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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预留了第一排的位置。”
    作为家属果然是有福利的,连逸挂断电话开心地站起来转了几个圈圈,心情大好的四处搜罗衣服。
    她礼服偏少,选择起来倒不是很难,只巡视了一圈,便提出一件独立设计师送的肉粉色欧根纱v领连衣裙,稍微皱起来的泡泡袖将人衬得可爱,裙摆及膝,她又挑了件到小腿的白色呢子大衣。
    手残党终于给自己画好了一个完美的妆容,家里的门铃便被人按响,她匆忙看了眼手机时间,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六点钟。
    连逸赶紧随手装了个散粉进包里,握着手机奔向门口,果然是齐传来了。
    “稍等哈,我穿个鞋子。”
    她来不及卷头发,只能随手拢了拢到耳后,露出巴掌大的脸蛋,豆沙色口红把人衬得更加白亮,黑色及踝小羊皮靴上脚,为了上镜好看,她可是装备了这双唯一的高跟鞋。
    “我看起来怎么样,会不合格吗?”
    齐传憋笑,心想你待会儿就不会在乎这点表面问题了,但还是开口肯定,“挺好看的,骆哥肯定特满意。”
    心里稍微得到些安慰,她便扭着出了门。
    电梯急速下降,她侧头抱怨道,“不知怎么回事,我这心里总是怦怦跳,感觉会有大事发生。”
    那可不是吗,应该是你人生最大的事。
    齐传转眸看向数字显示板,假装不在意地回答,“您别自己吓自己,去了现场就会发现,是个简单的,歌友会而已。”
    那句“而已”咬的很重。
    连逸却没听出来,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也对,也对。”
    因着天气问题,路上车流拥堵厉害,中间有段时间挪动简直是龟速,好不容易驶到玻璃房前面的路口,却因为来参加歌友会的观众太多,停车位早就挤得水泄不通。
    手机时间的数字一分分跳动。
    她心里焦急,便也顾不得其他,待车停稳下来,便匆匆打开车门跑了。
    细跟在雪地里行走都很艰难,更何况是小跑,黏腻湿滑还被软塌的脚感差点绊倒,身后齐传追过来扶住她,一手打起了雨伞帮她挡雪。
    从这里看去,玻璃房里的灯已经全部被打开,绚丽的灯光在老旧街道上像是一座灯塔,指引着她快点过去。
    跑到门口时,她的头发沾染上的雪花已经融化,湿润的发丝贴在耳边显得有些狼狈。
    她听见齐传打了个电话,神神秘秘地语气,简简单单的语言。
    “我们到了。”
    沉重的木门从里面被人拉开,已经坐满的空间,鼎沸人声瞬间安静,齐齐几千个面孔转头望过来,硕大的舞台中央只坐着一个人,纯白色聚光灯一束追光下来笼罩在他的头顶,看不清面容。
    却分辨的清身份。
    她的脚步如铁千斤重,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全透明的房子,闪烁着闪光灯。
    人群bào发出小小的欢呼。
    那人坐直身体,声音冷冽又温暖,携着划破所有不安的安顿,自绚丽斑驳中穿刺而来。
    “这首歌是我写给你的,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你思考一下待会儿要不要答应我的请求。”
    她被齐传拥进了屋子,骆鹭洋已经开始唱歌。
    吉他发出靡靡的响声。
    昭示这一切的真实。
    调子是那样的熟悉,是她多日来听见的音乐小样,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在她面前无数次的哼唱,然后修改至深夜凌晨,常常她已经睡了一觉,他还开着台灯在屋子的角落忙碌。
    如果有人能告诉连逸,爱情到底是什么就好了。
    她曾经以为,崇拜算不上爱,迁就大概也不是,亲情有些接近却又欠缺,如今也还是不大明白。分明心已经被溢满了水,每走一步都晃dàng着,喜悦到疼痛的神器感官,却还是说不上爱是怎样的感觉。
    如果真如他人所说,谈情就像喝酒,你随意我干了,是醒是醉没关系,是去是留无所谓,只要与你碰过杯就算最美好。
    那么他们这场酒,未免好喝的令人上头。
    “我生命里没有风景我生命里没有喜悦 我生命里似乎也没有颜色
    疲惫的厌倦的恼怒的不堪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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