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我是贱妇,你就是娼、妇!”
秦王妃亲自上前捏住了张氏的嘴巴,冷冰冰的说道:“先给我把她的舌头割了,然后再打!打断双腿扔出去,这个贱种给我绑起来送回梅家,今后不许她再踏入王府一步。”
下人们领命而去。
容吟霜鉴于以下画面太过血腥,便就走出了王府,回到顾家,想把这件事情快些告诉顾叶安和子然居士知道。
“什么?”
顾叶安率先对容吟霜的话产生了难以置信的质疑。
容吟霜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遂淡定的说道:“嗯,事情就是这样。张氏亲口说出来的,应当错不了。”
顾叶安缓缓的转首看向了同样一脸迷茫的温郡王:
“这事儿,你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知道?”
温郡王摸摸头:“我要知道,能白吃这么多年亏啊?这个女人,真是……真是……”
温郡王真是了半天,也没想到要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张氏,无论说她什么,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长时间总是没脸的。
无助的看着子然居士,只见子然居士拂袖怒道:“你呀!真是糊涂!”
说完这些,子然居士就摇着头,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温郡王知道自己没理,也不敢喊她,就那么灰头土脸的跟着她身后走着。
见他们走过了廊下之后,顾叶安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这事儿,到底是谁比较冤呢?”
容吟霜见他失落,不禁上前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慰,顾叶安呼吸一阵后,突然就爆发了。
“不是,我就搞不懂了,难道这种事情他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简直,简直太糊涂了吧。不行,我要去问个究竟!”
“……”
事情朝着所有人难以预计的方向发展着,先是张氏被秦王妃打断了双腿抛出府外,又将温诺捆着送回了梅家,要梅远贵好生管教。
温郡王做的这桩荒唐事,让顾叶安和子然居士指着他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这个大叔也是完全没有做错事的悔意,反而成天到晚的在嘴里念叨什么:幸好幸好,什么的,可把顾叶安母子给气坏了。
容吟霜也对这个公爹的不靠谱展开了全新的认识。
秦王妃在处理完张氏之后,又来过顾府一回,哭红了双眼,说要请罪,一个劲的说自己管教无妨,让家里竟然出现了这样淫、乱之事,还说对不起很多愧为王妃,对不起郡王的话。
但是说这么多其实也就只有一个目的,想让郡王跟她回去。
温郡王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赖在顾家般,无论王妃怎么说,他就是不为所动,秦王妃将他逼急了,温郡王却像是发神经似的对秦王妃说出这么一句话:
“张氏肚子里的不是我的种,你肚子里出来的,会不会也不是我的种?你俩性质差不多,都是我酒后所行之事。”
“……”
卧槽。您老还真敢说啊。
顾叶安与容吟霜对视一眼,不得不都对这老头的敢说表示了佩服,只见秦王妃的脸色铁青,再挂不住面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对温郡王拂袖离去。
离去前,怨毒的看着温郡王的目光叫容吟霜不觉胆寒,心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正在慢慢的滋生出来。
总觉得最近有大事要发生吧。
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顾叶安,顾叶安却说她最近是太累了,以至于想的太多了。
可是,就在顾叶安说完这话的第二天,就有大事发生了。
一帮匪徒闯入了人之初,将大儿和幺儿双双掳走,下落不明。匪徒只是留下了一封书信,要求顾叶安和容吟霜两天之内,准备三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