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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过去,开始月儿还在在墙上刻字数天数,后来也不算了。她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做,清理山洞,收拾虎猎回的野味,用兽皮制衣……她觉得过得充实又快乐,仿佛自己本就该生活在这山林中。
    也许远离人类的世界多少有些方便。洞中的工具和用品过于简单,她还需要盐、针线等物。她自言自语时被虎听到,当天晚上虎消失了半夜,回来时,叼给她一个篮子,她看着眼熟,忽然发现,这不是自己家中的针线篮?里面还有一小袋盐,也是她家中的东西!
    月儿十分吃惊。这虎怎么对她家如此熟悉?真是山神老爷不成?
    惊讶之中,她心里却浮上一个朦胧的想法,十几年中一直照顾她们母女的恩公,真的,是个人吗……
    村子中无人能够如此频繁的猎到野味和山货,送来的动物身上,没有任何刀剑或陷阱的痕迹,保证了皮毛的完整,连店铺的掌柜都会为这高超的捕猎手段而惊讶。所以村子里才会传说,她们娘俩的恩公是山里的妖怪……
    她尝试着又对虎提出要家中其他东西,果然,只要过一夜,他就能把所需之物弄来。月儿越来越震惊。
    十几年,这么漫长的时间,莫非……
    她脑中太多的疑问,想抓着虎问个清楚,可是虎不能说人言,又能给她什么回答?
    这日虎狩猎回来,叼来一只完整的狐狸,送到她眼前。场面如此熟悉,月儿仿佛又回到从前,早上开门,就见到门槛外的野物,皮毛完整无缺……
    “你……是你吗?”她按耐不住,颤抖着问虎:“是你一直……给娘和我……”
    一如她所料,虎只是静静的望着她。他暗金的眼里似是平静无波,又好似有千言万语。
    月儿的话哽住了。她知道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确认,也许是她想错了,怎么可能,这真的可能吗?一只虎的寿命能有多久?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她们母女……
    虽心中告诉自己,也许不是这样的,是她想的太多。可她心中还是翻起汹涌的浪潮,不觉红了眼眶。她忽地扑上去,紧紧抱住虎,脸埋在他颈间柔软的毛中,大哭出来。
    像要把这一生的委屈和苦难全都倾泻出来,她哭得悲怆万分。这可把虎吓坏了。他被月儿抱着不敢动,只能勉强扭头,伸舌去舔她,抬起大爪子去抱她的背,希望能给她安慰。
    月儿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再抬头时,两眼肿的像桃,但整颗心都轻松下来,好像换了个人。虎又心疼又焦急,看她终于不哭了,一个劲儿的舔她的脸。月儿痒的不行,心里又甜甜的,嗤地笑出来,一下扑在虎身上。虎顺从地被她压倒,给她做垫子,月儿手臂环着他温暖有力的躯体,头依靠着他,轻轻说:“谢谢。”
    晚上,饭也吃了,活也做完了,虎懒洋洋地卧在了床铺上,枕着爪子,尾巴尖摆呀摆的,等着月儿睡觉。现在已是春末,夜里还有些夜寒,不过月儿用兽皮铺在筛过的干草上,制成了柔软暖和的床,晚上不用紧紧和虎挤在一起取暖了。虎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他整夜都要抵御她的诱惑,实在有点艰难。
    月儿今夜上床迟了些,她把杂物收拾好,把火盖住后,仍在那边磨磨蹭蹭不过来。虎疑惑地半扬起头,见到月光穿入,隐约照亮洞口一带。他的眼比人类锐利,借着微弱的光,看到月儿背对着他,顿一下后,把身上简易的兽皮衣服从头顶脱掉。
    虎的呼吸窒住。月光中,她身体的剪影曲线玲珑,随动作而柔软的滑动着。他呆呆地看到月儿回头望来,脸被阴影遮蔽,看不清楚,然后她终于小步向这里奔来,却没躺在兽皮上,而是一扎头,钻入他怀里,软软的手臂将他抱住。
    虎的脑中嗡的一响,乱成一团。鼻端都是她馨香的气味,身体的触感显示,这丫头现在全身赤裸裸的,紧贴着他。她隆起的胸脯贴在他胸口,一条长腿抬起,压上他的腰。这个姿势太诱人,他瞬时间全身发热,血液全往胯下涌去,虎物马上精神昂扬地硬起来。
    这丫头在干什么!他急,勉力维持住仅存的理智,软绵绵地抵抗,想离开她迷人的怀抱。可月儿非常坚定,紧搂着他不松,同时她身子往下凑凑,找到他勃发挺立的性物,把她娇嫩之处抵上去,青涩的挑逗他。
    虎呲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这本是威胁的反应,是警告她不要玩火,是要把她吓退。几百年间,任何活物都要在他的威胁中颤抖逃窜,可这小妮子简直不把他当一回事,手抱得更紧了。
    这下虎慌了。如果这都不能让月儿退却,他还有什么手段?他又舍不得真的去凶她!
    他没法子,只能狼狈地躲避她的引诱,努力把腰撤开,身子在她怀里转动,避开太容易被挑拨的地带。他力气毕竟大些,很快脱出她的臂弯,翻远了点,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
    没想到月儿执意缠上来,爬上他的身子,压在他的胸口上,两条长腿用力把他的腰夹住,骑上他的腹。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虎的心跳像打鼓一样凶猛,脑中嗡嗡乱响,理不出头绪。满脑混乱中,他只知道一点,她再这么热情的挑逗他,他可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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