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蕉蕉两瓣唇又红又湿又肿。
她直愣愣盯住近在咫尺的宋雨,小舌头不自觉卷过湿润的嘴角。
看得宋雨下腹燥热。
好半晌,她垂下长长的睫毛,耳根红透:“舅舅,你不知道谈恋爱才能亲嘴的吗?”
宋雨理直气壮:“不知道!”
她抬眼,茫然:“啊?”
“蕉蕉,你和虎爷不能结婚!是乱伦!就算你不懂!虎爷叁十六岁的老男人,能不懂吗!再说他不举了二十多年,偏偏对你硬那得多禽兽!”
耳畔回响蒋周那日激动的指责,宋蕉蕉顿悟。
她细声细气地试探:“舅舅,蒋叔叔说你不举,是真的?所以,你逃避谈恋爱,还觉得可以和我亲亲?可你不是带我看小黄片吗?难道舅舅觉得,情侣之间就是做爱吗?不行的!你这样谈恋爱会被打的!”
小姑娘越说越上头,完全忘了被按着亲到浑身酥软的窘境。
宋雨:“……”
蒋周死了。
“舅舅,你听到没有?以后不准亲我!咳咳……”
宋雨见她咳红小脸,于心不忍,单手扶她坐起,大手颇有节奏地抚摸她后背,“知道了。不亲。”
刚才的舌吻,就当报复她中春药那晚用完就丢。
“舅舅,嘴里苦。”
宋蕉蕉真就不跟宋雨计较了。
宋雨险些气死。
他忍不住问:“宋蕉蕉,是不是蒋周突然亲你,你也原谅他?”
“蒋叔叔又不是不举。”她嘀咕,“他要是敢亲我,我打不死他,就让舅舅打死他。”
宋雨乐了。
随即绷着脸教育:“小姑娘不要把‘不举’挂在嘴边。”
“哼,”她杠精,“舅舅还带我看性交!”
宋雨认输:“……想吃什么?”
“糖。”
下午五点。
宋蕉蕉侧躺,单手托腮,状似观察宋雨抄佛经,实际惦记下药的事。
她生病,宋雨整天陪她。
中午宋雨去拿饭,她才有时间跟蒋周通气,如果蒋周顺利,已经带舒梦爬上山顶,只等宋雨意乱情迷。
“舅舅。”
她鼓足勇气喊。
宋雨放下毛笔,“饿了?”
“嗯。”
宋雨起身,“你收拾桌面,我去打饭。这里吃素,品种不多。你忍一忍。等你好点,我让小魏送你下山。”
宋蕉蕉想:蒋叔叔在舅舅心里,大概是个死人了叭。
但她怂得很,不敢说情。
还是等舅妈改变舅舅!
等宋雨出门,她飞快拂开佛经和笔墨纸砚,摆两个瓷杯,将捂好几天有些泛潮的药扔进其中一个杯子,边收拾边等药粒溶于热水。
宋蕉蕉中午也提前倒两杯热水,宋雨没多想,坐在她对面,“快吃。”
“舅舅,”她攥紧筷子,“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你活着,就会支持我?”
宋雨极其敏锐,“杀人放火不行,跟蒋周交往不行。”
宋蕉蕉生气:“蒋叔叔就是长辈!舅舅干嘛又说他亲我,又说我要跟他交往!”
宋雨暗爽,却云淡风轻给她夹一块藕片,“吃饭。”
“哦。”
瞥见他喝了口水,她郁闷的心情才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