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爸爸有些看不过眼,低沉道,“你少说几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不要每一次都弄得不欢而散,孩子回来了就好,嘀咕个什么劲。”
庄妈妈听了,当然不服气的很,“每一次是我弄得不欢而散吗?是我吗?你给我说清楚点。”
……
庄宁恩听着他们一顿争执,心里憋气得慌,尽管她基本上已经习惯了庄妈妈尖酸刻薄的xing子,可难堪的话语听入耳边,原来还是会刺痛她的心。
“爸,能借一步说话吗?”她今天来是有其他事的。
“什么事情只能跟你爸说,我听不得了?庄宁恩,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是我说了算,就算你爸也得听我的。”
庄宁恩的借一步说话,惹来了庄妈妈天大的火气,语声格外的刺耳。
庄爸爸也示意她说,“宁恩,你有什么事,说吧。”
想要说出的话语,她挣扎了很久,“我,我……爸,我能向您借两万块吗?红姨的病发作,去了医院治疗,因为jiāo不起住院费已经停yào了……”
谈钱伤情,庄宁恩不是不知这道理,可生死攸关的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说,只是她还没有有机会说完,庄妈妈便来势汹汹,
“又是钱钱钱,你当我们家是慈善机构,是你的提款机呢!那个什么红姨要死要活的,关我们什么事,你这些年吃我们的,穿我们的,用我们的,供你读书,送你上大学,在你身上花得钱还少吗?你现在竟然还有脸向我们要钱去资助别人。”
“这是借,不是向你们要钱。红姨不是别人,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家人。”
“家人”在庄宁恩的字典里,不是有血缘关系的才叫家人。
“借?你说得倒是好听啊。之前供你那么多钱,你还了吗?我看你呀,样子也长得不赖,狐狸精般风sāo的劲儿也有,既然那么缺钱,去找个男人包养得了,两万块吧你应该勉勉强强也能赚得到。”
多么恶du的话语!
听着米香云刻薄渗人的话,庄宁恩的眼底闪过深浓的恨意,双瞳狠戾的置放在她的身上,一瞬不瞬。
如此心肠歹du的女人,为什么老天偏偏还让她穿金戴银,享尽荣华富贵,何等的不公平。
“香云,你给我闭嘴。”庄爸爸呵斥,投向庄宁恩的眼神也不温柔,眼底有责怪涌动。
庄宁恩能清楚的解读出父亲眼里的含义,一定是在怪她不应该在他生日这一天向他借钱吧。
但是,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了,所有打工的钱累加在一起也不够三千块,离两万块还差得远。当然也有点点私心,以为在生日这一天,他们心情高兴点,她便能顺利借到钱。
“宁恩,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红姨那是无底洞,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