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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酸涩一层接着一层,哽在芸香的胸口,让她恨不得狠狠的敲一敲蔡青山的脑袋,可想起自己打不过他,又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芸香想起大伯那根直挺挺的,又粗又唐人的紫黑色肉棒,她忍不住咬了咬唇,记起先前住在主家后罩房的时候,有个同她一起住的丫鬟云儿曾红着脸与她说的浑话来。
    她说:日后找男人,就得找身子雄伟壮硕的,那处自然是越大越好,还要公狗腰,有劲儿。别看瞧着糙,不如世家公子温润如玉,但这种男子大多生猛的很,房事上能叫女子快活似神仙呢。
    大伯本就生的高大健硕,像是座黑铁塔一般,胳膊都比她的大腿还要粗两圈,光是瞧着就叫人腿软。且她方才匆匆一瞥,大伯那处生的,的确是异于常人的大……
    但她只感觉小穴处火辣辣的疼,哪里就快活似神仙了!大抵话本子说的,都做不得准……
    就像话本子里头那些不穿衣服的男子,也远远没有大伯的大。
    虽说夫君染疫后卧病在床,偶尔芸香给他擦拭身体也见过那物什,软啪啪的靠在腿心处,可却也是不如大伯那处雄伟的。
    不仅如此,大伯的腰正是那些话本子中有力气的公狗腰……我看,哪里是公狗腰,黑熊要才差不多。
    想到此处,芸香忍不住咬了咬唇,骗人,根本不快活,简直能疼死人,话本子根本当不得真,云儿说的是她听来的,也当不得真。她甚至怀疑,若是他那根物什全部插进去,恐怕能叫她疼死在炕上。
    正思索间,芸香听见东屋的门被推开,于是拢了拢衣裳,慢慢从炕上坐了起来,侧身倾听着男人要出去干啥。
    只听得外面院里,男人提桶打水、笨重的木桶撞击在水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芸香料想,应是大伯打水洗漱吧。听了一会儿,芸香便没了兴趣,底下那处丝丝发涩,一碰就就疼,便脱了外衫重新躺下,心里只盼大伯尽早结束回乡探亲回归军营去,她也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夜渐渐深了,小山村的夜晚黢黑黢黑的,八月末的天气只剩下几声蛐蛐的叫声,衬的蔡家院里更显幽静。嘎吱一声,西屋的门被悄悄推开,蔡青山托着一只油灯悄没声息地走了进来,只见得芸香侧躺在床上,圆臀纤腰在大炕上起伏有致,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那鼓囊囊的胸脯呼之欲出,在粗糙麻布的映衬下更显雪白可爱。
    芸香睡的很沉,呼吸比平时重几分,紧蹙的眉尖、幽怨的唇角,让她看起来睡的并不安稳。
    蔡青山看得忽然口干舌燥,有了几分冲动,甚至想看不管不顾,彻底抛弃理智,握着芸香的腰,去吃她的小嘴儿,用力的进入她、肏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喘息、浪叫,求他不要再插。
    他慢慢的靠近芸香,托起她的肩膀,扶起纤细的腰身揽在怀里,不同于刚刚的粗鲁蛮横,此时的蔡青山动作十分轻柔。
    他轻轻拨开芸香虚掩着的麻布睡衣,雪白肥美的小白兔跳入他的手掌,他用指尖轻轻捏着那挺立的乳尖,喉间滚动一番,掌微微用力,低头去含那揉搓大发红挺立的小葡萄,腻湿滚烫的舌卷起,又反复的吮吸,手中发力挤握着娇乳儿。
    只是身下的小人儿眼睑轻颤,在乳尖被放置齿间摩挲时,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呜……”一声嘤咛从唇畔间溢出。
    男人猛的收回理智,他又在干什么,芸香是他弟弟寡居的妻子,他的弟妹,他们蔡家如今最亲的人,他怎能做如此禽兽之事。
    蔡青山用着极大的克制力,把芸香放回床上,抬首瞧去,那被爱怜过的半边娇乳水光潋滟,红润满涨,在暖黄的油灯下显得异常诱人,怀中人像婴儿般一般蜷缩在床褥之上,白皙的肌理下更是透了几分红润。
    蔡青山走出门外,把刚刚烧好的热水,端进来,轻手轻脚的用热水润湿了巾帕,借着温热的巾帕轻轻擦拭着,从肥美雪白的娇乳到纤细的腰肢。
    毛巾温热,所到之处,泛起一阵鸡皮,轻柔的夜风吹过,带给芸香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及释怀……夜晚后,哽在胸前和腰身处的酸胀感,也逐渐淡去……
    换了几次水后,温热的巾帕最后来到那处很少男子踏入的肥厚而甜美私密之地。
    蔡青山伸手轻轻地退下她松散的裤腰,顿时那溢了蜜液和几丝血迹的小穴便露在他的眼前。他不由的伸出一指去揉那花珠,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又朝着穴口摩挲了一下。
    但芸香的身下的穴儿,一个时辰前才被蔡青山撞破了瓜,他一碰,那柔软的嫩肉就被撕扯着,几丝血迹顺着穴口流出,疼的芸香低吟了一声。
    “唔……”
    芸香心中紧张极了,小手紧紧抓着炕上的床褥,不敢睁眼,怕被大伯发现自己早已醒了,只能放松自己让大伯以为她仍在熟睡中。
    蔡青山看到还在流血的穴口,心里的愧疚一刹那袭遍全身,还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手拿着巾帕停在半空中,良久,才回过神继续刚刚的擦拭,力度更轻了、更柔了。
    渐渐的,芸香感受到了蔡青山的温柔擦拭,方才被大伯强硬插出血的小穴儿也没那么疼了,穴口因为巾帕多次温热的摩挲,甚至多了几分酥酥麻麻的痒意。
    幸好,男人听到芸香的娇呼,没有起身察看,轻轻擦拭几遍后,便端出凉掉的洗脸盆走了出去。
    芸香羽睫轻轻颤抖着,不敢睁眼,也不敢起身去看,只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男人打水倒水、走路的闷响声,脑中乱糟糟的,偶尔闪过昨夜在东屋被大伯摁在床上吮吸插穴的画面。
    念起大伯的粗鲁蛮横,气恼又无奈的心绪涌上心头,芸香心中一时也踌躇起来,她跟了蔡青松便是蔡青松的人。如今蔡青松已经去世两年多,张婶让她改嫁,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是哪里。
    要么听从张婶的意见,嫁给张家阿贵,要么就回家归宁,看望已不见多年的爹娘。想到爹娘,芸香心里暗暗否定,爹娘早就把她发卖两次,如今哪还有亲情可言。如今回家只是再次被发卖的命运罢了,还不如留在蔡家村,为蔡青松守寡。
    第二次卖她时,娘亲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五弟,跪在黄土地上,给她磕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求她救救他们一家的场景,那日的高阳晃得人,眼前都是重影,她哭着不要,人牙婆子死命的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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