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西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瞧见他衣衫凌乱地在水龙头旁捧水漱口,凑到他身边,低低笑了:“怎么,嫌脏啊?”
沈嘉玉沉默着,闭嘴不答。只是睫毛上全是细密的泪珠儿,缀在乌黑纤长的浓睫上。眼角晕着一片水红,连白皙的小鼻子也红红的。男人瞧见了,便将他拉进怀里,将手伸进半裸在外的白嫩胸口,将里面的胸贴两下撕了。沈嘉玉低叫一声,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将敏感肿胀的奶头更加主动地递送到了男人手里。
男人一边揉着他嫩软红肿的奶头,一手撩起他的裙子,将手指插进沈嘉玉还在淌着白精的肉逼里,用力地插了进去。沈嘉玉“呜”了一声,浑身细抖,嫩逼里淫水直流,胯间的肉棒又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啊……果然是个敏感又放荡的小骚货……”男人笑了笑,“你看……你这样在洗手间里,被个陌生的男人玩弄你的肉逼,都能爽到流出来淫水……竟然还要装得这么羞涩……”
沈嘉玉呜咽地缩了缩脖子,身下肉逼猛缩:“呜……不……我没有……哈……我不是骚货……”
男人哼了一声,手指捣插肉道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嫩红滑腻的穴肉中飞速抽插,带出许多混掺着黏稠淫液的精液。淡白色的汁液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在四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将地板上弄得满是脏污痕迹。男人凑到沈嘉玉耳边,轻轻地喷了一口潮热的呼吸在上面,哑着嗓子道:“刚刚你发出来的浪叫……我在外面,可是一点一滴地全都听到耳朵里了啊。你还记得吗……欠操的小骚货?操到流产都没关系的小母狗?”
沈嘉玉身体一抖,咬着男人手指的嫩逼骤然痉挛般的抽搐了起来。他呜呜地哭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套弄起了肉逼里的手指来。男人顺了他的意,将手指随着他套弄的速度递送进去,随后又笑:“陆少也是有意思,竟然把这等尤物孤身一人丢在男洗手间……呵,他就不怕你到时候被来的客人们给轮奸了吗?”
“啊啊……要去了……好爽……”沈嘉玉微微仰起头来,眼角渗出泪来,“肏进来……呜呜……大鸡巴肏进来啊……骚逼想要大鸡巴……”
男人松开玩弄他一对鼓胀骚奶的手,掏出胯下复又肿胀起来的粗长鸡巴。沈嘉玉半趴在洗手台上,奶子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将屁股努力地抬起来,对着男人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被白精糊满了花瓣的嫩逼。男人也不介意里面还留着陆畅射进去的精水,竟就这那东西的润滑,对准那口翕动张缩的嫩红窄逼一插到底!
男人的鸡巴竟然比陆畅的还要更粗、更长一些。只不过刚刚肏进去,便已经将红艳紧窄的骚逼给撑得满满当当的。若非方才已经经历过数场激烈的性事,怕是连嫩逼的逼口都会要被这根鸡巴给插到流血。沈嘉玉被鸡巴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之前被陆畅给肏开的宫口也被龟头给顶得酸麻发胀,轻而易举地便攻入其中,奸淫起了他尚且青涩的娇嫩宫肉。
“哈啊……骚逼被大鸡巴插穿了……好棒哦哦……”沈嘉玉忍不住扭动着屁股浪叫起来,“爽死了……啊……好舒服……大鸡巴哥哥好厉害插得好深……骚逼里满满的……呜呜……又酸又涨……骚子宫都要被插烂了……”
“小骚货……真会吸……水这么多……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操过下面这个小嫩逼……”
“嗯嗯……没有……骚逼只被陆少肏过……啊……好深……骚逼被大鸡巴肏得好爽……要死了……呜呜呜……”
“只被陆少操过?那怎么这么骚?”
“呜呜……是天生的……小骚逼天生水多……啊……太深了……大鸡巴哥哥轻一点……骚逼要被插烂了……”
“还说不是骚货……这么骚……啊……真紧……又会吸……嗯……陆少从哪儿找来的你……唔……”
“啊……不要了……骚子宫好涨……嗯嗯……大鸡巴捣进来了……哦……好棒……要去了……呜呜……爽死了……骚货爽死了……”
“哪里是骚货……你就是骚母狗……哈!只会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母狗!唔……”
“哈啊……嗯嗯……我是骚母狗……啊……撅着屁股求男人肏的小母狗……求求大鸡巴哥哥把精液射进来吧……骚子宫想吃男人的精液……呜呜呜……把小母狗的子宫都射满……让小母狗怀孕……继续给大鸡巴哥哥肏……”
男人爆发出一声低吼,十指狠狠抓住沈嘉玉屁股上的两团白肉,鸡巴凶恶地在滑腻湿红的嫩逼里疯狂进出。逼口被粗长的肉棒蛮横地撑开抽插,带出鲜红抽搐的靡艳媚肉,将整个肉道插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荡声响。精水四射飞溅在洗手台的四周,又从嫩红的逼口里滴滴答答地坠在地上。沈嘉玉大岔着腿,屁股高抬,被身后的鸡巴给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腿上全是从骚逼里淋漓留下的黏滑浊液,顺着腿部蜿蜒流淌,连脚背上都沾染了些许混掺着淫水的白精。
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洗手台上,胸前两颗骚奶子被汹涌猛烈的快感给激得隐隐发胀,鲜红的奶头贴着冰冷石面,竟让他升起了一股奇妙的瘙痒感。他浑身酸软地玩弄着自己高耸红肿的两个奶头,嫩逼夹紧了不断贯穿捣弄的粗长鸡巴。男人扶着他光滑莹润的白皙小腰,鸡巴重重挺插入腔,囊袋啪啪地打在淫水泛滥的肥沃肉花上,把沈嘉玉的白嫩屁股撞得一片红痕。
高跟鞋胡乱地踩在地板上的污浊精水上,沈嘉玉几乎要被男人的鸡巴给干得软烂成一滩春水。衣裙被退至腰间,只余下肚子的一块犹有些布料遮挡掩盖,被彻底肏开的骚逼疯狂抽搐着绞紧了不断进出的肉棒。他忽地发出一声又淫又媚的绵长尖叫,蹭动着死死抓紧了洗手台的边缘地方。两只骚奶被压在身下,泛开一圈嫩白的肉浪。
“呜呜……到了……到了……啊啊啊……要去了……爽死了……大鸡巴哥哥好棒……哦哦哦……”
男人被他不断收缩痉挛的嫩逼夹得浑身巨麻,重喘一声,深深压进紧窄肉道之中,将沈嘉玉插得尖叫不已。龟头破开半闭的嫩滑宫口,将小半肉棒送到紧窄的子宫之中。旋即囊袋抽动,低吼一声,将灼热阳精喷发在了沈嘉玉的体内。
小小子宫被动地接受着男人宛如机关枪一般喷薄而出的稠密精水,一道接着一道,竟将肉红宫壁给生生盖上了一层白浆。沈嘉玉浑身酥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双眼被男人干得翻白,口水肆无忌惮地从嘴角流下。他的身体小幅度地抽搐着,肚子被男人射得竟微微隆起了些许。
男人喘着气从他的肉逼里退出来,放开了他,将满是污迹的软鸡巴随便地擦了擦,复又穿好了裤子。沈嘉玉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瘫软在地板上的精水里,细细地喘气。肉逼一吞一吐地流淌出几滴浑浊发白的黏稠淫汁,湿淋淋地挂垂在肥腻红肿的肉花上,紧贴着地板上的污水,缓慢吞吐。
过了好久,沈嘉玉才从方才那爽到了极致的高潮中渐渐缓过神来。
男人拿鞋尖碾了碾他还在抽搐着的肉逼,轻笑一声,道:“谢谢款待。”
话罢,竟管也不管仍在失神中的沈嘉玉,便这么直接转身走了。
沈嘉玉坐在地板上,几乎被刚刚两场激烈的性事给肏散了骨架。只是他不敢在这个洗手间再过多停留,生怕过一阵便又来个不认识的男人把自己强奸了。陆畅脾气很差,若是知道自己的玩物被别的男人给肏过逼,一定会大发雷霆。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再让陆畅多等他,陆畅的脸色绝不会好看的。
他颤着双腿从地上爬起来,从隔间里抽出许多纸来,拼命地擦拭着腿间污浊淫水。只是刚刚那两次射精都是射在了他子宫里面的,如今宫口没了粗长鸡巴的顶弄,早已闭得只剩下一丝肉缝,便是沈嘉玉想弄出来,也无可奈何。可陆畅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又稠又多,总是会沿着被干开的宫口一点点地流淌下来。黏稠精液湿漉漉地淌过娇嫩敏感的肉道,亦是让其中自动分泌出的淫液变得愈发的汹涌。
沈嘉玉在不停淌着水的逼口,用纸巾擦了又擦,最后仍是止不住这疯狂流淌的精液。最后只能将早已污糟一团的蕾丝内裤卷了卷,咬着唇用手指掰开红肿滑腻的逼口,将内裤塞进肉逼里面。
“……呜……”
潮湿微凉的蕾丝布料进入体内,沈嘉玉忍不住轻轻地哆嗦了一下,体内酸意更甚。他颤抖着迅速穿好挂在腰上的晚礼服,理了理略微凌乱的假发,又将高跟鞋上沾染的淫靡水渍擦干,这才慢吞吞地回到了宴会,去寻找不知去了哪儿的陆畅。
陆畅正在和几个人说说笑笑,望见沈嘉玉远远地过来了,便脱开了身,走到了他身边。他瞧着沈嘉玉白皙面上染着一片媚色水红,轻喘不止的模样,难得地挑眉冲他笑了笑。
沈嘉玉垂着眼,小声道:“陆少,我……我回来了……”
陆畅“嗯”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却忽地瞟见了沈嘉玉脖颈上一处极为显眼的红痕。那痕迹娇艳无比,形状椭圆,实在是像极了情动时留下的吻痕。顿时不由沉了脸色,拉扯着沈嘉玉走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里。
沈嘉玉还没弄懂他是因何而怒,踉跄着跟他离开,酸软两腿细细地颤抖着,肉逼里塞着的内裤几乎已要被精水浸透,磨得嫩肉疼痛不已。他以为是自己来的晚了,惹恼了陆畅,便低声讨好道:“陆少……弄得有点乱,让你等久了……对不……”
陆畅将他扯到身前,死死钳住他的下巴:“弄久了?我看你是在洗手间里偷偷地偷男人吧?”
“不……我没有……”沈嘉玉紧张地绷住了身体,结结巴巴地道,“陆少……我真的没有……”
“没有?”陆畅冷笑着扯开拉高了他的裙摆,将他一条大腿抬起来,架在胳膊里,顺势将手伸到他湿淋淋的肉逼里。沈嘉玉那里还塞着团早已皱缩湿透的内裤,被陆畅寒着脸一把抽出来。沈嘉玉低叫一声,逼里射出一道清透淫水,混着污浊粘稠的精液,竟就这么稀里哗啦地全丢在了地上。
陆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用脚碾了碾浓缩成团的浊白液体,将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那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沈嘉玉呜咽着仰了头,喘息着被他搅弄着自己红肿淫贱的嫩逼。宫腔内含着的浓稠精水随着这搅合稀里哗啦地从逼口落下,滴滴答答地掉在光滑的地板上。
“你他妈的还敢和我说没偷男人?”陆畅看到那些白精,脸色变了变,“他妈的烂逼里都是野男人射进去的脏东西!呵……还是射在子宫里的是吧?贱货,你倒是很能耐嘛……还敢给我戴起绿帽来了?”
沈嘉玉慌乱地摇了摇头,眼眶里滚落出泪来:“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主动的……陆少,你听我解释……”
陆畅冷笑一声:“老子不碰别人玩过的东西。既然这么喜欢被人内射,那老子找人过来,让人把你内射个爽,怎么样?”
沈嘉玉身体剧颤,睁圆了一双乌黑明亮的水眸,疯狂地摇头:“不要……不要……”
陆畅却没什么怜悯地扯了他的人,带着沈嘉玉走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站着几个身体十分强壮的男人,穿着西服带着墨镜,看到陆畅进来了,纷纷恭敬地低头问了声好。陆畅把沈嘉玉甩过去,钩锤笑道:“我记得你们这儿有个日本来的寿司师傅?”
“是。”
“噢,那太好了。”陆畅皮笑肉不笑地道,“今天本少爷心里高兴,想给来访宾客加一道餐。你们这个日本的厨子有空吧?”
“只要陆少需要,那一定有空。”黑衣人道,“不知道陆少想要什么?”
陆畅抹开一丝冷笑:“人体盛。”
黑衣人面上露出为难之色来:“这个……陆少,不是我们不给,但模特……”
陆畅下巴一指:“就他了。”随后,又冲着沈嘉玉道,“把衣服给我脱了。”
沈嘉玉两眼红红地看着他,过了好久,微抖着手,开始除去身上的衣服。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眼中,又自礼服后跳出一对硕大浑圆的嫩白奶子。小腹微微隆起,性器则是淡粉色的。垂下的肉棒后藏着一朵嫣红肿胀的肉花,正静静地开着。堵不住的白精大团大团地从松弛敞开的肉逼里缓慢滴落。
众人当即喉咙一紧,顿时点了头,走出一人跑去找酒店里的那位寿司师傅。
陆畅盯着沈嘉玉的脸:“今天你要是敢让我没面子,以后别想再见你弟弟了。”
沈嘉玉一僵,默默地点了点头。
过了很久,黑衣人才重新回来,向陆畅领走了沈嘉玉。沈嘉玉便被迫与那些黑衣人一同离开,来到了一处摆着长方形木桌的地方。兴许是瞧见了陆畅对他的恼恨,那些黑衣人们便纷纷对着赤身裸体的沈嘉玉动手动脚起来。沈嘉玉被一群粗糙大掌摸着,骚奶和嫩逼都落入黑衣人们掌中,被疯狂揉捏玩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忍不住张开一双湿润的红唇,低低呻吟起来。
“嘿,陆少果然没说错,真的是个淫贱的骚婊子……”
“哇,水儿好多啊……”
“不知道操起来的感觉如何……一定很爽吧……”
黑衣人们窃窃低语道,抓住沈嘉玉的四肢,将他平摆在木桌上。过了片刻,便有人密密地将食物点缀在他的胸上、腹上。浑圆雪白的奶子上按列码上了整齐的生鱼片,两颗红肿勃发的奶头则被细细地贴了鲜花,覆盖其上。腿间软软垂着的肉棒被人拿绳子束了,紧紧绑在耻骨附近,露出下面嫣红吐水的肥沃肉花。雪白的肚脐上则被人浇了一匙酱油,浅浅地点缀其中。
过了许久,黑衣人们推着桌子,簇拥着沈嘉玉,将他推出了餐厅,来到了宴席之上。
“今天陆家少爷请在座来宾享用人体盛,还请诸位不要客气,尽情享受美食。”
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沈嘉玉赤裸着的躯体展现给诸人。他被那些四面八方投来的淫邪视线给望得有些发抖,雪白的身子上忍不住浮现出一层诱惑人心的潮红来。
宴席本已经尽了,此刻满打满算,也不过只留下了二十人左右,俱是被陆畅刻意挽留在此的。此刻瞧见这么一个清冷纯洁的双性美人被人推着出来,说是人体盛的模特,顿时各个喉咙一紧,裤裆直接硬了半分。他们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纷纷下意识地望向了陆畅,却见他一脸含蓄的笑容,并未说什么。又瞧见那美人的肉花上,竟是湿淋淋的一片,还淌着黏糊糊的稠白精水,将桌子周围都洇湿了一片,顿时心中了然。
他们客气地和陆畅表示了感谢,便纷纷举起了筷子,走到了沈嘉玉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