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一众妖兽看了,也有模有样的学起来。高空中的一众大修士,差点儿从法宝上一头栽下来。
修为低的小辈,不由笑出了声。
小颖可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众崇拜者,她只觉心神放松,如同自己就是天空中的一片白云悠悠荡荡的飘着。
她一丝气息也无,就连幕逸沅君也感应不到小颖的气息。
浩瀚星空内
无数小世界中,蓦地出现了一朵白云,那白云开始蔓延,越来越多……转瞬间碧空如洗的天空就被白云覆盖。
————
盘龙山一众修士,今日看戏反正是看过瘾了,现在大戏落幕,也到了回宗的时候了。
幕逸沅君在临走之时,交给刘子凡一枚传音符:“道友,帮我将这道传音符给那女娃娃。”
刘子凡传音符倒是爽快接了,但对幕逸沅君其人,他却很是不待见。
幕逸沅君倒不在意,他撕开空间离去。
……
短短时间内
深不见底的天坑旁边,只剩下浩浩荡荡的妖兽群,和刘子凡、袁紫衣,何运龙一众。
忽然间,天际一老一少两道身影落下。扎着包包头的小女修朝何运龙跑过去,嘴里高兴喊道:“大师兄,你竟然也来了这儿?”
老者不由摇了摇头。
“难得啊,你这丫头看戏竟将自家师兄给忘了!”
何运龙一把抱起小姑娘,笑道:“早就过来了,君笙你何时来的,师父呢?”
“他们啊…当然是闭关了,成天就只知道闭关,不是说修士要修心吗?怪不得这么久还未进阶渡劫期!”
女童调侃自家父母,到显得颇为可爱。
何运龙刮了刮她小鼻头,宠溺道:“你呀,最好别让师傅听见,否则得罚你去给灵兽刷一个月的毛!”
小丫头颇为傲娇的将头扭到一边,看着师兄目光若有若无落在袁紫衣身上,她很是不满。不过她也有她的骄傲,倒并未说什么。
丹赭是这里的主人,它邀请一众去山顶休息。
可小玫瑰这边却遇到麻烦了,一群妖兽在原地踏步,不想走?
妖兽群望着天上飘过的白云,一个个铜陵大的眼睛闪闪亮,让人忍俊不禁。
小玫瑰假装咳了咳:“得收敛点,你们祖师她老人家正在领悟道法呢,咱们先回洞府,祖师炼制了新的丹药,今日给你们发俸禄!”
窝在何运龙怀中的小女童差点笑了出来。
给妖兽发俸禄?
她听着,怎么就想笑呢!
不止是她,就连刘子凡、逍遥晨光也有些哑然失笑,估计小玫瑰是忽悠妖兽离开,才有此一说。
一众妖兽却激动了,跟着丹赭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山顶而去。
……
盘龙山顶
一颗颗苍翠欲滴的灵木,苏落有致的站立。整整齐齐的药田间,药香四溢,灵草长势颇为喜人。
这里看着不像是妖兽聚集之地,反倒像住着个隐世而居的老前辈。
丹赭领着何运龙一行人在小石桌前做下,拿出灵酒招待一众。
众人喝一口,眼神不由一亮,开始慢悠悠闲聊,倒也颇为悠闲。
小玫瑰则领着浩浩荡荡的妖兽群出现在另一边,它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瓶瓶丹药,打开瓶塞,顷刻间盘龙山顶丹香四溢。
看模样…果真要给一众妖兽发俸禄。
小玫瑰主体拔高,无数藤蔓丰长,每条藤蔓尖长出片叶子,如同灵活的手掌捏着丹药。
玫瑰高声道:“领了丹药的,去后面!”
吼吼吼……
一众妖兽激动回应。
太一宗的老者看了,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划过一丝诧异。
女童则惊呼道:“七品丹?你们竟然拿丹雾级别的灵丹来养妖兽,简直是丧心病狂!”
小女修眸中的羡慕之色,怎么也掩不住。
谁能告诉她,她宋君笙,太一宗的天之骄女,也沦落到羡慕一群妖兽了?
“师兄,你快打醒我!”
“好了好了,师兄回去也给你买!”
那女童这才笑了起来。
小玫瑰这货倒是大方,七品丹就像大风刮来的,它给出去一点也不心疼。
小玫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激动不已的妖兽群,它语气那叫一个激昂:“这就是祖师给的见面礼,怎么样?”
吼吼吼……
震耳欲聋的吼声同时响起,刘子凡一行都能感受到妖兽散发的情绪,那叫一个激动。
那小女童留下来肯定是招揽小颖的,可她看现在这情况,估计没戏了!
试问,能拿如此好的丹药来养妖兽,会缺修炼资源么?
她想想就有些肉痛,方才小玫瑰拿出的丹药,可够得上大宗门高阶修士一年的丹药份额了!
……
各大妖兽领了丹药,便被玫瑰赶回了各自所在的洞府修炼。
刘爹和晨光,外加新进大厨小玫瑰,一起去了山洞内做灵食。
要说玫瑰这些年,进步最大的就是厨艺了,它怎么都忘不了自家主人和小伙伴在魔域吃灵食的模样。
说真的,主人和小伙伴那吃相…实在是太丢人了好么,吃货之所以是吃货,当然是在吃的时候忘夫所以啊!
好在它现在也学会了做菜,丢人在家里丢丢也就算了,在外面?咳…还是得要点形象啊!
在怎么也是高阶修士了,还收了徒弟——
徒弟?天啊!
得防着主人和丹赭,她们可别把逍遥带歪了才好!
小玫瑰忧心忡忡。
逍遥和宋君笙两个年纪相仿,到颇为聊的来,两个小人儿嘀嘀咕咕的,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逍遥,你来我太一宗吧?”
逍遥顿了顿:“我得看师父去哪儿。”
“这好办啊,让你师父也来我太一宗得了,更何况你师父和我师兄是好友,你来了我太一宗啊,咱们也可经常在一起修炼论道呢?”
逍遥脸上浮现一抹欣喜,但很快又压下:“不急,等我师父回来再说。”
正在众人闲谈间——
天际白云翻涌,飞快降下一朵白云,转瞬间,白云散去,幻化成小颖的模样。
她身上那袭被血染红的法衣早已换下,她又换回先前穿的一身红衣,头上的那根樱花簪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