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了封赏的主子们,却从鸾殿回来之后通通病倒了。
以前后宫由风隐身边的大尚宫李怡和言离共同掌管,现在言离有了份位中宫就由他独掌了。
只不过他却在这关节生了病,各宫无法只好请示风隐让卧床养伤的李怡出来协助。
李怡拖着伤将后宫诸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又得了圣心,伤好之后就回到风隐身边伺候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话说后宫七子当晚回宫之后便察觉自己冻伤麻木的后穴渐渐有了知觉。
风隐塞进去的丸子,纷纷化作了养伤的药水。
这丸子不知是如何制作的,鸽子蛋大小的一颗竟产生了大量的水,将各人的肠道完美填充,甚至将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这丸子应是有着去腐生肌奇效的“神药”,众人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冻伤冻烂的肠肉开始恢复。
伤口愈合生肌的痒痛使他们难以忍受,甚至私下想偷偷伸出手指去抠挖止痒。
只不过这想法在他们发现后穴的秘密后便碰了壁。
他们先前没有察觉到冷风灌入,也没感受到肠道里的药水漏出来,因此并没有发现自己后穴是门户大开的状态。
穴口的肌肉早就被冻坏,想来应该也是合不上的。
好在有风隐神力的帮助……否则几人下半辈子怕是要绑着袋子过了!
众人想到这,心理总算是放松了。这一放松,人也倒下了。
第二天太医院给贵人们开了去风寒的药,众人病怏怏的在床上躺着,膳食也不敢多吃,只敢进些清粥,后穴没有解封,就怕有进无出。
宫殿收拾完毕,宫女太监也配制齐全。原先六子在储秀宫统一的秀子制服也不能穿了。
被伺候着穿上华丽的宫衣,当然那只有后宫妃嫔才能穿得特色裤子也不能少。
众人坐着专属的撵轿,离开储秀宫,回了新的住所。
言离、苏里在东六宫,其他几人在西六宫。
一直忙到大晚上,众人才真正得以休息。
后穴里愈合的痒痛越来越强烈,众人忍得难受。各自不经意的夹着锦被,难耐的在床上打滚。
“好痒啊!唔……”景仁宫寝殿内,言离躺在床上睡不安稳。
随侍在侧的文竹、山竹二太监,纷纷担忧的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文竹……我好痒……我好疼……你快帮我看看,我后穴愈合了没?”
文竹掀开床幔,仔细观察言离抬起的屁股,惊喜道:“主子,您穴口的伤已经愈合了,穴口也闭上了!”
“那……那你快去请陛下来救我!”言离呻吟着吩咐。
一旁的山竹犹犹豫豫的开口提醒,“主子,现在已是子时,陛下没有招人侍寝想必已经睡了。您若是还觉得痒痛,应该是穴里还没好全。”
“呜呜……”言离听完,哭出声来,“那这明日能好吗?”
“主子莫伤心,明日定是能好的。”文竹瞪了山竹一眼,连忙安慰。
“是的!是的!”山竹连连点头,“主子您且忍耐些,明儿个一早奴才就去请陛下来。”
言离无法,只好忍着。可是这痛苦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整整一晚他都无法安眠。
第二天一早,各宫都与他一样,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来了。
果然如文竹太监猜测那般,众人后穴里的痒痛已经淡了下去,想必是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言离匆匆吃了早膳,正要吩咐文竹去请风隐。
“砰!”天空突然想起一声炸雷!
后宫之中,人人都被下了一跳。
与此同时,各宫七子纷纷察觉到自己的封印已解了,肚子咕噜噜的作响。
另一边,高远李怡二人听得这动静纷纷拍着风隐马屁。
“主子,您这神力日益精进,呼风唤雨也是手到擒来的小事啊!”
“这有什么,陛下登基前去西南治理水患,信手一指,就雨过天晴,江河分流!”
“行了!”风隐打断他们二人,“瞎吹什么,这也并非朕一人神力。”
俩人闭嘴,想到了择选储君的神塔。每一个进了神塔的皇女们,留到最后的都是神力大增,而其他人就通通神力尽失……
“那也是陛下天赋异禀,能站到最后,也能再次精进。”
“高远,你莫不是也想挨板子了?”
“奴才失言!”高远吓得立马跪下。
李怡低着头,想到自己挨板子的伤还没好全,紧闭着嘴巴缩得跟鹌鹑一样。
“陛下,宁公爷送了份折子来。”这时,兴庆宫伺候的掌案宫女进来呈了份折子。
风隐打开折子,里面夹着的请柬掉了下来。
“拍卖会?”风隐皱眉,“这是什么东西?”风隐又将折子看了看,失笑怒骂:“朕看这风无咎兵马元帅是做得太闲了!”
帝王之怒,等闲人不可承受。
这宁国公风无咎乃风隐皇兄,皇室之中女人封王,男人最高公侯之爵。
风国皇室男女皆可出将入相,入朝为官,风无咎乃其中翘楚。他比风隐大四岁,当年跟着风隐同在军队任职,南征北战屡立奇功,感情比其他皇族成员要好些。
风隐登基之后,封他为兵马大元帅,总领三军。
如今不知道给风隐呈了什么,惹得她如此生气。
李怡二人猜不透,十分好奇。
“高远,朕明日出宫,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陛下不可!安全……”
行吧,这天下有谁能威胁她的安全。
高远被瞪得缩了回去。
这宁公爷到底给陛下呈了什么?
“对了,言离、苏里、文广白和柳凌之,朕也要带出去。”
什么?!后妃也要带出去?
这下更好奇了……
中午,四人都收到了出宫的旨意,十分兴奋。腰也不疼了,病也好了,恨不得明日快快到来。
其中以言离、苏里最为激动。他们二人,一个久居深宫不得自由;一个初到异国,好奇心十分旺盛。
当晚,风隐临幸启祥宫柳凌之。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
撞击臀肉的击打声、水声相映成趣。
柳凌之呈跪趴的姿势,前胸紧紧贴在床上,双手反剪在背后,双腿大张,屁股高抬。
猩红骇人的性器在他身后进进出出,“噗呲噗呲”带着淫液。柳凌之香汗淋漓,脸色潮红。
“柳卿,你这宝穴操起来可真是让朕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了。你听到这里潺潺的水声了吗?”
哪有什么潺潺的水声!
柳凌之羞得眼角都红了,“陛下谬赞。”
“啧,又紧又软。朕操狠了它就害怕的吐水,朕轻点吧它又层层叠叠的围上来拦着。欲拒还迎,当真骚透了!”
“啧,你看吧。朕一退出来,它就吞吞吐吐的拦着。”
“陛下……”柳凌之羞得不行,纵使他放下羞耻心,也遭不住风隐这般调笑,穴口也因他羞涩吞吐的更厉害了。
风隐不理会他的心情,视线一直在吞吐着淫液的穴口探究,佯装责怪,“你这骚穴还真是说不得,越说它越来劲。”
“……”陛下您倒也不必如此含沙射影。
“屁股再抬高一点,朕要进去了。”
“唔!”
柳凌之虽是习武之人,但长久保持双手反剪,腰臀高抬的的动作他也吃不消。
前胸也被死死扣在床上,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
即便如此难受,他的身体也下意识听从风隐的命令。
一次次的被一插到底,他的后穴还是不适应。穴肉里的褶皱被撑开,粗长的性器深入到了他不知道的领域,疼得他眼冒金星。
他肿胀的性器已经射了两次,后穴也高潮了两次,承欢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经到了阈值,还在继续的欢爱让他格外难受。
“唔……啊……哈……”疼痛与酸爽交织让他止不住的呻吟。
而风隐却操干的格外舒爽,层层媚肉使尽浑身解数舔舐着伺候着,像个贪吃的顽童分秒不停的紧紧吸吮着她的性器。
太爽了!风隐爽得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操,真想将人干死在床上!风隐想着,握着他的腰,啪啪啪的疯狂抽干!
“啊~啊!太快了……啊!”
风隐听着,操干的越加卖力。
柳凌之贯会察颜观色,他摸清了风隐在性器上的喜好,索性彻底放下羞耻心,放低身段浪叫起来。
“啊!陛下,不行了……侍臣要被您干死了~”
讨得帝王欢心,对他对家族都没坏处。
“谁不行了?”风隐狠狠顶了他穴心一下。
“唔!是侍臣受不住了……啊啊啊!陛下……那里……那里不可以!”
风隐听着他浪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心情十分愉悦,继续碾磨着他的敏感点,“那里是哪里?”
“是……是侍臣的……穴……穴心。”柳凌之喘个不停,眼角的生理泪水浸湿了睫毛。
“穴心?”风隐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你这穴是骚穴,穴心当然是骚心才对。”
“是,是侍臣的骚……骚心……”
“那你骚心怎么了?”风隐循循善诱,边问边在那一点上碾磨。
“唔!陛下……陛下……求您……”
柳凌之敏感点再次被强烈刺激,肿得生疼的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粘液。
风隐见他又被快感吊着,伸手在他前端摸了一下,腰腹狠狠使力撞在那凸起点上!
“啊!”柳凌之的呻吟高昂,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唔!”他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风隐的精元也全数浇灌在他的敏感点上。
被操得灼热的穴心被微凉的凤元刺激,柳凌之才释放过的前端又稀稀拉拉的流出水来。
柳凌之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挣扎着收回被禁锢在背后的手,直起身就想去捂住。
“做什么!”风隐按住他,不满的道:“被朕操尿又不是稀罕事,再说了你自己流得是尿还是水分不清楚吗?”
柳凌之听得这话,不挣扎了。风隐松开他,他跪直起身低头瞧了瞧铃口上挂着的透明粘液,十分惊鄂。
“陛下,这是……”他二十二年的处男人生,没有见过这东西,红着脸询问经验丰富的风隐。
“朕说了你是极品宝穴,前后会喷水有什么稀奇?”风隐不置可否,拉着柳凌之的手蘸了一指头的淫液就塞到了他嘴里。
“怎么,尝到味儿呢,是尿吗?”
柳凌之摇头,完全没反应过来风隐此举有多么羞辱人。
“行了,跪到床下去。”风隐吩咐他,有心让他在尝点其他东西。
柳凌之起身,酸痛的大腿根儿差点让他直接摔在地上。忍着疼痛跪在床下,面对着风隐风隐进一步吩咐。
“嘴巴张开,牙齿收好。”风隐跪坐在床沿,将重新挺立的性器塞到了柳凌之嘴里,在“牙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周廷御后来私下向他们提起过侍寝时犯的错,意在提醒他们以后注意。
想起他当初的惨状,柳凌之格外小心。
风隐看他郑重小心的样子,想起了自己被咬得事情,脸黑了一瞬。
周廷御真是好大胆,竟敢将此事传扬出去!
“啊唔!”柳凌之吃痛,他的头发被风隐一把抓住,直接将他摁在她的性器前面。
柳凌之小心翼翼的吞吃进一个头,不明白刚刚心情还不错的人,怎么一下子就生起气来。
果真是君心难测!
“嘴巴张好,不用你舔,朕自己动。”风隐说完,直接就操进了人喉咙里。
“唔!”更加柔嫩的地方被粗暴撞击,柳凌之眼泪直接被疼了出来。
身体下意识的反抗着异物的入侵,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引得那粗壮的性器越进越深。
“呕!”
风隐停下抽动,直接将性器埋进柳凌之喉咙里,频频干呕的喉咙将她的性器吮吸得越来越紧,像蚌肉在轻轻抚慰她的性器,柔软紧致。
风隐爽得头皮发麻,在柳凌之被窒息到翻白眼的时候,风隐退了出来。
“呕!咳!咳!唔……”
柳凌之喘息粗气,疯狂的干呕咳嗽,在他悄悄缓解之后,风隐又插了进去。
柳凌之憋得脸色通红,眼角垂泪。如此循环往复了五六次,风隐才停下来,改成在他喉咙里缓慢抽插着。
这比埋着不动好不了哪里去,柳凌之想求饶却无法的开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风隐的性器太长了,即便深喉也只进去了一半。不过她还是被伺候的很爽,并不计较这些。
“啪啪啪啪!”
风隐按着他的头,随着自己的腰部一起摆动。啪啪啪的操干声听着就十分疼痛,柳凌之感觉自己的喉咙要被戳穿了。
他大张着嘴巴的同时还要收敛着牙齿,以免自己受不了犯下大错,疯狂分泌的口涎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上,晕湿了一片地毯。
“唔……唔……唔!”
终于在柳凌之出气多进气少的时候,风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仍旧浓郁的凤元全射进了他喉咙里。
“咳咳咳!”
柳凌之被呛得咳嗽不已,被操肿的喉咙也越咳越疼,在深深的呼吸了几下以后,他才缓过气来。
“陛……陛下。”温润的声音变得嘶哑,柳凌之摸着喉咙,知道自己暂时还是少说话为秒。
“朕的凤元是什么味儿?”
“腥……凉……腥凉的,没有……其它味道……咳!”
柳凌之艰难的说着话,喉咙太疼了。
“呵,大补之物便宜你了。”风隐一副遗憾的样子。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上来吧。”风隐拍拍床。
还……还来?!
柳凌之看着她身下又有抬头的架势,眼睛睁得大大的,喉咙后穴都更疼了。
“陛下,天色已晚,您该回宫歇息了。”
“这才什么时辰。”
“明天……您还要出宫呢。”都快子时了,他都被操干大半晚了,着实吃不消。
“怎么?”风隐眉毛一挑,语气沉了下来。
柳凌之见她要生气了连忙爬上床,摆好刚才的姿势,撅起屁股等她宠幸。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
风隐这才想起言离的好来,不论怎么操弄折腾都不敢说个“不”字。
“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陛下,侍臣知错!”柳凌之见风隐是真生了气,吓得立刻爬下床拦住风隐。
“松开!”风隐气笑,她看不出这柳凌之也是个会耍无赖的。
“陛下,侍臣错了,请您狠狠惩罚侍臣再走吧。”柳凌之抱着风隐的腿不撒手。
“好啊,你也是习武之人,想必身体柔韧度也是不错的。起来站好,双腿并拢自己抱着腿,把头埋在腿前面。”
这个动作极其考验人的腿部经脉,风隐看着他照着自己的要求摆好姿势,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此时的柳凌之像一把笔直的高脚凳,全身只有屁股在上,红肿的菊穴也因这个动作绽开,像一朵漂亮的肉花。
风隐伸出食指戳进这红肿的肉花里,还是十分紧致。
宝穴就是宝穴。
风隐满意的感慨,掏出苏醒的巨物一贯到底!
“唔……哼!”
柳凌之被冲击得两股战战,差点就摔了下去。
启祥宫外,高悬的明月仿佛被持续不断的抽插声,呻吟声惊醒,偷偷看了眼凡尘香艳的场景,直接羞得躲进云层里去了,直到东日升起也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