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云乐望着他的眼睛说:“你给我的疼是甜的,我想这样疼一辈子。”
闻野怔了怔,微微皱起眉,再次吻住了他的嘴,“啧啧”的水声灌入耳朵,像是在平淡的空气中兑了催情的yào水,勾挑着彼此半软的xing器在隐秘的毛发中缓缓抬头,硬挺挺地嵌入对方的身体,激动地跳动发抖。
闻野艰难地往后xué里挤进了两根手指,再不敢动了,他怕云乐受不了,却发现云乐不知何时掰开双腿,让隐秘湿润的xué眼完全的暴露出来,屁股里的小嘴儿一开一阖地嘬着手指,周围luo色的褶皱沾满透明的粘yè,被粗硬的手指撑得一条条绽开,泛着水光,手指稍稍一动,粉色的yin茎连同袋嚢就会微微晃动起来,yindàng非常,闻野起身,盯着那处喉结滚动,小腹里一股股热浪翻涌,直冲面门,“可以吗?”他低声问,粗长的yin茎胀得发疼,马眼激动地冒着黏水儿,拔出手指,饱满的gui tou抵在柔软的xué眼上,不由自主地往里顶,可那里太紧了,即便扩充了许久,依旧无法顺利进去,云乐知道他还是担心伤到自己,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双腿上,扶着那根硬挺的yin茎,慢慢坐了下去,“好,好大……”
闻野想揉着他的后腰让他尽量放松下来,他却不管不顾,将一整根全部吞了下去,还炫耀似的说:“全部吃掉了……”
闻野呼吸粗重,托住他的屁股试探xing的顶了顶,问:“难受吗宝宝?”
云乐轻轻地晃着腰说:“不难受……大宝宝,快一点,我,听说,快一些会很舒服,我想让你舒服……”
俩人紧紧贴在一起,云乐胸口上的两颗ru头硬的像小石子一样刮蹭着闻野的心,突然,一股说不上来的愉悦感从下腹传来,云乐全身颤抖地,发出连连胂昤,“这里?”闻野道。
“嗯。”云乐点点头,轻声说:“好舒服,好像被电了一下……还想要……”
闻野目光幽深,吻了吻他的耳朵,对着那处猛烈的撞击起来,第一次的快感总是无法逾越,滚烫的yin茎chā入内壁不知疲倦地cāo弄,肉体的撞击声比任何教学材料都来的真实,云乐不懂害羞,舒服了就缠着闻野不停地要,屁股里藏着一股股shè出来的精yè,随着roubàng进出,滴在床单上面,情色不堪。
第一次的快感无法逾越,两个人折腾了许久,才沉沉地睡了过去,凌晨三点,云乐缓缓地睁开眼睛,躺在闻野怀里,透过月光看着他,黑夜很长,梦却很短,无论他如何希望天不要亮起来,可窗户外面,还是露出了鱼肚白,云乐轻轻地吻住闻野的下巴,觉得有点扎人,那里似乎在一夜之间冒出了青涩的胡茬,扎在云乐的心口上,隐隐地泛着疼,闻野搂着他不肯松手,也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心再次拧成了川字,被云乐抚平,又不着痕迹地皱起来,云乐看了他半晌,挪开他的手臂,下了床。
“喵。”围巾趴在门口听了一晚上的墙角,见云乐走出来抻了个懒腰,仰着脸蹭着他的裤脚,腻腻歪歪地撒着娇,云乐蹲在地上揉了揉它的耳朵,轻声说:“好好陪他。”
“喵?”围巾歪着脑袋不明所以,像是发出了一句疑问。
整洁干净的公寓,依旧是最初的模样,云乐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准备早餐,又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放好,去了自己的房间,那里面有太多回忆,书桌上放着六孔竖笛,没用完的毛线,一起绘的石膏存钱罐,存钱罐旁边摆着一颗黄色的小星星,还有一张写着“云乐同学加油”的简易纸牌,还有很多很多数不完的回忆,几个月的过往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里放映,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处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云乐握着拳,让指甲陷入肉里,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他冷静地打开衣柜,拿出来时的行李,又看了眼闻野的房间,不再停留。
“林总,要是觉得这边的工厂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和段总定个时间签一下合同。”闵川开车,带着林遇从一家刚刚成立的服装工厂回来,服装厂规模不小,总经理姓段,不完全属于闻家的产业,但多少有些关联,闵川出面牵线搭桥,促成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