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双眼放光道。
看海是我梦想已久的事情,姐姐也不例外。
……
“萝莉,我们快到海边了哦。”妈妈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妹妹快看!”姐姐兴奋地对着我说道。
我这才揉了揉眼,从妈妈的大腿上爬了起来。“是海!”我兴奋得大叫。
等到我和姐姐我海边玩了一整天,爸爸妈妈也已拿出工具,正烤着各种食物。
夜晚的天色,火光冲天,香味早已从大老远传入我们的鼻子里。
“喂,小淘气们!快过来吃晚餐啦。”爸爸笑着对我们说道。
一顿大快朵颐后,“嗝~”我幸福地填饱了肚子。
爸爸笑着说道“小家伙们,要是你们还想来的话,就要听话哦。萝莉可不能再淘气了。”
“好!”我拍着胸脯说道。
“好,爸爸也答应你们,经常带你们出来玩。”
回家的路途中,我正熟睡着。“砰”庞大的碰撞声响起。
“滴滴滴”车的警报声持续不断的响起。我捂住磕破的额头,看见前座的爸妈已昏迷不醒,血浸湿了破烂不堪的座椅。
“爸爸,妈妈。”我像是一瞬间从天堂掉下了地狱,痛苦万分。
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却很坚强,红着眼眶安慰我“萝莉别怕,姐姐在这。别怕。别怕。”
等到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我和姐姐才从车里被救了出来。等到爸妈被抬到担架上,我知道已经晚了。
“那辆车是故意撞上来的。”姐姐对我说道,又像是自言自语。
坐在警车上回到家。姐姐一直抱着爸爸妈妈的公文包。至此,我对爸妈的工作还是一无所知。
姐姐此后,便开始辍学,说是为了给我赚生活费供我读书。
那一天葬礼,我们共同来到爸妈的碑前,他们葬在了一起,身后来了许多陌生人,他们和姐姐说了好多话。
从此,姐姐便早出晚归,直到后面一个月才回家几次。我明白,那是为了我。
等到后来,世界传来消息,未知物种变异体出现在世界各地。
然后学校也加强戒备,谁知还是混进了变异体。
“我也快要变成变异体了吧。”风萝莉自嘲地笑了笑。也许,自己的人生就是这么悲惨呢。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姐姐了吧,那么辛苦地赚钱,为了我而辍学。
“也许,自己真的很失败呢。”
……
“圣痕封印中,第九圣痕封印完毕!”
“第八圣痕封印完毕!”
“秋,你说封印圣痕真的有效吗?”风筱曦看着昏迷不醒的妹妹担心道。
“嘿,连你这个天才学家也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怎么回答你呢?不过圣痕还没有激活应该可以封印完成。如果你妹妹醒后,并没有想成为圣痕者的意思,那留着第一圣痕防身也足够了。”秋安慰风筱曦道。
“第二圣痕封印完毕!”
“嗯,成功了。”风筱曦忧心忡忡道。“希望她快点醒来吧。”
……
“3049号病房生命状况出现波动。”
“3049号病房生命状况出现波动。”
从风筱曦身上的对讲机传来声音。
“3049号病房意识已逐渐苏醒。”
“我马上过去。”风筱曦说完,就欲起身离开。
秋坐着一旁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毕竟我们三都见过面了。”
在3049号病房中。
“这是哪儿?”风萝莉睁开无神的双眼。阳光透过窗户,强光照射在她的眼睛。
“这该死的太阳。”风萝莉浑身无力也喊不出话,只能在心里默念着。因为有个透明的罩把她下半张脸给盖住了。
“我是不是被当作变异体给绑起来做实验啊。算了,认命了。只要能不伤害到人就好了。”风萝莉胡思乱想着。
房门被打开了。风萝莉看见姐姐和他的秋同事进来了。秋因为去过家里吃饭,而且姐姐只带他来过家里,这才记得。
不过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风萝莉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能动了!”风萝莉心里想道。“不行不行,等会会伤害到姐姐的。”
“你醒啦!真好!”风筱曦开心的说道。轻轻地把氧气罩摘下来。
躺在病床上的风萝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大声说道“姐姐快走,我会伤害到你的。”
风筱曦听完一愣,圣痕封印完毕了,妹妹怎么会伤害到自己呢。
“傻丫头,你不会是憋坏了吧,净说些胡话。”风筱曦笑着说道。
风萝莉感到很奇怪,姐姐见了我,怎么没什么反应,我不是变成变异体了吗?想着想着,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起了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一点异变的样子都没有,皮肤似乎还比之前白了。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风萝莉小声嘀咕道。
风筱曦“噗嗤”一笑“傻妹妹,姐姐在这呢。怎么会是做梦呢?”
“难道我没有被感染?我还活着。”风萝莉小心地询问道。
“是啊,有姐姐在,你不会有事的。”风筱曦拍了拍胸脯道,俯身坐在风萝莉边上。
风萝莉看着被拍得波涛汹涌的胸脯,不禁咬起了下嘴唇,“这万恶的胸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坐了起来,把头埋在姐姐的胸器里面大哭起来。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风萝莉抽泣道。
“这感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说罢,又把头在胸里蹭了蹭,才肯罢休。
“哎呀,萝莉,这里还有外人呢。姐姐这个样子好害羞的。”风筱曦捂住了脸,低声说道。
“姐姐还会害羞嘛,我看,秋哥哥也不是外人,人长得帅,你们凑合凑合得了。”风萝莉使坏道。
风筱曦眯着小眼,叉起腰“妹妹可不能乱说哦,他只是我的同事而已哦。才不是男朋友呢。”
“诶,我好像并没有说是男朋友吧,姐姐这是自己招了吗。”
“哎呀,反正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哈哈哈~就是就是。”
秋在一旁看着闹成一片的两个人,无奈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