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呢?顾周行眼神问他。苏里摇了摇头,顾周行脸色瞬间惨白。
没有时间限制,那陛下要是操他一天一夜,他前面可不得憋坏了。
“先记着。”风隐扬声,又想到什么,补充道:“朕今晚摆驾翊坤宫。”
她本意是想召寝言离,不过看样子这几人暂时都碰不得,谁知道操他们时会不会让自己也难受。
“是。”顾周行领命,又从签桶里抽了竹签,指定了苏里,他看着时间、事件的竹签,心虚的咽了咽口水道:“十二时辰持续射精不得停歇!”
这……
众人面面相觑,这也太操蛋了。一个不准射,一个不准停。
风隐听得十分感兴趣,“行,今晚你二人一起来鸾殿好了。”
“是。”二人低头应是,苏里脸色不好看,但是他还不知道,他即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酷刑。
左松明抖着手去抽签,刚要开口,风隐又道:“不要再对着你们关系好的使劲薅了,换个人吧。”
“陛下,击鼓传花吧。”柳凌之出声,众人都不想得罪人,索性击鼓传花传到谁就是谁。
“好。”风隐同意,命李怡拿来一个绣球和手鼓,她来击鼓。
如此,风隐便退出了“你说我做”的游戏,指定人本人加入了进来。
众人只觉得眼皮子直跳,后悔了。
“咚咚咚,鼓声响起。”风隐闭着眼击鼓,众人像扔烫手山芋般,扔着绣球。
鼓声停,风隐命言离坐回原位,她怕言离边按摩边接绣球,众人一个不甚打着她,怕是得吓个半死。
首次绣球到了柳凌之手上,左松明开始抽签,听得签言其他人又是一头雾水,唯有风隐哈哈大笑。
“大肚能容,哈哈哈好!下去准备吧。”柳凌之猜到也许又是塞什么东西,接过钥匙忐忑的跟着太监走了。
柳凌之一走,就是该文广白抽签了。
风隐击鼓,鼓声一停,言离本就难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拿着绣球,忐忑的看着文广白手上的动作。
地点:随机。
事件:留下专属印记。
时间:永久。
“留下专属印记?”这个好!
风隐满意的看着言离,“这倒是提醒朕也提醒你了。”意味深长。
“李怡,将思云殿里那套环具多做些。”
“是。”
风隐伸手钻进他下身,手在戴着紧致铁笼束具的分身上摸了一把,小声在他耳边询问,“你说朕在你孽根上穿个环,好不好?”
热热的气息打着他耳朵上,让他惨白的耳垂泛起了红晕。
言离哑着嗓子回答,“陛下开心就好。”
陛下肯定开心,但他怕是得痛死!
接下来是周廷御,他已经被姜块折磨的坐不稳了。
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在李怡耳旁说了什么。李怡连忙低头禀告,“陛下,周容华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快。”风隐有些意外,语带不舍地说道,“那你去吐出来吧。”
“谢陛下!”周廷御泪眼朦胧的谢恩,总算解脱了。
他送了一口气,任由两个小太监半扶半抬的将他接了出去。
周廷御一走,就是言离。他一口气将三支竹签都抽了出来,睁一眼闭一眼的偷偷瞧着上面的字迹。
真是老天有眼,帮着他们把仇报了,这次的绣球到了文广白手上。
言离将竹签给了风隐,风隐看着上面的事件,顿觉有趣的笑了笑,“大红灯笼高高挂,这么冷的天将人脱光了吊在树上怕是得死人。不过文卿习武之人身体好,应该没什么难度。
这样吧,先记着。李怡,你到时候将春宵度给文卿送去吧。”
“是。”李怡低头,心里暗暗腹诽自家主子可真是会折腾人。
春宵度乃烈性春药,吃了再贞洁的烈女都得变荡妇,而且此药一次难解,名叫春宵度,实际叫春宵难度更合适。
这时,左松明的时间也到了。左松明被太监们搀扶着离开,而柳凌之却被太监们抬了进来。
众人这才看到满头大汗神色痛苦不堪的柳凌之,下腹高高隆起仿佛十月怀胎,即将临盆!
“灌了多少?”
“启禀陛下,前面四小升,后穴四大升。”小太监回道。
一小升换算成现代毫升单位就是200毫升,男人的膀胱最大极限能容纳800毫升的液体,柳凌之膀胱里刚好灌了八百。一大升约600毫升,柳凌之他们平时灌肠清理也是一大升就够了。
可是现在柳凌之后穴竟然被罐了两千四百毫升的药液!
“才四大升?”风隐略带失望,他以为柳凌之的极品宝穴会比别人承受的更多。
这风隐倒是想多了,宝穴只是方便他们使用的人操得舒服,可不是说能容纳更多液体的。
当然,宝穴确实比其他的能容,他们能容也是保护自己罢了。比如说被风隐的巨物操,他们更不容易受伤。
“陛下,装了四大升柳美人就疼得直哭,奴才们也不敢再加了……”小太监甩锅,生怕风隐怪罪他们。
“行了,下去吧。”
小太监轻手轻脚的松开柳凌之,低着头告退了。
柳凌之趴在地上,他疼得动弹不得。
风隐走过去将他抱起来,靠坐在自己腿上。她掀开柳凌之下身的衣物,将他肿胀的下半身露了出来。
宁寿宫烧着碳,殿内十分暖和,柳凌之光溜溜的下半身敞在外面他也不冷,浑身得知觉只能感受到疼痛。
风隐轻轻戳了下他撑得发白的肚皮,又看着他身前身后重新戴好的束具十分满意。
“嗯!”风隐一戳他,柳凌之便疼得直呻吟。下身的液体仿佛要漏出来,胀大的性器憋屈的困在束具里,疼得他十分难受。
后穴的玉势也因着他的坐姿进得更深,只留下圆形的托板在外面,紧紧的贴着他的屁股。
这是周廷御跟左松明都回来了,穴里的东西被取出,又仔细的清洗过一遍,束具被重新戴上。
他们还是不能靠自己走路,穴里残留的疼痛仍然强烈,特别是左松明,即便太监们仔仔细细的吐了药,他还是痒得要崩溃了。
二人艰难的坐在软垫上,视线注意到风隐腿上的柳凌之,脸色又是一阵惨白,他们想起自己在鸾殿偏殿——思云殿的遭遇了。
同样是被药液撑大的肚子,只不过柳凌之这个看着更大,仿佛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
这次该周廷御抽签,他运气挺好,只抽到一个上色。不过运气不好的是,绣球被他自己得到了。
他不知道上色是什么,但看风隐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眼皮突突直跳。
“你想上几层色?”风隐问他,周廷御摇头,他连上色是什么都不知道不敢回答。
“一到五层自己选吧。”
“三……三层?”选个折中的吧?周廷御想着。
风隐听到他选三层直接笑出了声,好心提醒他,“朕没给人上过色,这都是先皇爱玩的。先皇后宫虽说也有能上五层的奇人,不过大多数上三层就要了他的命了。”
“陛下,上色是什么啊?”苏里听她这么说,好奇的很,替他问了。
“就是用鞭子抽,第一遍将人浑身抽得粉红,第二遍深红,第三遍暗红。先皇后宫好多人抽到第三遍就疼得满地滚,甚至直接疼死了。朕没试过,不知道手法如何。”
风隐云淡风轻的说着,在座的众人却听得脸色煞白。
将人全身都抽遍,还抽三次,这得多疼啊!
而风隐想的却是:将人全身都抽遍,还不能打死人,颜色也要打得均匀,这确实考验人手上的功夫。
“陛下……”这时言离终于受不住趴在地上哭泣。
“陛下,奴……后穴好痒啊……呜呜,饶了奴吧。”
“去弄出来吧。”
“陛下,酉时到了。”李怡提醒。
酉时到了,各位贵人该排泄清理了。
“行,都下去清理吧。”风隐点头,众人都如释重负的告退。
今日赏舞,一时高兴喝了酒,他们早就想排泄了,只不过时辰没到,只能强行忍着。
众人都离开,只有柳凌之被留下来。他靠着风隐痛苦呻吟,眼泪不经意的流着。
“你别哼哼了,既然他们不在,那朕就许你只含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时间比原来少了一半,但柳凌之此刻度秒如年,他疼得崩溃,时间仿佛在他这停止了。
风隐想着那几人肯定要趁此机会偷懒,一时半儿都回不来,左右等着无聊,于是命令柳凌之伺候。
她本想让他跪好,张嘴等她操干。转念一想,此人这般模样恐怕坚持不住,遂命令他自己跪趴在他腿间口侍。
风隐是盘腿坐着的,柳凌之跪在地上低头去舔舐她的性器,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身,隆起的腹部被迫压在地上,疼得他差点就此昏厥过去。
他跪趴着,用双手撑着自己身体,减轻腹部的承重,没有完全放下去的身体只能吃到风隐的龟头。
风隐不着急,就着这姿势让他慢慢舔。柳凌之喘息着张大着嘴巴,点着头一下一下将风隐的性器吞吃进去,性器戳到舌根他又吐出来。
这个姿势无法深喉,他也不敢深喉,即便身后风隐粗长的性器也只能进去一半。
他时而吞吐,时而舔舐,时而含着龟头吮吸,舒服得风隐直接将手插进他头发里。
“看来前端时间规矩学得不错。”风隐不吝夸奖。
柳凌之卖力的吃着,并不回答。当初他们学规矩主要就是学床上功夫,口侍是必学的。
大殿内除了烧碳的声响,就是柳凌之吃得“啧啧”得口水声。
他现在一心只想讨好风隐,希望她高兴了快快让他解脱,他下身疼得不行了。
若不是前后束具的作用,恐怕他此时早已喷了出来。腹部强烈的绞痛,膀胱仿佛被撑爆的胀痛折磨的他不由自主的加快着吞吃的速度。
“唔!!!”
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他整个人一下子跌落在地。腹部重重被压在地上,而风隐的性器也一下子插进他喉咙里!
上上下下的剧痛差点让他咬了下去。他支起身,将风隐的性器吐了出来,他呛咳了两声,一咳腹部就使力,力量牵动着他撑大的肚子。
剧痛使他冬衣都湿透了。
“咳!唔……陛下……陛下救救奴吧……”柳凌之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他疼了!
“陛下……呜呜呜……”他终于哭出了声,“陛下……奴……奴的肚子要破了……陛下饶了奴吧!”
“唉。”风隐叹了口气,提上裤子将人抱了起来,“朕今日心情不错,暂且从了你。”
他将人抱出宁寿宫,宁寿宫有一处略小于御花园的宁寿宫花园,他将柳凌之抱在小池塘边上。解开他前面的束具,抱着他撒尿。
柳凌之不去想这个姿势让他有多么难堪,一心只想着解脱,前面的束具被松开,柳凌之早已憋不住的膀胱直接将里面的药液混着尿液一起排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排进小池塘里,打在柳凌之的羞耻心上,露天尿尿,还尿在皇宫花园的池塘里!
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了。
当然这话说太早了,宁寿宫建筑群在东六宫之东,向来是皇子公主们的住所,以后他为帝王孕育的后嗣住在这,他岂会不来看看。
话说回来,柳凌之尿完以后总算轻松了些。这时风隐让他跪趴下来,解去了后穴的束缚,后穴的液体随着玉势的离开他根本控制不住,直接喷射了出来。
好在他是冲着小池塘的方向,而且也是在风隐抽手离开之后。大量的液体噗噗噗的流出他的身体,柳凌之总算活了过来,他舒服的嘤咛一声。
风隐看着他排出的液体,十分干净,满意地挑了挑眉。
风隐远离了小池塘,招手命柳凌之爬过来。填鹅卵石的花间小路,硌得他膝盖生疼,光溜溜的下身也在这冬日的傍晚冷出一片鸡皮疙瘩。
柳凌之跪直在风隐面前,头刚好到她腰部。风隐就着这姿势掏出她猩红的性器重新塞进了柳凌之嘴里。
上次喉咙被操肿,导致他几天无法正常进食的痛苦又涌了少来,他害怕的抗拒又不敢真正的拒绝。
风隐在他嘴里操弄了一会儿直操得他干呕连连,收缩的喉咙吸得她舒服极了,下意识的按着柳凌之的后脑勺,想将他按得更下去,吃得更深。
滴滴答答地口水滴落在地,柳凌之的头埋在她小腹前面,硬硬得阴毛戳进他鼻腔里,整个人差点窒息过去。
终于,风隐从他喉咙里抽了出来。等柳凌之趴在地上呛咳完毕,又抱着他到了花园的凉亭里。
她命柳凌之跪在凉亭的美人靠上,双手扶着椅背,屁股刚刚翘起。
“唔!”
又是一口气直插到底,才被灌肠过的后穴进入的十分轻松,当然柳凌之并不好受。
灌了药液的后穴即便排了出去,现在操起来也水汪汪的,风隐十分欣喜。她操着柳凌之的腰大力鞭挞着,现在她不会主动去碰触身下人的敏感点,那只是处子们被开苞的福利。
后宫每一个美人的最终归宿都是像言离一样,一碰就硬,一操就射,即便主人痛苦万分,孽根依然我行我素。
“嗯~啊……慢点……陛下……啊~”柳凌之开始呻吟。
风隐当然不会听他的,她操男人们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怎么操他说了算!
“啊啊~好快!唔……”
“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柳凌之仰着头尖叫。
“唔!啊……啊哈~陛下……奴要被陛下操散架了~”
“啊啊啊啊~慢点~陛下~奴……奴受不住了~”
风隐没碰他的敏感点,他的性器也开始有了反应,慢悠悠的醒来。
羞羞答答的性器终于学乖了,开始明白自己再不站起来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啊~陛下~奴要被你操死了……啊~好深啊!唔!!那里!太深了!”
风隐操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开始将自己性器整根没入,直接到了那未知的领域。
柳凌之被操得直颤抖,前面硬挺的性器吐着粘液,他的大腿肉也被操得抖个不停,膝盖在僵硬的椅子上硌得难受。
他轻轻一挪动膝盖,疼得吸了口冷气。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令他膝盖仿佛长在椅子上一样酸痛。
柳凌之不知道的是,他的膝盖一直在椅子上摸着,已经破皮流血了。
“啊!奴……奴要去了……唔!”柳凌之被操射了,全程没有碰他敏感点人就被操射了。
柳凌之已经不觉得羞耻了,这就是他的宿命。
更何况,在这后宫,男人都能怀孕,被操射算什么。他想得开的很。
“唔!”突然绞紧的肠肉也舒服的风隐哼了一声,她就着这份紧致继续打开大合的操进更深处。
“嗯~啊~陛下……好深啊~太深了!嗯啊啊~~好凉啊!好凉……唔!怎么……怎么还没完……啊!陛下,奴的骚穴要被您撑爆了~”
干!
柳凌之的浪叫惹得风隐又爆粗了,不得不说,她喜欢听他们被操得失控浪叫!
风隐将凤元全部射完,柳凌之的小腹微微隆起。风隐心里折算着日子,这么操下去,明年开春他们的孕囊就能长成受孕了。
风隐将算下来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盯着他的后穴观察了十息,见穴口只有淫液流出,她射得凤元在他深处含得好好的,满意的将人放了下来。
这时,二人才注意到柳凌之膝盖破皮流血了,好在这不算什么伤,回去差点药就好了。
远远伺候的李怡见这边完事了,才走过来来禀告,“陛下,贵人们见您不在,就都回宫了。您现在是直接回宫用膳,还是?”
“先回宫用膳吧,对了,将鸾殿外的院子收拾收拾,安排文广白、顾周行、苏里等着,游戏……该他们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