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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口,倒是很公正的样子,“那件事我们已经找人去公关了。”
    公关。
    连逸从化妆镜里看着她的脸,两场录制下来,可见她导演水平实在一般,倒是长得漂亮又会演戏,应该去当演员才对。
    “不必了,我的团队会解决的,希望节目组不要再chā手这件事了。”
    妆容完整,化妆师见气氛不对,收拾东西便离开了。
    连逸这才起身,身上已经穿着今天录制需要的豆沙红礼服,耳返都是骆鹭洋找人定制的绿水晶材质,将人显出一种尊贵的威严。
    “但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我知道的,您一定可以左右。”
    说罢便离开,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留下。
    就像徐橙子所说,她的幺蛾子多,可惜手段太低劣了,买新闻不会挑人,偏要找那种给钱就能出卖金主的臭名营销。
    小喜在外面等着,笑嘻嘻地迎上来,“不用咱们动手,骆哥那边已经澄清了。”
    她递过手机来,上面是骆鹭洋发的微博。
    一个字都没有,只有一张昨天程欣拍的照片,里面大家都有入镜,却已经昭明所有。
    一口浊气吐出来。
    连逸忽然失去了斗争的兴致,年轻的导演不知进取,总想炒作点新闻赚取噱头,坐收渔翁之利,按照合同规定,她若是拿出罗伊买通营销号的证据,便可以获得巨额赔偿金。
    但那又如何,圈子里的风气已经这样了,她也不是个例。
    实在疲惫。
    一档节目撑下来,便不知不觉过了年,三月份的总决赛。
    连逸软磨硬泡,终于说服骆先生给自己做帮唱嘉宾,也算是给自己几个月来的付出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直播现场嘈杂,连逸紧张不已,生怕自己一个破音跑调断送了之前的努力。
    耳返已经带好。
    身边一只大手握住她,弹了几年吉他留下来的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掌心,温暖厚实,轻轻包裹。
    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连逸与他执手上台,面对场下热烈的掌声,忽然勇气大增。
    这是她最后一个舞台。
    便显得如此弥足珍贵,连逸将话筒举起来,耳边是骆鹭洋亲自弹奏的钢琴前奏。
    台下她的父母应邀而来,即使连父被现场吵得皱起眉头,却仍然在音乐响起的一瞬间坐直了身子,给予女儿最大的尊重。
    也有很多人问过连逸,在娱乐圈闯dàng,快乐多还是难过多。
    其实她想回答的是后者,却又忍不下心来承认,这么努力的拼搏,拿下数座奖杯,塑造多种人物,算得上兢兢业业,却也不得不对很多规矩低头。
    那她热爱吗?
    当然了,给她带来无限荣耀和崇拜的闪亮职业,谁人不爱呢。
    一曲平淡的《清白之年》是她对这段生涯的告别,不是最适合比赛的曲目,却是她最爱的歌曲。
    台下掌声雷动,她鞠躬致谢。
    只有她在心里默默道别。
    她自然没能夺下总冠军,季军的奖杯已经是很大的肯定,况且有骆鹭洋始终陪在身边,是如此的心满意足。
    商务车驶进夜色。
    连逸哭着回家,在玄关处抽搭着脱鞋,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
    “啊啊啊啊,你干嘛!”
    她像袋大米似的匍匐在骆鹭洋肩头,粉色的小拳头噼里啪啦地砸在他的背上,“我想上厕所呢。”
    男人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弹xing的床垫引得她颠了两下。
    “之前是谁说要睡服我的。”
    居高临下地目光扫视,带着野兽猎食的危险意味,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她兀自寻找开脱的借口。
    找来找去也没找到。
    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办到。
    惆怅的情绪已然一扫而空,连逸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像个英勇就义的壮士,闭着眼抻着脖子道,“那……那就来吧。”
    活像要去牺牲了似的。
    骆鹭洋被这副模样逗笑,伸手敲了下身下的小脑门,无奈口气道,“去洗澡吧。”
    ///
    去洗澡这个词,有两种不同解释。
    一,去洗澡,洗完澡睡觉;二,去洗澡,洗完澡干点儿别的。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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