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应该纠结的,要是昨晚能不那么犹豫,再主动一点,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了。
不不不,事情该遇到的肯定还是会遇到。但是……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随时可能会抱憾终身?
遗憾什么都没能说出口,遗憾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所以,如果这一次能成功逃命的话,她发誓一定当个主动派。
比如主动地……
boom!
bàozhà震的大厦的玻璃都在颤动。
“呀……”
“呜……”
人群中又传来了压抑的尖叫和哭声。
除了个别像高桥熏这样粗神经恢复速度快的,在场的人很多都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
虽然岛国人的韧xing很强,但面临生命威胁的时候,,不是说有韧xing就不会害怕的。
或者说越是压抑,积累的就越多。
这分不清是从哪里来的bàozhà声,就像是水面泛起的涟漪,或者玻璃上的裂纹一样,撕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不许哭,不许动。”
负责看守他们的歹徒鸣qiāng示众。
其实看守他们的,一共就两三人,但在zhà|yào和qiāng支的威胁下,并没有人敢于挑战他们的权威。
无论是逃跑还是搏斗,都没有。
但高桥熏却隐约能明白,这只是表面的平静。
当裂痕继续扩大,或者有承受不住的那个人行动之后,这浅薄的平静就会被瞬间打破。
现在压抑的越狠,到时候bào发的就越凶。
因此她对雪野学姐一阵耳语之后,几人小心的向更后方移动了一些。这样万一周围的人群bào dong,她们不会立刻被卷入踩踏事件。
她们两个都不算强壮,再加上还带着孩子,距离人群太近一旦被卷入其中会非常危险,可能会比zhà|弹这个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挂在头上的危险更加直观粗暴。
随着恐|怖分子同警察们的jiāo涉陷入僵局,整个东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这群恐|怖分子并没有像常见的匪徒那样贪婪的要求车子票子或者释放犯人。他们只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们要求岛国政府道歉,并且承认组织的合法化。
然而这确实岛国政府无论如何不可能答应的。
道歉先不说,当众承认这样的组织是‘合法的’,那政府岂不是公信力扫地?
虽然本来岛国政府就没什么公信力可言,历代选上去的负责人们也都各种意义上的一言难尽,大多数被选上都是从矮子里面找高子而不是本身有多优秀。但面子工程总归是做的光鲜亮丽的。
口号也都喊的很响亮。
一旦他们承认了,那就算这次难关过去了,政府也就完了……不,应该说这个岛国都会为答应了这个条件的无能政府陪葬。
因为他们开了先河。
这并不是释放一两个恐|怖分子的问题,而是让其他组织或这个人看到了‘这个国家的政府只要有足够的筹(人)码(质),就会妥协。’那么接下来岛国将要面对的,会是来自全世界的各个势力的胁迫。
谈判因此陷入僵局。
负责谈判的官员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一丝‘有可能’、‘可以商量的’口风。
他们接到的死命令就是拖时间,拖到上面做好准备,开始行动为止。
至于究竟是谁,做怎样的行动。
那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了。
因此他们只能绞尽脑汁拼死跟恐|怖分子们周旋,竭尽全力的安抚他们,不让他们伤害人质。哪怕他们自己都知道这是徒劳也一样,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也要尽百分之百的力量。
这届政府虽然一如既往的说不出好,但毕竟也不都是蠢货在位。
他们第一时间联系了岛国最顶尖的家族财阀,希望得到他们的协助。
除了最顶级的须王家、赤司家、迹部家、铃木家这些有自己的团队的豪门巨富之外,他们还联系了专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