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时,闻人离自是害羞的,但快乐一阵过后,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便也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缠着身前这坏蛋,体内绞着对方那巨蟒,行快乐事,被这人满足得高潮迭起、春水连连,就连深处那孕腔,也都在过多的快乐中一次次为某人打开,快快乐乐地纳入那粗昂,被这挺硬之物彻底填满、冲击...
最后更是被卡在里面,彻底接纳这坏蛋射出的一股股火热爱液。
也不知道是不是闻人离的错觉,她总觉得,每次被小坏蛋射完之后,她的小腹都胀胀的,仿佛被那阳液填满了一般。
甚至是...
忍不住那好奇,将神识探向此处。
果然,那本该狭小的孕腔已被灌满了白浊,甚至都被撑开了些。
若不是穴里还含着那粗大,这里面的白浊怕是得被孕腔壁给不断挤出来,流进外面那甬道,再顺着它不断流出,直至流到体外吧?
‘眼前’那极具冲击性的画面,加上体内还残留的触感,让闻人离脸上更是臊得慌。
哎呀,她这是在干什么啊,竟还聚精会神地看那处。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呀。
但是,她的精神力为什么就离不开呢?
之后又从孕腔转移到那本该狭小无比的甬道上。
仔细看去,此处正伫立着一个极为粗壮的紫红肉物。
这东西看上去并没有她之前看到的那般粗大。
因为此时的它还是软的,看上去并不算太过骇人。
可一旦等它挺硬起来,就能折腾死人啊。
正当闻人看着这东西,想象着它挺硬后如何勇猛时,这东西就像是感受到她的召唤似的,竟然真就动作起来。
看着此物在自己体内进出不断,往里挺进时,会将她才刚合拢的甬道给撑开,撑出它的尺寸,让那穴壁紧紧地裹在上面,往外抽离时,被撑开的穴肉又会合拢。
如此几个来回,这东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粗大了不少,并且也将她插得更满了。
不仅是精神力看到的,在闻人离的感知中,也能感受到体内那物正在不断磨弄着她,磨得她的身子逐渐发软,那被厮磨之处也是逐渐变得火热,并且更加满胀。
甚至不多时,此物便已挺硬如柱,不断进进出出地磨弄着她,那顶端也一次次冲击在她已经合拢的孕腔口上,仿佛又在对着此处扣门。
而那门,自然没有打开,但不妨碍门内关住的体液在外面那大家伙的冲击下,偷偷沿着那门缝一点一滴地往外渗出,逐渐流入甬道,又被这巨物导出体外啊。
闻人离就这么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间便在身心的刺激下沉浸在那快乐中,忘记了此间的一切,只知道缠在凤千寻身上,在逐渐堆积的快感中享受那与对方水乳交融的美妙。
当闻人离想起什么,再次看到那处时,看到的便又是那表面布满青筋的粗昂在她体内的冲击的画面。
再往里面看去,就看到了那门,以及门内的景象。
此处竟然已经只剩下了那么丁点的白浊。
遗憾的某人只能穿好自己的衣物,非常识相地跑去给娘子做饭。
做这事儿真是比与灵兽对战还累人啊,早知道就不进来了。
下次她可不能任由这人胡来了,因为这家伙根本就不知道适可而止几字是怎么写的。
然而,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闻人离却也没有出声阻止凤千寻,仍是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拥住自家小坏蛋,享受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冲击与磨弄。
一次次欢愉过后,闻人离觉得,若她们在外面,天空中悬挂着的那太阳必然早就落山了,而此时也早已陷入黑夜,替代太阳的便是那一轮圆月。
甚至有可能连那月亮都要回家了吧。
好在,她还能吃顿早饭。
而能让她如此快活,这家伙还能停下?
口中更是吐出一声声快乐的话语。
以这坏蛋的尿性,很可能是的。
只是吧,当她想替娘子穿衣时,却被娘子怒瞪着拒绝了。
说是这么说,但凤千寻还是磨蹭了许久,才在美人娘子的催促下将欲根从对方体内退出来。
看来只能明晚再休息了。
偏偏这坏蛋似乎还没有停歇的打算。
小坏蛋,肯定是故意的,怕是要捣干净上一次的阳液,给自己腾出地方,方便下次进入时再将此处给射满吧?
你还知道天亮?
坏家伙,怎么都不知分寸呢。
本来她还打算进来美美地休息一晚的,结果却是被折腾了一晚上。
想想都让人臊得慌。
“知道啦,马上去,马上去。”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门外那坏家伙给捣出去了。
她们这是放纵了多久啊!
缓了好一会儿,凤千寻才微哑着嗓子道,“娘子,外面天都亮了,咱们休息片刻,相公给你做顿早饭,咱们吃完出去干活吧。”
感受到娘子的热情,凤千寻自然也更加热情。
就这么的,闻人美人便在自己的想入非非中,很是欢愉地摆动着腰肢,与身前的爱人纠缠在一起,共同享受交欢的美妙。
咬了几口,闻人离心里总算舒坦了,便又推了推凤千寻,“坏蛋,快去做饭!”
不用说,闻人美人这一叫啊,便又是一整晚,直到外面天色大亮,与娘子奋战了一晚上的凤千寻才将最后一股欲火发泄在娘子那孕腔中,有些虚脱地抱着怀中美人休息。
被折腾了一宿都没休息的闻人离张嘴便在这人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至于闻人离,才不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穿衣,便素手一挥,回屋去了。
这番模样,哪有半点不情不愿呐,怕是欢喜得很哦。
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凤千寻,自己在她的满足下很快活么?
难道,她们真要一直做到天亮,直接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