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乖巧点头,“好的。”
徐清越瞬间心情大好,满肚子的八卦,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了。
总之,就是对傅青蔓孩子的父亲很好奇。
“这么可爱的小nǎi包,你和谁生的?”
傅青蔓默了默,漫不经心说,“我自己生的,你有意见?”
一开口就被呛,徐清越讪笑,又有些不甘,“我哪敢啊,就是好奇问问而已,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脾气,看我对你多好,随叫随到,还免费给你们当司机,油钱还自己掏腰包,你就不能给我一个笑脸么。”
傅青蔓不以为意轻笑,“又不是我求你来的。”
“是是是,是我喜欢自作多情,那么请问美丽的傅小姐和帅气的苏小少爷,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呀?”
徐清越觉得自己在傅青蔓这女人面前真的就是一个卑微的司机了,反正从来都是女人主动来缠他,像傅青蔓这样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从来没遇到过。
傅青蔓是第一个对他不假辞色的女人。
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要命。
他觉得自己栽了……
明明一开始接近傅青蔓是因为她是言弈身边唯一出现过的女人,和言弈关系密切。
一直以来,只要是言弈有的,他都想抢过来。
和言弈认识十多年了,以前他和言弈抢什么,言弈都一声不吭,直到傅青蔓出现,言弈竟然对他发出警告,让他里傅青蔓远一点儿,甚至还差点儿动起手来。
那时候徐清越以为言弈喜欢傅青蔓,可是后来有了几次接触后,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感觉不对。
言弈和傅青蔓之间的感觉不对。
他们彼此看重,相处默契,外人甚至chā不进去,可相比之下,言弈和傅青蔓比和清清更像兄妹。
可言弈是独生子,并没有什么流落在外的妹妹……
就这样,徐清越对傅青蔓越来越好奇,也越来越关注她。
徐清越在国外逍遥自在,每天左拥右抱,但仍觉得内心空虚,这不,鬼使神差地就回国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他还在恍惚,自己怕是病的不轻,一个女人而已,竟让他魂牵梦萦,甘愿放弃整片森林。
可傅青蔓是第一个让他感觉到挫败的女人。
男人啊,千万不能对一个女人好奇,最后的下场,啧啧……
任劳任怨还,会因为她的一个好脸色而窃喜,简直是疯了!
傅青蔓并不知道徐清越的这些心思,只当他受虐症犯了,来她这里找虐。
她当然不会和他客气。
“先去吃早餐,一会儿我带阳阳去游乐场玩,徐大少您自便就行了。”
“你们女人都是这样翻脸无情的吧。”徐清越不禁有点可怜自己了。
傅青蔓懒得搭理他,望着车窗外的风景,虽然没什么好看的,除了车就是高楼大厦,可她嫌徐清越话太多,太聒噪。
没有得到回应,徐清越也不气馁,依旧好言好语让傅青蔓指路。
之后在傅青蔓的指引下,他们来到附近一家餐厅吃早餐。
快结束时,徐清越又回到了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上。
“小nǎi包究竟是你和谁生的?”
母子俩同时抬眼看徐清越,表情同步,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傅青蔓淡淡道,“和前男友生的。”
“啊?”徐清越惊讶。
而这时候,软萌的小nǎi包也有脾气了,鼓着腮帮,气呼呼地说,“我爸爸叫苏瀚,我叫苏淮阳,我不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两位大人俱是一怔,徐清越讶然,而傅青蔓一愣之后就红了眼眶。
他爸爸叫苏瀚,昨晚睡前她才和他说的,那时候他迷迷糊糊的,她以为他记不得的。
没想到……
生气地吼完后,小家伙‘哇’的一声就哭了,扑进傅青蔓怀里,重复说着同一句话。
“我有爸爸,不是野孩子……”
孩子的哭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看到孩子哭,徐清越有点紧张无措。
“那个……”
“我不是故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