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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睁开眼才看见眼前的一根草,他扭头看了一眼,还是那个女孩。
    女孩举着一根草:“给你,你认识嘛?”
    是三叶草,一种随地常见的东西,他看了一眼:“认识,扑克牌里的梅花。”
    女孩子笑了,“笨蛋,这是三叶草。”
    他摇了摇头,他明明记得家里人过年时候用的扑克牌里梅花就长这样,“不对吧,就是梅花,我记得,我可以拿来给你看。”
    “这真的是三叶草,也叫幸运草,我妈妈告诉我的,她说,她说,把这个送给别人可以给别人带来幸运,让这个弥补你刚才没吃到的雪糕吧。”女孩伸手把草递给了他,他争吵着:“你别走,我回去给你拿扑克牌,真的是梅花。”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声汽车鸣笛的声音,“聪聪,带着雪球咱们该走了。”
    女孩带着自己的狗走了,只是和他说了声再见。
    他挥别了女孩,回头也按图索骥的摘了几根三叶草,打算拿来以后换雪糕用……
    他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副扑克牌,拿着这根草仔细的比对着,的确是一种东西,他想证明给女孩看,可去哪找她呢?
    爷爷从厨房走过来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棵草,他从来不拿这些花花草草的,而且最令人费解的是,他问爷爷:“聪聪是谁?”
    ☆、故事是需要巧合的
    爷爷听着他的问话,走到nǎinǎi床边。nǎinǎi因为年轻时过度劳累而得了偏瘫,也就是俗称的半身不遂。半身不遂的病人不能长时间躺在床上,需要经常坐起来以缓解腰部的压力。
    爷爷扶nǎinǎi坐好,回头拿毛巾擦了擦nǎinǎi因为体质虚弱而在起身时流下的汗,其实他自己也是汗流浃背,毕竟一个人的气力支撑两个人的重量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安安不知道爷爷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多久了,他只依稀记得好像他出生后nǎinǎi就是这样的。
    爷爷回身看着安安,用手随意的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刚说什么?”
    安安挠了挠头,他这一次好像很难启齿,毕竟是询问一个女孩子的消息,他眨了眨眼:“那个,我忘了。”
    这世上最难的便是说两次一样的心里话,第一次是鼓足勇气麻痹感觉脱口而出,第二次则气衰胆寒难以启齿。
    nǎinǎi不紧不慢的说:“他刚才问谁是聪聪。”
    安安的眼神有一种迷离感,这种感觉是在自己的愚蠢问题经过掩饰后又再次被戳穿形成的,他怯怯的说:“嗯。”
    爷爷手扶着床边缓缓的坐了下来,喘了一口大气:“是后排房子老李家的小孙子吧。”
    “不是不是,是个女孩。”安安拨浪鼓式的摇头摆手,看起来很正式,既然要谈论就要拿出点态度来。
    “那就是咱家邻居,那个马家,他家孙女,咱这一片就这俩孩子叫聪聪。”爷爷看了看nǎinǎi,点了下头,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nǎinǎi还连忙称是:“对,我记得他俩好像跟你都差不多大,俩人都叫聪聪,现在起名字可不就是这几个字嘛。”
    妈妈晚上把安安喊了过来:“今天的《启蒙》看的怎么样了?”
    “看了,我还知道三叶草是什么东西。”
    妈妈笑了笑,自己的宝贝知道的越多,她越是高兴,却忘了问一句,三叶草是怎么知道的。
    安安抠着自己的耳朵,说道:“妈妈,我耳朵yǎng。”小拇指在自己的耳朵里用力的挖着,寻宝似的,不挖到东西誓不罢休。
    妈妈在一旁找着耳挖勺,还不忘和妈妈说:“安安,一会儿挖完耳朵去洗洗手,耳屎到嘴里是会变成哑巴的。”
    吓得他赶紧把手放了下来,伸到水盆里洗了好一会儿,才肯把手拿出来,伸着两只湿淋淋的爪子走到妈妈面前:“你看,还有没有。”
    有某著名的科学家说,三四岁看大七八岁看老。安安正好处于看大的阶段,每天呆在家里的确不适合一个男孩子的生长发育,而且听见一点东西就吓的不行,这样的男孩长大一定很窝囊。
    转天早晨上班的时候,不忘了嘱咐爷爷一句,没事多带他出去走一走。
    爷爷便开始鼓励安安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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