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热,还有……
还有汹涌而上难以启齿的yu.望……
宛如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泽漆被烧的殷红的双目中难得的现出一丝清明,他咬牙看向床榻,一定是这个小畜生,趁着自己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
夜幕深沉,寂静无声。
百里钧熟睡的呼吸均匀绵长,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无比平和又无辜。
泽漆蹙眉忍耐着,一时犹豫起来:难道是自己冤枉他了不成?
然而细细回忆起来,自己的饭食并无什么不妥。除了醉酒之后的那几个时辰,脑中一点印象都没有,其他时刻他都清清楚楚,并没什么意外发生。
他正细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没注意到床帏里,百里钧睁着一双夜能视物的眼睛,正近乎贪婪的盯着他看。
一阵酥麻感传至全身,泽漆低低的“唔”了一声,极力抓住身旁的木桌才勉力没让自己瘫软下去,他伸出另一只手捏着眉心,匆忙的拿了件外袍,准备出去冷静一下。
只是还没跨出房门,背后就传来百里钧慵懒又疑惑的声音:“泽漆?”
泽漆身形顿时僵在原地,他听到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百里钧趿拉着鞋子走近:“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他见泽漆久不回答,便上前一步,握住他的双肩,关切问道:“怎么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泽漆立时全身战栗,站不稳了。
百里钧好像发现了异样,他指尖绽放着一簇灵力,现出一缕微弱的光芒,往前凑近了几分,想要看看泽漆的脸色。
泽漆羞耻又难堪的别过脸,低声道:“熄掉。”
百里钧愣了一下,随即还是按照他的要求灭掉了灵光,试探着问:“那我把灯点上?”
“不要。”泽漆勉力控制住心神,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是现在又与之前不同。若说之前是yu拒还休,还有一丝羞耻心,现在则是主动求欢,不知羞耻。
明明之前境灵说过,吃下莲子之后会清心寡yu,为什么自己只不过喝了点儿果酒,就这么yu求不满起来?看在别人眼里,岂不是放dàng不堪?
泽漆有点委屈,咬着下唇,眼底漾出一片水光。
室内一片沉寂。
偶尔间或夹杂着几声泽漆急促难耐的喘气声。
百里钧像是守在暗夜中等待猎物上门的狩猎者,金灿灿的眸子流光闪烁。然而他看着泽漆倔强又强自忍耐的表情,渐渐的有点心疼,想要跟泽漆摊开说了,之前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用过芙蓉润花珠,知晓它有多么折磨人,何况现今又是用在那么娇嫩的地方。
他眸色暗了暗,正要开口坦白,泽漆却已经承受不住似的,低声咒骂了一句,歪倒在他身上。
百里钧不无讶异的唤了一声:“泽漆?”
泽漆只觉得那把火烧的浑身酸痛,靠上百里钧的刹那方有些舒缓。他tiǎn了tiǎn干燥的唇,眼一闭心一横,破罐子破摔的揽上百里钧的腰,微微侧头,寻摸着含住那两片同样火热的唇,含糊不清道:“去床上……我想……要……”尾音被吞没在唇齿间。
身体忽而一轻,百里钧拦腰将人抱起,泽漆的手抵在他的胸前,闭着双目,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清晨沾着露珠的花瓣,引人采撷。
百里钧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内心肆虐的yu.望,他将人轻轻的放在床榻上,伸手解去对方松松的系带,火热的身躯覆了上去,附在他的耳侧,低沉道:“如君所愿。”
一夜风光无限,满室旖旎。
·
温情过后,燥热终于褪下。
泽漆失神的望着房梁,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上酸痛不已的感觉在灵力的滋养下正慢慢消失,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
然而这几日的荒唐事,却不会那么容易从心里抹掉。
泽漆低低的呻.吟一声,一只手掌覆在双眼上,仿佛这样就能忘记这几天的荒唐不堪。
不等他缓解情绪,一条毛蓬蓬的粗长尾巴缠了上来,围在他敏感的腰侧。
百里钧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将人牢牢缩在怀里,亲昵的蹭着他的颈窝,声音里懒洋洋的:“怎么不睡了?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