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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个屁啊哭,神经病。”
    一拍即合。
    做朋友就是这么简单,你有空我有空她有空,就聚在一块做起朋友来,管它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有共同的敌人就足够了。
    军训结束的第一个晚上,女孩子们迫不及待换上漂亮的衣服,虽然被晒黑许多,但终于摆脱了汗津津的丑衣裳和没玩没了的暴晒怎么样都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最初的纯真
    第二天开始正式上课,夏令时安排的起床时间早,六点25分要到教室晨读。尚未习惯早起的生活作息,跟无主孤魂似得飘到教室,翻了翻新书,百无聊赖,于是拖着蒋斌一起吃早餐。
    从宿舍到食堂有捷径,特别像杭州西湖的阁道,柱子看起来有一定年头了,瓦片屋顶,下雨天流水四溢雾气朦胧很有复古气息。本来没怎么清醒,教室到食堂这条路又是刚开始熟悉,再无穷无尽的楼梯一折腾,我直直往校门口奔出去,还好聪明机智的蒋斌及时cāo刀阻止,悬崖勒马,但是我却拯救不了她!没错,之前提到的掉沟里的事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所幸连日来都是晴空万里沟内没有半点水渍,逃过一劫。蒋斌一边拍着牛仔裤一边碎碎念:“多行善事,福未至而祸已远……”
    我左顾右盼希望没有熟人看到,回过头的时候她已经和一帅哥手拉手疾步逃离我的视线了,心想这丫下手够迅速的啊保不定就是学着穷摇大妈的脑残女主角勾搭帅小伙儿呢!在我问候第十七遍她祖宗的时候蒋斌就回来了,扭扭捏捏地站我面前。我怕小心思被看出来赶紧故作大方地说:“没事儿没事儿你谈恋爱去吧,我……”
    “我拉错人……了……”
    吃完回到教室晨读还没结束,不过班主任已经面无表情地站在讲台前。
    我问同桌:“她来多久了?”
    同桌说:“刚到一会儿,问我你怎么没来晨读,我说你来过又走了,这是退还给你的钱。”
    敞开的书页夹缝里躺着四个钢镚儿,真淳朴。
    相处快一周之后我依然不知道同桌的名字,只管“同桌、同桌”地叫,不料在班级掀起一阵“同桌”风,人人都这么互相叫着,我忍受不了了只好问她叫什么,她在作业纸上写下三个字:张晓晾。
    字迹小而抽象,我歪着脑袋端详了半宿,询问道:“晓琼?晓穷?怎么不叫晓贫啊亲爱的?”
    她用笔头敲着桌子,正色道:“看清楚咯,是晾!张晓晾!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啊!”
    晓晾长得很好看,发型像《爸爸2》里曹格的小女儿,双眼皮,睫毛浓密乌黑,每次她低着头给我讲解数学题的时候眼睛忽闪忽闪不禁让我想起安徒生描写魔鬼苏醒那一刻轻轻打开羽翼般睫毛的场景。
    但是她不恶du,她很善良。
    英语老师内力高深,远近闻名数一数二,有大的学校高薪诚聘他却干脆地拒绝,说这里有自己的家。旧日学生准备考托福雅思都会回来找他辅导。听说他在儿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就抱着小娃娃教英文,一边推着窗户一边念:“window,window……”。
    但是往往水平越高的人教学方法越不适用,他们会觉得这道题目如此简单粗暴还用得着讲解嘛!跳过,下一题念一遍,简单,再跳过,跟我做数学题似得根本停不下来。所以一节课除了第一句的“上课了请同学们安静坐好”其余都是流利的英文,我仗着基础还行光听到他说的句子但一个词儿没懂,以致刚升高二时新的英语老师对于我满口流利的朗读背诵颇有赞赏之色,考试却总一塌糊涂略感惊讶,大学时甚至有同学问道“你考成这样是不是故意的呀”,也是很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看黄历
    每个班上几乎都有那么一两个活跃气氛的男生,我们班也不例外,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个长的酷似吴奇隆的帅哥,能与他相抗衡的大概只能是陈公子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的是黄少爷,他安静、沉稳,但是让人忽视不了存在感。比如有一次他的手机掉茅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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