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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比较强。
    ///
    短发总是生长的比较快,从居酒屋出来,车内走过日本街道的灯光,赤青橙蓝变换形状在人们的皮肤和毛发上。
    骆鹭洋才发现怀里的小姑娘睡得熟了,打着轻轻浅浅的小呼噜,睫毛在眼脸处投shè一小片yin影,而那头剪短的头发已经到肩膀。
    东风和白日将她吹晒得黑了些,luo露在外面的肌肤似乎也比之前粗糙了些。
    想起之前有人在网络上对连逸受伤一事进行评价——
    “她是不折不扣的好演员,然而她不过二十几岁就要拼了命去维护这份事业,是否值得?”
    手腕细的能比过刚栽种的小树苗,轻轻一握应该会断掉吧。
    骆鹭洋动作小心翼翼往那边靠了些,用胸膛帮她把头垫的更高了些,寻找能使她更舒适的姿势。
    有些话他不会说。
    因为不值得说。
    回到酒店地下停车场,司机正想要出声提醒,却从后视镜看见骆鹭洋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个“保持安静”的口型。
    他心下了然,更是贴心的想给他们留下两人空间,便轻手轻脚地独自离开。
    连逸应该是累极了,对此毫无察觉,只是依恋地窝在他怀里打着节奏呼吸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吐气呼气,一双手被暖气热的像小火炉,还不安分的在骆鹭洋胳膊上握着。
    醒来时已经九点多。
    她下意识擦了擦口水,抬头骆鹭洋正面无表情地玩着手机,眼底的痕迹比她还要严重。
    干燥使得声音嘶哑,她喉咙发紧,艰难晦涩地吐字,“你怎么不叫醒我?”
    算了算,从居酒屋出来时还不到七点钟。
    他已经当了两个多小时的肉垫,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骆鹭洋失眠严重得很,即使再累也很少能睡得安稳,这样的休息时间,根本无法应对他现在的高强度活动时间吧。
    想来便是心疼,连逸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
    “骆先生,可不要老是皱眉头了。”
    那瞬间便有舒展,愿意无条件顺从她的旨意,骆鹭洋揉了揉她睡得水肿的脸,“回房间吧。”
    他的眼底只有影子。
    连逸看得失了神,自顾自拿起自己的单肩包,吞吐了几下,最终还是把那句话咽回去。
    既然男朋友大老远跑来接她回国,收拾行李这种令人心烦的体力活自然也就落在他身上,连逸翘着二郎腿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看电视,叽里呱啦的日文把她绕的头晕眼花,另一边高挑的身影正来回于每个房间内。
    无聊之下,她便又打开微博看。
    中邪般的又看见自己的名字。
    微博的推荐功能太令人厌恶了吧,谁愿意每天在热门广场看见自己啊,一段八卦的意思都没有。
    苦着脸看了几眼。
    倒是成功勾起了她的兴趣,嘴巴咧到后脑勺,灿烂的像朵夜里的太阳花。
    “哇哇哇!原来你那时候就记得我啊!”
    她成为骆鹭洋粉丝的那场街舞比赛,也是她叛逆期离家出走时看过的第一场现场比赛,从那边踏上了追星的不归路,守着他半年不更一次的微博和脸书焦急等待,四处搜索着关于骆鹭洋的消息。
    每次提起这段经历,她都是两眼放光的兴奋状态,立马坐直身子开始回忆,“那之后一年你才参加了选秀,忽然有好多人成为你的粉丝哦,我又不懂那些饭圈规矩,渐渐成了散粉,我还以为你会不记得我呢。”
    “散粉是什么?粉底?”边听边叠着衣服的直男先生不怕死的提问。
    显然关注点找的很是奇怪。
    连逸翻了个大白眼,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和肌肉碰撞出响亮的“啪叽”声,大喊着,“亏你的粉丝团还被夸奖是国内体系最完整的粉丝组织呢,散粉就是……就是我随心情支持你,不参加粉丝团组织的活动那种啦。”
    解释起来就是很麻烦。
    她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一点都不被当事人关注和感恩,立马就不开心的撅起嘴巴,耍脾气地背过身子,盘着腿发誓今晚都不要搭理他了。
    那背影,活脱脱就是一只发脾气的小包子嘛。
    骆鹭洋好笑地将手中衣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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