再坚强,身体还残留着被强暴的记忆,他没能那麽快就恢复过来,身体有些发颤。但并不只是完全的害怕而已,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滋味也同时被保留着,令他纠结又矛盾。
    薛立峰一开始确实只是想帮他上药而已,但冉星流露出来的难耐表情诱人极了。他的滋味确实很好,比想像中的更好,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再尝。既然他都已经把这个小警察给囚禁了,没道理还要再忍耐下去。
    “住手──!”冉星感觉到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体,暂时无法合拢的小穴又流出淫水来,混着融化的乳白色药膏显得更加色情。他一脚踹向男人,被男人抓着脚踝咬上了小腿肚:“唔……”
    薛立峰的手掌托着他的屁股,用拇指将臀肉往外掰开,目光盯着臀缝中间那个小小的穴口看:“後面还没被人用过吧。”
    冉星愣了一下,随即又激烈挣扎起来,铁链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薛立峰再次轻而易举地按下小警察的挣扎,手指沾着药膏涂抹在後穴的穴口,用指腹揉搓起来。
    “呜──别碰──”冉星没想到自己的後穴也这麽敏感。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一点一点的入侵那里,肠壁反射性的咬住对方的指头,却换来更激烈的侵犯。
    後穴不会主动出水,乾涩得很,倒是前方小穴的淫水流个不停,流进身後的穴口,稍稍缓解了这种乾涩,使得抽插更加顺利起来。
    “唔……不、不要……”男人非常有经验,令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再次袭卷上来。冉星不喜欢这样,明明是被迫的却又不得不沉沦在情慾中。
    偏偏强奸犯还用宛如说情话一般的语调道:“舒服吗?你的後头也好敏感,咬我咬得很紧……”
    冉星被撩拨得浑身都颤抖起来,最後忍无可忍地吼道:“别碰我!”
    男人的手指已经探到他前列腺的位置了,故意用力地顶了顶。冉星呜咽一声,气势立即弱了下去:“啊……”
    薛立峰再继续用手指顶弄几下,就看见小警察的性器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不要……走开……你骗人……”冉星讨厌身体诚实的反应,脑袋已经混乱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的地步。
    薛立峰顺利地开拓他的後穴之後,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套子,撕开包装,戴上套子,这才接续先前未完的动作,扣着小警察的腰身干了进去。
    “啊、唔啊──!”冉星疼得喊了出来,越退缩却越被进犯得更狠。隔着一层塑胶薄膜异物感依然很强烈,男人前端的硕大已经顶了进来。
    “放松点……”男人被咬得也不太好受,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低头看见冉星被咬红的双乳,俯下身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头。
    “呜……”冉星惊叫着扭动起来,红肿的乳头对舌头的逗弄更加敏感。
    薛立峰趁着他的後穴放松的那一刻,彻底将大肉棒肏干进去。
    “啊……!唔……住手……”
    薛立峰戴上套子做不是为了其他原因,只是单纯地不想再帮冉星洗一次澡,那真是太折磨人了。他是个强奸犯,不射进去就太委屈自己了。他顺应自己的慾望,并没有多麽怜香惜玉,在小警察的後穴里骋驰起来,完全没考虑到身下人不久之前才刚被他干昏而已。
    冉星口中发出难受地呜咽,眼前一片白一片黑,说不准是快感更强烈些,还是疼痛更大些。他额上流出汗水,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就算身体得到了快乐,也依然抗拒男人的侵犯:“不、不要……”
    小警察已经在刚才的直播里泄了很多次,他想要再射精已经十分困难了,但还是被男人高超的技巧折腾到颤抖着用後穴高潮。
    薛立峰看见小警察被自己干哭了,模样既脆弱又美丽,但後穴依然咬他咬得很紧。他抚摸他身上被绳子勒出的淡淡痕迹,猛然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翻过身去,呈现跪趴的姿势。
    “啊啊──!”大肉棒在体内旋转半圈,抵着敏感点用力辗压。冉星哭着尖叫出来,性器滴滴答答地流出腺液。他的双手还被手铐铐着,因为翻身而呈现交叉的状态,上半身贴在床上,屁股往後高高抬起,是屈辱的母狗挨肏姿势。
    薛立峰退了一点出来,又再一次深深地干了进去。他发现冉星很受不了後入的姿势,每每顶到深处就能感觉到他颤得厉害,後穴咬得死紧。但他仍不断地退出、进入,越干越深,越肏越快。漂亮的水蜜桃屁股被他肏得抖动起来,肠壁痉孪似的抽搐起来,肉体被撞击得啪啪作响,伴随着小警察的美妙呻吟,他在愉悦兴奋的状态下达到性高潮。
    “呼……唔……”冉星趴在床上喘气,多次高强度的性爱已经让他疲累不堪。他甚至顾不了自己是什麽样子了,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薛立峰把套子拿下来後,察觉到小警察一动也不动,把他翻回身来时,就看见他已经睡着了。
    男人把套子丢进垃圾桶里,开门出去把空调调到人体舒适的温度,就去准备吃的了。
    冉星被绑架时是在上午,被强奸的时候估计是在午後,再醒来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房间内没有时间可看,只能估计现在大概是晚上或者半夜。他被绑架之前没有先向警局报备,也不知道同事们发现他失踪了没有。
    刚好这个时候,男人开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粥,香气四溢。
    冉星闻到味道肚子咕噜一声,他空腹太久,也确实是饿了,眼巴巴盯着男人手中的东西。
    薛立峰并没有为难他,这粥确实是要给冉星吃的,他虽然对警察做了这样的事,但并没有动过杀人的念头:“我喂你,还是自己来?”
    冉星犹豫了一会,还是觉得活下去比什麽都重要:“我自己来。”
    冉星吃粥的时候,男人就坐在一边看,期间没有交谈,只有目光一直在他赤裸的身上扫动。等冉星吃完之後,男人把碗收走,正要往门外走的时候,才听得身後的小警察问:“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要强奸他?为什麽要开直播?
    薛立峰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将冉星的疑问关在门後。
    冉星今天太累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巨大的打击。从他当上警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面对各种危险的觉悟,但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今天发生的事还是让他有点承受不住,他只不过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不表示他不害怕,不在意。在昏暗的小房间里,他圈住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瑟瑟发抖。唯一支持他撑下去的信念就是他的天职。他只能不断思考男人犯案的动机,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冉星似乎睡了很久,一直到感觉有人在摸他,他才突然惊醒。男人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往後缩。
    薛立峰捉住他的脚踝,突然出声道:“别动。”
    他上药上到一半,刚才冉星动作太大撞到他,差点把药给打翻了。但仅仅恐吓是没用的,他又补了一句:“再动就干你。”
    冉星果然不动了,这时才发现原来男人是在帮他上药。他身上有多处肌肤因为挣扎而磨破皮了,绳子的勒痕也还在。就算男人是好意,他也颇感不自在,开口道:“我自己来……”
    薛立峰也没拒绝,直接把药瓶拿给他,起身站在床边看。
    冉星的双手虽然被铐着,但铁链被放长一截,有稍微自由活动的空间,下不了床,也出不了门,只帮自己上药还是可以的。但他发现男人就一直站在旁边看,没有要走的意思。於是他替自己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尴尬起来,因为不少需要涂药的地方都是在重点部位,男人的目光像是要烧灼他的肌肤一样。
    冉星又开口道:“我自己就行了,你可以出去吗?”
    “不行。”薛立峰乾脆地回他,“你弄不好就换我来。”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第三种选择。
    自己上药总好过於被人碰,冉星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无法忽视的目光在身上涂涂抹抹。他先从四肢开始,然後抹到腿根及屁股,而後碰了碰乳头。他不想要多想,但总感觉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在男人眼前自慰,他不经意瞥到男人眼底的深沉,不敢再跟他对视了。
    薛立峰略为强硬的开口道:“小穴里头也要涂,把手指伸进去。”
    冉星矜持道:“我会涂的,但你别看。”
    男人忽然笑了一声:“有差别吗?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别人也看见了,还录了起来。”
    冉星的脸立即就白了,又问了一次:“你到底……为什麽要这样做?”
    “因为我心理变态。”薛立峰平静地回答他,“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你不像。”冉星摇了摇头。他看过许多犯罪者,真正心理变态的人犯案时不会像男人一样冷静自持,他们会神色癫狂,会满脸兴奋之态,甚至恶意地凌辱受害人,并以此为乐。但薛立峰完全不像,男人在犯案时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薛立峰没想到会听见小警察的反驳,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像什麽?”
    “你是不是在报复?”
    冉星的话才刚说完,薛立峰表情立刻就变了。他大概是没想过会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下一秒,他凶狠地盯着小警察看,最终什麽都没说,走出去甩上了门。
    看来是猜对了。男人方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冉星也被震住了,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当初盯上薛立峰的时候,就稍微调查过他的背景,意外查到他的母亲也是双性。他本身就是双性,自然相当敏感,双性至今在社会上依旧受到不少歧视,也是因为这样,他面对薛立峰的时候才会轻忽大意。
    冉星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沾了药膏,趁着男人不在的时候,分开腿,伸进小穴里涂抹。他感觉到里头不但肿了,而且还很敏感,手指一放进去就立刻被夹住了,还流水流个不停。冉星自己一个人上药就觉得很难堪了,他不敢想像男人要是在场会怎麽样。
    但冉星完全不知道,这时的薛立峰正坐在隔壁房间看着他上药。他把冉星囚禁起来,早就在房间各处放了针孔摄影,就是为了方便留意冉星的一举一动。
    而其中一个镜头就在床的旁边,正好对准他分开的双腿。他看着冉星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穴口一张一合地绞紧手指,像是饥渴极了。
    薛立峰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感觉到下身很快就硬了。他的需求量比普通男人还要大,要不是第一次做得太狠伤到了,他也不必像这样忍耐。他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对着冉星的小穴手淫起来。而另一个镜头映着冉星皱起眉头的模样,既羞耻又难堪,他这副表情有些过於天真了,并不像个警察。
    但就是这样的反差让薛立峰兴奋不已,他飞快地撸着性器,最後对准冉星的脸射精。
    之後薛立峰就像铜墙铁壁一样,任凭冉星怎麽打探也不再露出多余的表情。
    三天之後,冉星的前後穴都不肿了。薛立峰便又开始侵犯他。他把小警察按在自己身下,分开他的双腿进入他。
    “嗯……”冉星被男人扣着腰身侵犯到底。这次没有开直播,也没有用什麽特别的姿势,就只是单纯的性欲发泄。冉星的双手被铐着根本逃不了,在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挺进呻吟出声:“呜……”
    男人大概是怕再弄伤他,这次前戏多费了一些功夫,并且出奇地温柔。但又因为整整三天看得到不能吃,因此在进出顺利之後,干得又狠又快。
    “哈……啊──!”冉星惊叫出声,敏感点不断地被顶着肏,他全身都要软了,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
    男人一向沉默寡言,没有开直播虽然少了点什麽,但反而更让他专心在这场性爱上。他舔弄冉星的脖子与锁骨,大手在他的胸部上揉捏,在乳头上用力一吸的时候,能让冉星发出像是哭泣一样的呻吟。反正待在这里无事可做,他们有很多的时间,薛立峰并不急着射,他先泄了一次在冉星的体内之後,再慢慢顶着磨。
    漫长的性爱对冉星而言简直是折磨,尤其是快感大过疼痛的时候,他精神上更加不能接受。但他顽强的意志却不断地被快感给击溃,一次又一次。他不知道在男人身下高潮了几次,下身像是失禁一样,淫水泛滥,而男人仍持续在他体内抽插、撞击、顶弄。
    吃饭时间到的时候就暂时休息,吃饱了休息过後,又继续被摁着操。冉星哭喊着不要的时候,男人仍没有停下。
    冉星後来被操晕了,然後又被操醒了。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冉星发现自己在浴缸里,以骑乘姿势趴在男人的肩头上。大肉棒顶进顶出的感觉异常明显,他的感官在醒後又强制被唤醒,敏感地哼了出声,双腿都合不拢了。
    “你够了……够了……”冉星的身体已经被肏软了,就算不想屈服也不得不屈服。
    “你的身体真棒,就算被我肏昏了也还在紧吸不放……”
    冉星知道不能跟这男人讲道理,但他也从未放弃要逃出去的念头。他转念一想,忽然道:“你母亲不是双性吗?你为什麽会对双性有这麽大的恶意?”
    抱着他的男人猛然顿了一下,扯着他的头发问道:“你知道什麽了?”
    冉星吃痛一声,继续说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以为这是报复,但其实是自我毁灭──”
    冉星试图激怒他,反正情况再糟也好过被这样漫长无止尽地囚禁着。
    “够了。”男人瞬间变得暴怒起来,猛然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的性器还埋在冉星的身体里,突然变成了他惩罚他的凶器:“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
    薛立峰扣着冉星的腰身狠狠地往上顶,浴缸内水花四溅,伴随着冉星痛苦难耐的呻吟。
    薛立峰听见他痛苦的叫声依然不能解气,一直肏到冉星彻底哭了出来。他把他从浴缸里抱起来,粗鲁地丢在床上。
    冉星的那番话让男人的心情烦躁得不行,他已经好久没有想起那些事了。他走到房门,不久後又走了回来,手中拿着几颗药丸,塞进冉星的嘴巴里,再灌了一些水进去。
    冉星呛咳着吃下那些药丸,药效很快就发作了,是春药。他勃起了,浑身上下都不对劲,难耐地贴在被单上蹭。
    薛立峰戴起了面具,打开摄影镜头,第一次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开了直播。
    冉星浑身赤裸的模样再一次被成千上万的观众给视奸了一遍。
    薛立峰从身後抱住冉星,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道:“我是想报复没错,但你也没有说教的资格。既然你这麽好奇,这麽有正义感,不如就让你来代替她赎这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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