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身心的快乐让她也不愿阻止,最多只是嘴上拒绝几句而已。
但嘴上再如何嫌弃,那身子却诚实得很呢。
感受着娘子已经渐入佳境,凤千寻就更嚣张了,直接翻身而上,将美人娘子压在身下,在对方的欢扭中入得她欲仙欲死,再不知其他。
在那巨蟒一次又一次的捣弄下,闻人离的身子也是兴奋不已,甚至是高潮迭起,很快便只知道抱着身上这坏蛋快乐地欢叫着。
最后更是在阵阵欢愉中,为这人打开体内深处那隐藏着的神秘之门,接纳了对方的所有。
短暂的云消雨歇,神智恢复的闻人离才发现,此时两人身上的衣物竟都还在。
也不知这坏蛋又玩得什么癖好,这么长时间下来,竟然都没有将它们褪去半分,真是,真是...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坏家伙,在这种事上,总会有那么多花样。
而她自己,扭了这么久的身子,那亵裤也只褪到大腿而已,最多就露出上面小半个身子的肌肤,身子却早已被这人给插了个满满,更是射满了那令人羞耻的体液。
如此这般的姿势,搞得她心里不上不下的,真让人臊得慌。
坏蛋,要脱就脱,不脱就别脱嘛,把人家弄成这样,真是讨厌死了。
让她也不知道是拉起亵裤才好,还是彻底褪去才合适。
想脱,又不好说出口。
因为她太了解身上这人了,只要自己一有要求,这人就能说些臊她的话,说什么‘娘子竟然如此主动’,‘是想要与相公赤裸相对,显得更亲密吗’之类的。
别怀疑,这混蛋一定能说得出口。
所以,闻人离只能放弃,任由对方折腾,只要别太过分就好。
如此,快乐过后的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两副躯体一上一下地交叠在一起,私密部位更是深深契合在一起,进行着负距离的接触。
不多时,休息够了的某人又动了。
但仍然不是褪去她们身上的衣物,而是很是惬意地摆动起腰身,让那已经疲软下来的欲根在美人儿那紧致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不断。
疲软却敏感的东西与那紧致暖软的肉道厮磨一阵,便逐渐在此间挺硬而起。
而且这人还不紧不慢的,连带着那东西也如闲庭信步一般抽一下插一下的,让那美人儿不得不被动地感受这坏东西在自己体内慢慢挺起的整个过程。
气得闻人美人只想打人。
但最终也只在这人身上捶了几下,便又心甘情愿地纳入了那整根东西,让它将自己插得满胀不已。
没有了媚毒的影响,两人在这事上的节奏便慢了许多。
不,不是慢,而是不规律。
因为凤千寻总喜欢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让她们看起来真的是在享受当下的美好,而不是像完成任务一样。
这一声可不得了,让凤千寻更大胆了,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又抚上美人儿的身子。
只可惜,闻人离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才不会妥协呢。
nbsp;这不,这人在美人儿体内磨了几下之后就又不磨了,只深深地插着她。
让美人儿脸上有些热,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还是不脱她们身上那碍事的衣物。
毕竟,被那大东西插着,她也很,很满足呢,仿佛整个人都被什么填满了一半,不再有半分空虚。
而它一安静,那根满满地插着它的棒子就又大肆捣弄起来,不断给它刺激。
如此一阵又一阵,让闻人离很快就发现这人想干嘛了,原来是想感受那处的反应。
想得倒是挺美的。
嗯,还是隔着衣物爱抚的。
正当闻人离疑惑的时候,某坏蛋又问了,“娘子,喜不喜欢穿着衣物给相公干啊?有没有一种随时随地想干就干的感觉啊啊?下次再撕了娘子的衣裳干干,而且还不是在床上,哇哈哈哈。”
所以,闻人离没有出声,只这么躺着,闭上了双眼。
它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一般,一口一口地咬着她,即使两人都不动作,它也在不断吮咬着,直到那刺激淡去,这张小嘴才安静下来。
小乞丐往常不是很喜欢与她赤裸相对的么?
并且这坏蛋还干一会儿就休息会儿。
当然,那双玉手,却还是环在了这人身上,与她相拥在一起。
之后的结果嘛,自然便可想而知。
坏蛋,真正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简直欠打!
娘子这般的配合,也让凤千寻更是开心,满脸喜滋滋地问,“娘子,你也舒服么?”
好吧,其实不是休息,而是停下感受那甬道在被疯狂磨弄过后的反应。
问得闻人离脸上更热,却还是臊着脸应了声。
谁允许你想干就干了?
偏偏她那里还如此诚实,甚至还不受她控制,不管她如何夹紧穴儿,都止不住此处的反应,让这人每每都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有多快乐。
两人就这么纠缠了许久,直到凤千寻终于玩够了,这才在身体的律动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扯起两人的衣物,慢腾腾地脱光娘子与自己身上那碍事的衣物,与美人娘子赤裸相拥,美美地滚起了床单。
“娘子的小穴真舒服,又紧又软的,还暖暖的,让人家都舍不得出来了呢,”偶尔还来这么一两句。
说着,那坏东西突然又来了个深入,入得身下美人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吟哦声,“嗯啊~”
打是没打的,闻人美人也就在这坏蛋肩上咬了一口而已。
才刚休息了一小会儿的可怜的穴儿,又被捣了个爽。
小坏蛋,原来不脱衣裳,就是为了这个呢。
但是,闻人离越咬,体内那东西便越喜欢使坏,更是不断捣弄她,捣得她娇躯直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