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子安敏捷地低头一闪,右手直尺从下往上一挥,轻轻地打在了王琼右腕内侧的筋腱上,把她手里的三角尺也打飞了出去。
“痛!”王琼翻了翻白眼,刚要收回手,蔡子安的直尺又突然往下一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在了王琼左腕内侧的筋腱上。
“什么意思呀?”王琼郁闷地说,“我对岩画上的这套剑法一点都不感兴趣,你表演给我看干嘛?”
“跟我爸爸的死有关,他手腕内侧的筋腱都被人给挑断了,用的就是一把青铜古剑,报纸上已经大肆报导过了。”蔡子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琼震惊了,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烂柿子。
“我爸爸当时可能抓着一个椅子什么的向刺客打过去,而那个刺客就是用岩画上的剑法,正手一刀、反手一刀,速度很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两只手腕内侧的筋腱都给挑断了。”
王琼身上一阵发凉:“难道刺客真是从先秦穿越来的?”
蔡子安叹了口气:“当然不是,我们现在又不是在一本穿越小说里。”
两个人继续往前,但走廊的后面部分已经坍塌掉了。
蔡子安用锄头去挖,可惜挖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能挖通。
“你歇会吧,要不下次我们多叫点人来帮忙挖,你一个人得挖到什么时候去?”王琼看着蔡子安汗流浃背的样子,就好言相劝道。
蔡子安甩了把汗,把锄头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粗气。
王琼也关心地拿出了一瓶红牛递给他:“喝吧,喝完我们就走。”
“多谢啦。”蔡子安接过红牛,“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下去了。
等他们按照原路爬出盗洞的时候,外面已经天亮了。初升的太阳金灿灿的,幼稚而可爱。
山涧边长满了绒毛乱飞的芦苇,而涧里的水很清,像透明的一样,连涧底的鹅卵石都清晰可见。
蔡子安先下去试了试,发现水才到腰际,就招呼王琼跟着他一起走。
王琼放心地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打在她身上,把她蓝色的衬衫和牛仔裤都打湿了,迷人的身材也凸显出来——
她的丰ru骄傲地挺立在胸前,有e杯也不一定,看得蔡子安有点不安,连忙撇过头,径自往前走去。
“你走得这么快干嘛?”王琼紧追在他身后。
“咳,问你个问题吧,你的理想是什么?”蔡子安随便找了个话头说起来。
“我啊,我想以后开公司,赚大钱,哈哈。”王琼顽皮地笑了。
“钱这么好?”
“也不仅仅是为了钱吧,我还想证明自己很棒。”
“好丫头,真有志气,你爸爸一定为有你这样一个女儿而骄傲吧?”蔡子安回过头看了王琼一眼,晨曦下,她的脸带着一层金光,充满了青春活力。
“我爸爸是男权猪,他才不会那么想呢!其实我对我妈妈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本来嘛,我外公还是省委里的秘书长呢,但到头来只便宜了我爸爸,哼,不过他撑死也才当到了局长!”
蔡子安愣住,心道:姓王,局长,杭州的……难道是?
王琼也意识到自己说破谜底了,尴尬地笑了笑说:“对,我爸爸就是王元枫。”
原来,公安局长王元枫就是王琼的爸爸!蔡子安还真有点意外。
王琼兀自摇了摇头,带着痛苦的表情说:“其实我爸爸根本就不爱我妈妈,他是为了升官发财才跟我妈妈结婚的,外公死后,他就对我妈妈很不好,有一次还把我妈妈打伤了!”
蔡子安忍不住chā进来:“所以,你妈妈就带着你离家出走了,然后又遇到了我爸爸,但被我爸爸玩了?”
王琼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最后她自杀了。”
蔡子安也不禁感叹说:“难怪,以前我碰到你爸爸的时候,他总是像看情敌一样地看着我,不过这么说起来,他其实很爱你妈妈,爱之深才责之切嘛。”
“爱什么,他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王琼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呼了口气:“算了,我们不去说他了。”
蔡子安苦笑着:“但我们现在可能得请你爸爸帮一个忙呢。”
“什么忙?”王琼大惑不解。
蔡子安喃喃说:“传说中,有个叫张瑶的女古董商经常卖文物给我爸爸,后来,那个张瑶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