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暖男病爱小懒妻 作者:潇湘宝宝
26.大结局篇:尘埃落定(上)
“痴人做梦!”
闫郁晨脸色瞬间阴霾一片,他从心底里就是恶心这个女人的,也不知道现在是混到了如何的地步,竟可以这般的寡无廉耻。
听到闫郁晨这么说,潘初薇却是展颜一笑,缠上的手臂紧了紧,几乎完全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有些痴迷的闭上了眼睛,“你现在根本奈何不了我,你想让墨懒懒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只有这一条路迁就我,钱我不要,靠着这张脸我可以找到很多的金主,我知道你觉得我恶心,可是没有办法,我是你创造出来的,你就得为你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永远都嫁不了染忧了,我只是想找个好归宿,
我知道沐家是不会允许我进门的,而你,在闫家本就不受重视,有你哥哥在,你永远都出不了头,嫁进闫家是我最好的选择。”
毫无疑问,潘初薇是个很聪明的女生,在这个时候,都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做打算。
她还真是抓住了闫郁晨的把柄,竟令他一点都无法反驳。
掐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开来,潘初薇如同妖娆的舞姬一般,缠绕在闫郁晨的身子上,她笑容璀璨,带着一丝魅惑,随即将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唇上,低低道,“你看,我长得还跟墨懒懒这么像,我想你父母一定不会介意的吧,而你也可以看着我的脸,缅怀墨懒懒,我不会跟你吵不会跟你闹,娶我难道不好么?”
潘初薇循循善诱,看到闫郁晨眼底里的动容,她知道自己会成功的,和闫郁晨认识也有几年,他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在家中没有地位,想要得到父亲的重视,才会剑走偏锋。
她能够猜到闫郁晨让她接近墨染忧的初衷。
闫郁晨的沉默,令潘初薇乘胜追击,“当初,你为了让你的父亲看到你的存在,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想要娶墨懒懒,这样你的父亲才会对你好,现在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了,何不如让我代替呢,我们各取所需,不好么?”
耳畔传来的是潘初薇的声音,一声一声的,紧紧的揪住了他的心。
闫郁晨突然变得有些迷茫,当年听从了身边人的意见,知道闫旭和墨懒懒的母亲姚月雅之间,有过一段情感的纠葛,知道自己的父亲一直都爱着姚月雅,而闫旭更是觉得是因为自己花心,这才致使自己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所以对他们兄弟两个的恋情更是抓得很严。
家训上还曾说过,若是他们两兄弟其中一个,是个花花公子,那就会失去继承权。
他在家里一直都是透明而又隐形的,父亲看不到他,母亲也不会有过多的关爱给他,他就是个惹人厌恶的东西。
后来知道了这段事情后,闫郁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若是自己能够娶到姚月雅的女儿,那么父亲必定会对他重视,这样自己就能够得到亲情,何乐而不为呢。
千方百计的,闫郁晨花尽了所有的心思,精心部署,还找到了潘初薇,他知道这个女生心机深沉,跟他是一路的,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后来,似乎连自己的心境都变了。
他爱上了墨懒懒,这便是最大的变数。
计划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他的生命里多了更多的期待,只是这一次他同他的父亲一样,还是得不到真爱,他爱得太迟,遇上的太迟。
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她能够幸福,希望她能够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希望她对自己的态度,可以如同刚才一般。
闫郁晨不想让潘初薇把这一切和平的现象都毁了,他的眼眸里是痛楚,是挣扎。
还有,那一晚……
那个神秘的女子,到现在闫郁晨都不知道是谁,他喝的太醉了,还磕了药,完全是不清醒的,醒过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闫郁晨还以为只是一场梦,只是那种做春梦的感觉太真实,就像是墨懒懒躺在自己身下一般。
看着他眼里的犹豫,潘初薇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考虑吧,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反正沐斐恐怕也不想让墨懒懒看到自己,这样正好,一举两得。
闫郁晨没有回答她,潘初薇也不在意,整理了一下着装,对着镜子,微微一笑,随后踩着高跟鞋离开。
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勉强收拾了一下心情,站了起来,拉开洗手间的门,准备走出去,刚好碰上闫郁晞。
哥哥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风,笑容得体,拍了拍闫郁晨,“阿晨,那个女人不简单,你要少接近她。”
“你全都听到了?”闫郁晨面无表情,现在他的心情很差。
“去吧,我上个洗手间。”闫郁晞没有回答,只是绕过他走了进去。
有些觉得自己哥哥莫名其妙,闫郁晨抬脚就走了出去,往楼下方向而去。
此时,派对的气氛更显热闹,人也越来越多,闫郁晨走楼梯的时候,桃花眼微眯,看着墨懒懒的身边有着白优凡和沐斐两只苍蝇,心下一沉,赶紧走上。
白优凡这人,是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变态,会玩女人,而且这人很喜欢笑,笑容里总是有着阴阴的成分,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
看白优凡的眼神,显然是对墨懒懒有意思,现在墨染忧不在,他自然是要保护墨懒懒的。
他大步走上,一身西装革履,显得肤白俊朗,桃花眼多情,薄唇轻抿,倒是电倒一片。
“你好,白少。
“你好,白少。”闫郁晨似是无意的一般,挡在了墨懒懒的面前,用手将她护在身后,嘴边含笑,和白优凡寒暄道,“今天是你的主场,生日快乐。”
说完话,他举了举高脚杯,眼神微挑。
看到闫郁晨的动作,白优凡笑容更显阴沉,他的眼神从他的头顶一直滑落至脚,打量着,“是严二少吧,多谢光临寒舍。”
“哪里,能够参加白少的生日宴,才是我的福分。”
“咦,”白优凡突然有些疑惑的发出声音,看了一眼他,有些关切的询问道,“怎么闫二少都不带女伴么?”
一般来说,参加宴会都是需要出席女伴的,闫郁晨和闫郁晞都没有携带。
听到白优凡的话,闫郁晨只是笑笑,“我们闫家家训严,不让接触女色,除非是自己的妻子。”
这话里有话,自然是说白优凡的私生活太过于滥情。
白优凡嗤笑一声,眼神微眯,有些阴凉,“看来闫二少到现在都还没有尝过男女滋味,倒是佩服。”
这话一出,就连沐斐都忍不住含了笑意。
在男人之间,被提及是处男的,基本是都是会被取笑的,闫郁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没有回话。
一直被护在身后的墨懒懒,却是话语声淡淡,意有所指,含有嘲意,“怎么?现在的男人为真爱护住自己的**,反倒是一件丢人的事了么?这个社会还真是多变,上多了女人才算是本事?还真是奇葩的想法。”
若是这句话是其他女子说出来,倒也罢了,可偏偏是墨懒懒的嘴中说出,这让白优凡和沐斐全然失了脸面,他们的脸色几乎比闫郁晨刚刚还难看,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正是说话间,人群里却是传来了其他的议论声,是一帮名媛的嬉笑。
“你们听说了么,最近这京城可不太平啊。”
“怎么不太平?莫非是你又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哈哈哈……”
“去你的,我是听说那崛起迅猛的艾兰集团,竟是新晋上将墨染忧私下的产业,还有那墨染忧的身世不简单,好像是和Y国伯爵,就是最近来做客的那个乔治大人是同一个家族的,所以最近这京城股市动荡不安的很……”
“这消息你都是从哪听来的?”有人好奇的问。
“我啊,都是从……”
话语声渐渐的轻了下去,墨懒懒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拿着酒杯的手用力了几分,大脑迅速的在思考,会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的。
要知道为官者是不可以做生意的,在华夏是要受处分的。
若是这个消息传得快些,到时候上头派人下来查,那墨染忧就麻烦了。
不知道又是谁的声音,一声惊呼,“你们看,是墨上将来了!”
顺着那声音指的方向,大家齐齐看了过去,随即这议论声和倒吸声全都糅合在一起。
墨懒懒几人全都看了过去。
只见墨染忧安静的站在门口,身边站着的是顾离,他一身沉稳黑色西装,似乎很庄严,却显得清俊有型,他戴着墨镜,手里头还拿着拐杖,整个人散发着无形的魅力,深深的揪住每一个人的心。
他和顾离缓缓踱步而来,黑色的墨镜下,是一双被遮掩住的星眸,正半眯着,微挑眼线,妖冶的如同深夜中的妖精,他的红唇绯色,像是凄凉的樱花,透出那柔嫩而又妖娆的艳色。
明明墨染忧看不见,他手中的拐杖很扣分数,可是他就像是这个场子的主宰一般,他的气势太过于强大,在场的名媛都已经被吸引的完全不舍得闭上眼睛,或是移开视线。
还未离去的潘初薇,坐在角落里,近乎痴迷的看向墨染忧,即使他看不见了,可在她的心里,她仍旧是她的天神,在潘初薇的心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他,她爱了他这么多年,看着他高贵的容颜时,她却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般美好的存在,却不是属于她的,而这个男子从来不会拿正眼看她。
心一酸,竟是差一点就要眼泪夺眶而出。
除了潘初薇,在场的名媛大多数都有着这样心动的感觉,毕竟墨染忧太优秀了,光是容貌和那气度,都足够秒杀这一群人的存在。
墨懒懒看着这帮人就这么大咧咧的觊觎她的爱人,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巡视了一眼在场的人,发现潘初薇的痴迷程度尤为严重,她冷笑了几声,脸色明显不悦。
这一会儿,她也不再去管身边这三个男人,她自己老公来了,自然还是老公来得重要。
抬着脚步就往前走,看着她头也不回就走,闫郁晨眸色悲伤。
这一切都被白优凡看在眼里,他凑近他,低笑,“闫二少,你我都知道,这墨懒懒是墨染忧的女朋友,若是我们不加把劲,根本就没机会得到,不如我们……”
他合作两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闫郁晨就冷笑道,“不必了,我的爱情从来就不是得到,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墨懒懒都不在了,他也不必再跟白优凡周旋,大步离开,只留下白优凡和沐斐。
沐斐看了看情况,温和的笑着道,“我到那边拿点点心,我的女伴还在等着我,白少您随意。”
墨染忧在顾离的指示下,走到了一边的香槟塔,这边人不多,也不会特别的吵闹,他自然看得到这么多人都在对他虎视眈眈,不过他现在
不过他现在只是个‘瞎子’,没有任何的威胁不是么。
他弯起唇,墨镜下的眼珠看向墨懒懒走过来的方向,接过顾离递过来的香槟,轻轻抿了一口,酒香浓郁,随即一把拉过墨懒懒,搂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动作倒是吓了墨懒懒一大跳。
她转头嘟嘴可爱,原本那黑暗气息全都扫荡,只剩下一个爱撒娇的邻家女孩模样,“你吓了我一跳,你怎么知道我的。”
“闻到了你的香味,”墨染忧淡淡解释,眼底里的宠爱越来越浓烈,“早来的感觉如何?有没有人欺负你?”
墨懒懒巡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家都没再看他们,又看了一眼潘初薇的方向,发现沙发上已经没了踪影,心里稍微缓和了一点,“就这样吧,一帮苍蝇在我身边围着。”
“需不需要我去拍掉他们?”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说到这,墨懒懒又想起刚刚听到的,脸色又紧张了一分,“对了,刚刚我听到有人在谈论你。”
“谈论我?”墨染忧挑眉,脸色有些无所谓,抿了口香槟,开玩笑道,“谈论你老公有多帅,多惹人喜欢么?”
“滚你的,”墨懒懒翻了个白眼,现在墨染忧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不过被他这么一说,她原本有些害怕的心情,倒是被缓解了不少,“我听有人在传闻,说是知道了你是艾兰集团的董事长,到时候若是跟上头举报,岂不是……”
这么想着,墨懒懒又担心了起来。
要知道这举报可不算轻,到时候被查一下,没事情都要被查出有事情,她如何能不担心。
听到墨懒懒的话,墨染忧笑了起来,精准无误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放心,他们查不到的,况且这官场里环环相扣,我作为一名为国做出贡献的军人,敢对我质疑,只能够说他们的胆子够肥了,我也不介意让他们家破人亡。”
他的语气很轻柔,仿佛在说着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可话语里的内容,确实让人心惊。
不过墨懒懒这么一听,心情倒是确实好了许多,只要墨染忧没事,她就放心了,“还有刚刚,我看到了潘初薇,她现在攀上了沐斐,刚刚她还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你呢,估计就想把你活扒了,然后睡你,哼,这种人真跟小强似得,被她缠上,算你倒霉。”
“潘初薇……”墨染忧无所谓的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刺凉,“我倒差点把她给忘了,你离她远点,过两天她也蹦跶不起来了。”
“恩?染忧,你是有什么计划么?对了,还有乔治,你的父母是不是就是他害死的?我听他们说乔治跟你是一个家族的,我……”
“懒懒,”墨染忧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声音温柔,“的确,乔治是我的叔叔,我父母不是他害死的,不过我会让他把那个人交出来的,你不用担心,至于潘初薇,你放心交给我就好,今晚你跟紧我,这白家人叫你来,肯定有阴谋。”
他最担心的还是白优凡,只有让墨懒懒一直跟在他身边,他才能稍微安心一点。
墨懒懒皱眉,“这么多人,谅白家人也不敢做什么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墨染忧目视前方,戴着墨镜显得肤色白皙,“乔治那边,我不愿意再等,我只想要尽早的结束这一切。”
“那你的眼睛怎么办?要是惹怒了乔治,你这辈子有可能就看不见了啊。”听墨染忧的话,明明就有这鱼死网破的感觉,墨懒懒怎么能够不急。
“懒懒,如果我这个一直都成为我的把柄,那么我永远都不可能为我的父母报仇,当年我还太小,我无法查到事情的真相,可是乔治一定知道,现在已经是风起云涌,若是我在不主动出击,我只会被人打压的站不起来,所以我该出手了。”
因为之前一再忍让,艾兰面临资金短缺,股市跌宕,股价起伏不定,有人在暗中收购艾兰,风桦那边被缠住,无法救援,都是因为忍让,若是再让下去,他只会失去所有。
现在他要让乔治知道,不是他在让的话,华夏根本没有他的位置,一样交换一样,他手里头有的东西,足够让乔治胆战心惊!
墨懒懒没有在说话,看着她的模样,墨染忧明白,小家伙这还是在担心他,只是现在他还不能够告诉她,自己的眼睛已经好了,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乔治才会对他放松警惕,拿着他一直以为掌握住的弱点,来威胁他,而不是将目标转而放在墨懒懒的身上。
墨染忧怕的是,等到乔治知道他能够看得见后,知道自己手里的弱点没有用,会对墨懒懒下手,他不能够冒这个险。
所以眼睛好了这件事情,他要瞒着所有的人。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你放心,我的眼睛总会有办法救治好的,如果我一再的妥协下去,我只会什么都没有,或许到最后乔治还是不会医治我的眼睛,我没必要为了眼睛付出这么多,我必须为了你而努力,我们已经领证了,我不想再让你身处在这样危险的境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必须要将所有的危险都除掉。”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有多么的爱墨懒懒,为了她可以放弃所有,也可以打下一个帝国。
如今,他已经被逼得只能够走向这一步,他没有办法,却又不得不。
为了他,为了墨懒懒,更为了自
,更为了自己死去的父母,讨回一个公道!
沉静了一会儿,墨懒懒方才点点头,抿唇,“你说得对,是她们先惹我们的,不能让他们一直抓住我们的弱点不放,这样我们只会保护不了任何想要保护的人。”
“染忧,”她抬眸,看着他的墨镜,寻找着他的眼睛,低低道,“即使你永远看不见,我也无所谓,只求你不要在害怕,不要在自卑。”
他拥她入怀,点头,“我知道的,之前是我错了,现在我想通了,自然不会再放开你,今晚我已经部署好了,原本乔治在京城的产业,帝皇和豪车俱乐部,这两个重要经济来源的,我已经找到了证据,呈交了上去,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到太多的人,所以两个俱乐部都会被查封,而和乔治一党的,都会被我送到监狱里去,至于选择跟我一列的,我会报他们平安。”
这就是墨染忧的计划,自然只是一部分。
听到墨染忧的话,墨懒懒离开他的怀抱,皱眉,“这样京城会不会产生动荡?帝皇和豪车都是豪门贵族,政治名流才能进去的,我们这么一做……”
最怕的是那些人被他们害的家破人亡,那墨懒懒真的会良心不安。
“懒懒,”墨染忧温声细语的解释道,“你知道么,帝皇里边有着大批卖淫组织,还有吸毒的比比皆是,更让人觉得糜烂的是,还有高官在里边选择**,至于豪车,更是进行黑市拍卖,我手里掌握着的是最全的正剧,足以令乔治重伤,
再交上去之前,我自然会去找人跟她们谈判,相信我选择倒戈的,我自然会保他们平安,但是到这个时候,还要帮乔治的,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在这个社会里,强食弱肉是很正常的事情,胜者生存,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了这个以外,他还掌握了乔治这个光鲜的爵位家族里,还与上一次抓到的毒王有关,这个证据他不准备呈上去,但是可以拿来威胁乔治。
墨染忧知道,这一次,他赢定了!
既然姑息了他数十年,就要准备好被他报复。
当年,他只有七岁,那个大雨夜下,他一夜间,没有了父亲,没有了母亲,所有的亲人全都消失,他失去了所有,而这一切,若让他说释怀,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至少墨染忧需要给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也为了这么多年的奋斗,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那你要小心。”墨懒懒不是心善的人,只是关于墨染忧的安危,这让她不得不考虑周全,她抬眸看向他,眼底里是深深的担忧,“我去过豪车和帝皇,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是简单的地方。”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等到这边事情完了,我们就结婚好么?”墨染忧牵起墨懒懒的手,眼神缱绻,缠绵悱恻。
听到他的话,墨懒懒小脸一红,低下头,有些羞涩,“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么?”
“我说的是婚礼,”墨染忧浅笑,他笑起来很好看,有种阳光铺满大地的感觉,“我怎么舍得就让你这么委屈的嫁给我呢,等我就好。”
“好。”
今晚到底是白优凡的主场,灯光暗了下来,男男女女互相邀请,成为彼此的舞伴。
两人聊了一会儿,到底是被人给打扰了,墨懒懒扶着墨染忧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刚站起身,就有人迎面而上,她眉头微蹙,抬起头来,眼底滑过惊讶之色。
“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墨小姐?”肖彦容貌清爽,看起来也颇为俊朗,有几分世家弟子的尊贵。
倒是没想到两人还能够见面,墨懒懒点点头,“有事么?”
“只是碰到熟人,过来打个招呼罢了。”肖彦微微一笑,牵过身边的女子,低声温柔,“这是墨家的千金墨懒懒小姐,你应该认识吧?”
光线有些暗,墨懒懒半眯着眼看过去,在看清女子容貌时,倒是更诧异了,“小鱼粮,你怎么在这?”
这人不就是前几年过年,还在她家过的文家千金文语凉么。
听到墨懒懒的话,文语凉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一向来比较文静羞涩,弱弱的牵着肖彦的手,声音柔柔的,“恩,阿彦带我来的。”
“你们……”墨懒懒有些不解,又将目光对上肖彦,问道,“你和小鱼粮是怎么认识的?”
她知道文语凉是个单纯的孩子,而肖彦之前和路雨琦在一起过,若是和文语凉在一起,只是为了气前任,那么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想着,这个可能性很大,她一把拉过文语凉,脸色难看,“雨琦也在京城。”
墨懒懒的话里有话,肖彦自然是听得明白的,他无所谓的笑笑,眼神中没有半分的涌动,似乎对于路雨琦这个名字,没有半点的留恋,“我和她已经分手了,这件事情凉凉也知道,自从路雨琦选择了娱乐圈后,那么她和我就没有半点的关系,我不是为了她才和凉凉在一起的,
我和凉凉虽然是相亲认识的,但是她是个单纯的女孩,我喜欢她,我想要保护她。”
听到肖彦的话,文语凉眼圈有些红红的,原本她以为会是一场商业联姻,没有想到的是,肖彦他太过于有魅力,说话时,总会有一种带着故事的感觉,后来两人接触,渐渐的彼此喜欢,肖彦也跟她坦诚了曾经的一切。
作为爱
作为爱情中的女人,文语凉并不介意他的过去,不是说了么,爱一个人,那就需要爱她的全部,若不是如此,那又称之为什么爱情呢。
看着肖彦,墨懒懒却觉得有些假,她不相信当初他这么的爱一个人,到最后就这么的遗忘了,没有任何的感情,她不相信。
在墨懒懒的世界里,爱情是神圣的,如同她和墨染忧,墨曦尧和陆潆泓,姚月雅和墨瑾钰,在墨家来说,爱上一个人便是一辈子。
而此时看着肖彦,那眼神中在提起路雨琦时,是冰冷的,而对上文语凉时,却又是温柔缠绵的,这对于墨懒懒来说,太过于可怕,变心变得实在是太快。
这样的男人,她不愿意去相信。
下意识的,墨懒懒将文语凉护在身后,淡淡道,“肖公子的爱情,难道不过于半年的时间,就这么遗忘了么?”
“如果碰到对的人,下一秒便是真爱。”肖彦的甜言蜜语攻势,完全令文语凉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
她从墨懒懒的身后绕出来,走到了肖彦的身边,又朝墨懒懒羞涩的笑,“懒姐姐,我相信阿彦。”
听着文语凉这单纯的话,墨懒懒却有些想要冷笑。
曾几何时,那个妖娆而又直言快语的路雨琦,也这么一声一声的喊着阿彦,可转眼却又是物是人非,这一切太快了,快到好像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这个男人就已经变了心。
不过她和文语凉也没有熟到哪里去,适当的提醒过就够了,爱情这种东西还是要靠自己把握的,况且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同墨家人一般,这么至死不渝,大多数平凡人都能够转角遇到爱。
所以或许是她多想,也不一定。
稍稍平复了心情,墨懒懒点点头,坐回了墨染忧的身边,朝着前边指了指,“找我,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肖彦笑了笑,将文语凉先牵了进去,等她坐好后,自己才坐下,整个过程做的绅士而又贵气,“墨小姐果然聪明,这一次派对,我也是专程为了墨上将而来,难得一遇的人,我自然是要来好好讨好一番的。”
原来是来找墨染忧的。
听到肖彦的话,反观墨染忧却是弯起了唇,戴着墨镜,看不出他的神色,红唇淡淡,“怎么?我这瞎子还能帮到你什么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墨上将的荣耀是无法让人不去重视的,即使有一些小瑕疵,那也是无关大雅,”肖彦的话语声里带了些许的客套,语气却是不卑不亢,不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低,却也不会趾高气扬,恰到好处,“这一次京城风起云涌,我只希望能够敬上肖家一份力,以求助上将一臂之力。”
“呵呵……”墨染忧低笑,笑声很沉,却让人无故一惊,只觉得这笑声压抑的很,他似笑非笑的看向肖彦,在这种看似乔治赢定了的时刻,他还能够选择站在他这边,这肖家也是个心术深的啊,“难道你不怕,会连累到肖家么?”
这样的时候,若是静观其变,仍由两方势力互相争斗,直到鱼死网破,他们或许还能够坐收鱼翁之力,可在这个时候,肖家却站出来了,这让墨染忧倒是另眼相看。
肖彦将文语凉楼在怀中,容颜温柔,“我自然知道这样若是输了,就会连累到肖家,可我偏不信墨家会输,上将年纪轻轻,便坐上如今的高位,我自然是佩服的,况且我肖家这一生注定是中下流的家族,无法将肖家发扬光大,
这一次对我来说,虽是危险,可却是一场机遇,我相信上将,所以我甘愿冒险。”
这就相当于一场豪赌,他就是那个赌徒,选择了墨染忧,如果输,他倾家荡产,颠沛流离,若是赢,那么这一次肖家足以挤进上流家族的行列,发扬肖家指日可待。
他倒是个实诚的,说话也没有拐弯抹角,听了这一番话,墨染忧反倒起了欣赏之意,浅笑,“为何不选择站在乔治那边,看起来他那边的赢面更大一些。”
这也是个事实。
肖彦嗤笑一声,语气里大有不屑之意,“这一场若是华夏人与华夏人的对立,我或许还会衡量一番,可那什么乔治,凭什么能够站在我们华夏的土地之上,做着贵宾,甚至于那些达官显贵还要这般的阿谀奉承,我不齿。”
看来还是个爱国青年。
墨染忧忍不住笑了起来,语气里多了分戏谑,“肖公子,那你可知道,其实我也不是华夏人。”
“呃……”肖彦愣了愣,仔细的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发现他高鼻梁,红唇绯红,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睛,但好像确实有些混血的成分。
看到肖彦愣神,墨染忧笑的更欢了,“行了,不逗你了,我是在华夏长大的,这里便是我的祖国。”
“我很欣赏你。”这一番交谈,墨染忧对于肖彦,还是有些兴趣的。
明白墨染忧的意思,肖彦也笑了起来,“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跳舞的人群散开,门口站了一对人儿。
被这突如其来的灯亮一惊,几人下意识的往大门口看去。
这一下,墨染忧唇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主角到场了。
大门口站着的,是一位中年男子,和一名貌美的年轻女子。
中年的男子身着贵族紫色西服,一身西服剪裁得体,他的眼眸也是紫色的,深邃而又神秘,整张
神秘,整张脸雕刻的如同艺术品一般,他的笑容多情,俊美成熟,足以吸引万千少女疯狂和尖叫。
是乔治。
而他身边的女子……
墨懒懒看清后,转头看了一眼肖彦,发现他的眼神很专注,甚至眉头都蹙了起来,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倒是让墨懒懒没想到,路雨琦竟然勾搭上了乔治。
此刻的她,身穿一身正红色长裙,裙摆逶迤,颇为壮观,头发被盘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如同一朵妖娆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美丽而又醉人。
路雨琦正亲昵的勾着乔治的手臂,笑容得体,头颅抬高,露出优美的颈脖,上边是一串亮的夺目的钻石项链,使得她整个人如同钻石般光芒璀璨。
今晚的她,格外的美丽。
身边的人群里,又出现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这女的,不是新晋的小花旦么,那个唱歌出不了名,来演戏的,叫什么来着……”
“路雨琦是不是,这女的还真是厉害,竟然攀附上了伯爵大人。”
“对对对,就是路雨琦,这人不是黑历史特别多么……”
“什么黑历史,来说说……”
“就是说她高中就跟男的开房,打胎啊什么的……”
肖彦的脸色越来越差,他的眼神中是深深的厌恶,却又带着一丝眷恋。
看着肖彦的神色,墨懒懒倒觉得这样的他,才是正常的,若是如同刚刚那一点都没有波澜的,才是有鬼。
两人毕竟相爱过,若是就这么不爱了,她不信。
墨染忧低下头,牵住了墨懒懒的手,低笑,“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自然是要去的,不能少了华夏的礼数。”墨懒懒也笑,黑纱下的她如雾般美丽脱颖。
听到墨懒懒的回话,他点点头,朝着肖彦淡笑离开,“我们过去打个招呼。”
“我同你们一道吧。”肖彦恢复过之前的神色,墨懒懒看着他,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一般,在他的容颜上,她看不到半点落寞的痕迹。
四人携伴上前。
乔治的到来,令气氛空前绝后的热闹,这位是华夏最近的贵客,大家自然是知道的,而今晚不过是白家公子的一个小小生日宴,却能够让乔治过来,这白家无疑是在这个圈子里,又上升了一些地位。
某些和乔治相熟的,自然是上前敬了几杯,他眼尖,看到了戴着墨镜的墨染忧,笑着朝几人道,“失陪一下。”
他笑容恰到好处,与生俱来的Y国风范,令他过了而立之年,却仍旧是魅力十足,一旁的路雨琦挽着他,笑容得体,站在身边,倒也不会太过于突兀。
还算是相配的一对,毕竟路雨琦还是年轻的。
两队人迎面而上,乔治先行开口,他的笑容很迷人,特别是那双眼睛,紫色本就是高贵而又神秘的眼神,当他注视着别人的时候,深情如海,“好久不见,sunshine。”
“好久不见,乔治,”比之上次,墨染忧显得多了几分王者之气,他笑容恰到好处,“我比较喜欢墨染忧这个名字。”
“OK。”乔治耸了耸肩,对于称呼这件事,他无所谓,“你喜欢就好,那以后就叫你染忧,对于妮可独自回来这件事情,我向你抱歉,这孩子被宠坏了,我到时候会让她住回去的。”
“不必了,是我让她走的。”墨染忧并不打算和乔治周旋,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妻子再受委屈,这一次他不会忍让。
墨染忧的话,令乔治的脸色顿变,那双紫眸眯起,压迫感瞬间袭来,“染忧,我想这件事情你需要重新考虑。”
“不用,我想我做好了准备。”他淡淡一笑,似乎运筹帷幄般。
看来他是不准备罢休了,这一回乔治脸上的笑容褪去,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墨染忧,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染忧,你还是太年轻了一些。”
在乔治看来,和妮可结婚,只会是有好处,根本没有什么坏处,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倔强,要是真的喜欢墨懒懒,到时候利用完了妮可的家族,真心为自己家族考虑,他不介意让墨懒懒进门。
只是墨染忧拒绝了他的好意,这让乔治很生气。
还没有一个人会拒绝他。
墨染忧但笑不语。
看着他这副模样,乔治目视前方,不再看他,声音飘向他的耳畔,“无论如何,你身上流着的是我们家族的血液,你是我们家族的人,你不姓墨,有空回去看看你爷爷。”
这一回是准备打亲情牌?
墨染忧冷笑,“我的爷爷叫墨寒,是华夏铁铮铮的军人,而我叫墨染忧,身体里流着的是墨家灌注的温暖与亲情。”
这话的意思是,要和他们一刀两断了。
乔治直接上前一步,一双紫眸看着他,带着一丝威严,“你的意思可是要与我宣战?”
“我只想知道当年真相,我的父母是被谁害死的。”墨镜下的眼睛,布满了仇恨,还有隐忍的痛楚,“那天大雨,飞机被人动了手脚,我亲眼看着他们没有了呼吸,身体冰冷,而如果没有墨家,我也早就死了。”
他并不想谈论这些,可有时候他是愤怒的,如果这个家族真的有一点点的真情存在,为什么不来找他,那时候他没有任何的价值,所以他被抛弃了,现在他有能力了,家族
力了,家族有想要回他,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染忧,如果你肯回来,我愿意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早在前段时间,他就查到了真相,这个真相倒是令他大跌眼镜。
“抱歉,”墨染忧恢复了淡定的神色,“我姓墨。”
意思便是他不会回去的。
几次三番的,乔治都劝解不了墨染忧,纵使他有什么好脾气,现在也失了耐性,他冷笑,“那就别怪叔叔狠心了。”
乔治大步上前走去,路雨琦跟在身后,踩着高跟,突然转过了身,看了一眼肖彦,眼底里有受伤。
那个曾经说非她不娶的男人,此时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文静柔弱的女孩,而她也曾经说过非他不嫁,现在却周旋在各个男人之间,只为了那曾经可笑的梦想。
等真的踏进这个圈子里来的时候,路雨琦才知道,自己当初是有多么的可笑,只是她已经走下去了,她没有办法停止脚步,路雨琦能做的,便是慢慢的往上爬,让那些嘲笑自己的人知道,她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可是……
看着肖彦,她几次告诉自己,真的是正确的么?她还是爱着肖彦的,只不过这份爱慢慢的被覆盖,在自己心灵的最角落处罢了。
深深的一眼,仿佛便是永恒,路雨琦收回眼神,跟上了乔治的步伐,挽着他的手臂,笑颜如花,还是那般的美丽,可笑容却不再纯粹。
她们都长大了,全都变成了自己原本唾弃的那种人,只是时间似乎全都回不去了。
她的那一眼,自然被肖彦尽收眼底,心脏部位熟悉的疼痛再度升起,他唯有死死的压抑住,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依附着他的文语凉,却又觉得怜惜。
路雨琦是他爱过的,而文语凉是他觉得怜惜的,既然已经和路雨琦分开,那么他必然是不可以再负了文语凉的,这样只会对两个女人都不公平。
他的手抓紧了她的小手。
这突兀的动作,使得文语凉有些惊慌的看向他,等发现肖彦那痛楚的神色时,她的内心升起一丝保护**,她会握住他的手。
她是个小气的女生,可是她同样也知道,有些爱是无法很快割舍的,她可以等待,等到他完全遗忘。
灯光再度暗了下来,男男女女们继续舞动着自己妖娆的身姿,彼此跳着热情奔放的舞曲,又或是含蓄内敛,优雅大方。
墨懒懒不愿意跟着凑热闹,两人又回到了角落处坐着,这几年儿时的伙伴全都一个个忙碌起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依偎。
寒暄应酬着的冉翠烟,正笑容满面的说着话。
白优凡心里烦躁,看着墨懒懒一直待在墨染忧的身边,他有些心烦,索性跑到了冉翠烟那边去,朝着她不耐烦道,“妈,我有事找你。”
看到白优凡这样,原本还在交谈甚欢的几位太太,立马就懂眼色的离开了。
冉翠烟沉着脸色看了他一眼,对于他之前让她在朋友面前失了脸面,有些不高兴,“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一点家教都没有,要是你爸爸看到了,必定要好好让你学学礼仪,看看刚才,那几位太太脸色都变了。”
“妈,”白优凡一点都不关心这个,他脸色阴沉沉的,“你之前不是说帮我,得到墨懒懒么,可是现在都近十点了,你看墨懒懒和墨染忧还腻歪着,我看着心烦。”
一听是为了墨懒懒,冉翠烟的脸色更不好了,这个女人还没有娶到家里来呢,就让自己这儿子这般魂牵梦萦了,若是往后真的娶进来了,那岂不是反了天了。
到时候还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她的地位,要知道一家不容二主。
特别是两个女主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冉翠烟往深处看了一眼,发现墨懒懒和墨染忧坐在那,点点头,“知道了。”
听到冉翠烟同意,白优凡这心情才算好了起来,他笑容有些阴凉,看着墨懒懒和墨染忧那恩爱劲,心里只想着,待会儿怎么折磨墨懒懒。
白优凡这人有点变态,这不是说说的。
这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
白优凡喜欢玩女人,而且被他玩过的女人,都惨不忍睹,有时候他还会怜惜一些,有时候却是各种**上场,被他玩死的都有。
他喜欢一次性好几个,喜欢被女人围绕的感觉,更喜欢那些女人哭着求饶,最好是浑身都是痕迹的那种。
所以有很多女孩子,被白优凡玩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敢跟他上床了,跟他在一起只有恐怖,没有半点的甜蜜。
这么想来,也不得不佩服颜汐若,或许白优凡对颜汐若是怜惜的,不然为何颜汐若能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呢。
冉翠烟和潘丽华一同走上前,向墨懒懒的方向走去。
看到两位太太走过来,墨懒懒轻笑,“冉翠烟和潘丽华过来了,看来要找我们麻烦了,上一回我们伤了她妹夫,她好像已经知道了,之前我来的时候,对我态度有很大的改观。”
“恩,知道也好,就怕她不知道。”如果不知道,这潘丽华还有着想让墨懒懒,做她儿媳的心思,这可不是墨染忧愿意看到的。
自家这媳妇是好,还有这么多的人觊觎着,他可得好好的看牢,不然就被人骗走了。
冉翠烟踩着细跟,看起来身姿聘婷,不输给年轻人,笑容得体,“哟,这就是大名鼎鼎
是大名鼎鼎的墨上将吧,这年头还真是英雄出豪杰,看着墨上将还风华正茂,这谁家的姑娘看了都喜欢啊。”
一上来,冉翠烟就格外的热情,这倒是一如她处事的风格,她待人便是如此,看着好像是个容易相处的,其实哪一天或许被捅了一刀都不知道,冉翠烟就是典型的笑面虎,表面上笑嘻嘻,手段却是阴狠手辣的厉害。
“倒真是一表人才,墨小姐,你倒是个有福气的。”潘丽华笑容和善,就像是长辈一般的说着话。
墨懒懒只是腼腆的笑,现在的她不如进场时的魅惑,这时候的她,虽然仍然被黑纱遮面,只留有一双红唇诱人,可现在这么看上去却是娇羞清纯。
冉翠烟笑着让一位侍从取了四杯酒过来,随后拿起其中两杯,一杯递给潘丽华,随即轻笑道,“感谢光临小儿的生日会。”
这冉翠烟这般热情,墨懒懒也没好意思不喝,唯有拿起两杯,一杯递给了墨染忧,一杯自己拿在了手里。
四人互相举了举,随后轻抿了一口。
冉翠烟的笑容更深了,她拉着潘丽华,礼貌离开,“这边我就不打扰了。”
看着冉翠烟和潘丽华离去,墨懒懒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这么简单的打个招呼,还真是不像是冉翠烟的风格,她扭过头去看向墨染忧,“染忧,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冉翠烟很不对劲?”
“听你这么一说,倒确实是有些,”墨染忧自然也是敏感之人,不过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哪里不对,“你只要跟紧我,就没关系,我想她也没那么大胆,敢直接对你下手。”
放宽了心,墨懒懒点点头。
今晚这场生日宴会,虽然是危机四伏,不过在墨懒懒看来,也算是一场别样的好戏。
她放下了心,环顾了四周,光线很暗,大家都在跳舞,她认识的几个人倒是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有名媛上前打扰。
一时之间,场上的气氛倒也算是和谐。
沙发深处。
“你是不是很羡慕墨懒懒?”耳畔突然传来一句话,带着一些目空一切,还有那半点的冷意。
被这声音一打搅,路雨琦收回了眼神,转过头去看向说话的女生,随即脸色一变,惊讶一闪而过,马上又回头看了一眼墨懒懒,发现她依旧靠在墨染忧的身上,闭着眼眸,安静的如同是个降临凡间的天使。
她再度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惊讶的说不出话。
看到路雨琦的模样,潘初薇忍不住笑了起来,有些嘲意,“不用看了,我的脸跟墨懒懒长得像,这在京城都不算是秘密了。”
潘初薇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玩弄着,而她为了更像墨懒懒,在之前就去做了整容,之后她就在她那个圈子出了名,素有小懒懒之称,身价也高涨。
墨家的千金,墨懒懒那是一个如同女神一般的存在,她高贵典雅,一个眼神,一身的高傲气质,令人遐想非非。
而潘初薇却长得和墨懒懒这般的相像,睡墨懒懒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睡潘初薇还是简单的很,明码标价,一晚上你想怎么睡都可以,甚至是包月。
所以潘初薇的行情很好。
只是最近被沐斐看中,她不做这一行,专心做起了沐斐的情人。
路雨琦仍旧是有些惊魂未定,这张脸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除了那一身傲气,和眼前这个女子一身的风尘外,几乎快要一模一样。
“你……”
潘初薇勾唇一笑,“出去聊聊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鬼迷心窍了,她真就跟潘初薇走了出去,乔治现在跟别人在谈事情,她暂时离开,是没有关系的。
跟着潘初薇走到了白家的后花园,这边很安静,没有什么人在,潘初薇一袭长裙坐在亭子里,拿出包包里的一包女士香烟,拿了一根,又拿出打火机,点燃后,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
“要么?”
在烟雾下,潘初薇的容颜显得有些迷蒙,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寂寞。
路雨琦不会抽烟,在娱乐圈里这么久,还是没学会,后来乔治不喜欢烟味,索性她连抽烟的场合都不去了,这段时间她是被乔治包养的。
所以,她摇了摇头,转而坐到了潘初薇的身边。
她不要,潘初薇也不强求,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感觉到香烟那呛人的味道在胸膛里回荡,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感觉很舒服。
潘初薇笑了起来,眯着眼睛又抽了一口,“羡慕墨懒懒?”
她的话带着反问的味道,路雨琦不理解她这话的意思,所以她沉默着,没有回答,无缘无故跟着出来,已经是她自己觉得做错的一件事情。
看到路雨琦那样,潘初薇嗤笑一声,吐了一口白雾,“我羡慕墨懒懒,我也恨她。”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路雨琦不解,两人素未相识,为何要跟她说这些恩怨。
潘初薇冷笑,“因为我们是同类人,因为墨懒懒,我现在被人包养,原本我是高材生,应该上着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嫁给一个有成就的男人,过着简单的日子,可都是因为墨懒懒,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变成了我以前最恶心的那种人,我被包养,我每天周旋在各种男人的身边,讨好着他们,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这些话,令路雨琦沉默了,
琦沉默了,她想起那段日子,她和肖彦分手,为了梦想周旋在男人的身边,现在又被乔治包养,果然跟潘初薇像的很。
她抿了抿唇,“我被包养,是因为我想要梦想,并不是因为墨懒懒。”
“呵……”潘初薇有些嘲讽她,“如果墨懒懒把你当朋友,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你想要完成梦想何其容易,你还需要跟男朋友分手么?你看看,你最爱的男人,如今搂着的是别的女人,他的温柔对待,他的所有真心,全都换了个对象,你还觉得不是因为墨懒懒么?”
路雨琦眉头一皱,心下一沉,立马站起身,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这么清楚我的事情?”
她笑着起身,用手抓住路雨琦的手,靠近她,“我是谁重要么?最重要的是我们是同类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不可以动墨懒懒,我也不会来找到你,我之前是从豪车出来的,你应该知道,豪车是谁的,所以我们是同盟,你想不想要走到最顶端,完成你一直梦寐以求的梦想?”
“我……”路雨琦迷茫了,这么久以来,她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在奋斗,潘初薇的话,无疑是戳动了她的内心。
“我们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墨懒懒,只要她落魄了,我们才有可能站在最高处,坐拥最爱的男人。”潘初薇循循善诱,那一张和墨懒懒一模一样的脸蛋,带着一种迷惑。
路雨琦感觉自己是真的鬼迷心窍了,她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也是嫉恨着墨懒懒的吧。
看到路雨琦同意,潘初薇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笑容得意,她沉寂了这么久,可能因为一个闫太太的位置,就甘愿放下仇恨么。
她是无法嫁给墨染忧了,但是她也不会允许墨懒懒嫁给墨染忧的,她曾经受过的痛苦,要叫墨懒懒全都一一尝试。
潘初薇弹掉手里头的香烟,凑近路雨琦的耳畔,低低的说着话,“……”
月色正浓,似乎有些不太平。
等两人走进宴会的时候,并没有人发现她们之前离开过,宴会内堂光线暗的很,大家都在交谈甚欢。
墨懒懒坐在沙发上,有些觉得头晕,感觉这温度有些热,她想着,或许是人太多,这才让这呼吸地都不是顺畅,她弯头凑上墨染忧的下巴,轻轻咬了一口,“我去趟洗手间。”
“恩,早点回来。”墨染忧忍不住笑了起来,墨镜下的眼睛里,满是温柔的缱绻。
她点点头,站起了身,脚踩着高跟鞋,往楼上走去。
上楼梯的时候,墨懒懒都觉得头晕的厉害,心跳也很快,她摇了摇头,想着洗把脸就好或许。
看到墨懒懒离开,冉翠烟推搡了一下白优凡,眼神示意二楼的方向,反观潘初薇也看了一眼路雨琦,后者则是朝着沙发深处走去。
似乎有着什么阴谋在发生一般。
墨懒懒有些无力的上着楼,到了洗手间的时候,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媚眼如丝,含情脉脉,似乎有着春意在眼底绽放。
那一双原本清冷高傲的眸子,此时变得多情如水,她嘴唇干得很,嫣红的小舌头伸出舔了舔,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
她摇了摇头,红唇干裂,她打开水龙头,取下礼帽,面纱也随之一同揭开,一张得天独厚的容颜出现在镜子前,墨懒懒美得如同精灵一般。
今晚的她,更像是水中的妖姬,整个人浑身散发着诱惑。
她的头很昏,身子很热,只觉得难受的厉害,她用手接住水,扑向自己的脸,使自己勉强的保持清醒,她看着满是露珠的脸蛋,心下一种不好的念头升起。
她这状态,像是中了药。
回想起刚刚冉翠烟的那一杯酒,墨懒懒暗暗糟糕,这一下可好,她是中了计了,这么想着,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白家变得很危险,她不能让人发现自己中了药,她必须快点去找墨染忧。
又是用水使劲的泼向自己,感觉自己的头不是很晕了以后,墨懒懒方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准备走出去。
可这一出门,就发现走廊前方,白优凡正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笑容阴沉沉的看着她,似乎将她当做了事某一种猎物一般,带着渴望,还有野兽的**,就这么慢慢的向她袭来。
墨懒懒心下一惊,显然自己中了药的事情,白优凡是知道的,也就是说这药就是白优凡下的,她现在无法去骂白优凡什么,只能够想方设法的逃。
趁着白优凡踱步上前的空档,墨懒懒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设置,洗手间另一边还有一条路可以走,但是她不熟,若是大喊的话,以她现在的力气,似乎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再度回到洗手间,等墨染忧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来找自己。
这么一想,墨懒懒立马又回到了洗手间,可她准备将门反锁的时候,竟发现,这门锁竟然坏了,看损坏程度,应该是不久前。
卑鄙!
想必是冉翠烟早就让人弄得。
白优凡已经越来越近,他似乎故意走得很慢,这样才会让墨懒懒产生害怕的感觉,他果然很变态,这么一步一步的凌迟着自己的猎物。
墨懒懒来不及想太多了,立马朝另一边的走廊冲去,她浑身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没有几步,她就觉得自己瘫软的厉害
瘫软的厉害,浑身都没劲。
可是她没有办法,若是被白优凡抓到,她这一生也就毁了。
白优凡的脚步声踩着地板上,一声一声的敲击着她的心,墨懒懒这一刻是绝望的,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是离自己如此的近。
只差最后一步了,她就能够逃到那个房间里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玩她,她竟然药效发作的更厉害了,身子一软,直接倒地,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眯着眼睛,视线是迷蒙的,朦朦胧胧之间,她看着白优凡走到自己的身边,随之温柔的扶起她,手指轻勾着墨懒懒精致的下巴,爱怜的眸色,扫着她的容颜,“啧啧,我的小宠物,刚刚看你跑的这么辛苦,我还真想跟你多玩一会儿呢。”
白优凡此刻是这般的可怕,墨懒懒想要挣脱开他,却发现自己完全就没有力气,她近乎崩溃,声音细弱蚊声,“你放开我……”
她不想跟白优凡示弱,她只能够狠狠的瞪着他,可她因为吃了药,所以整个人脸色潮红,媚眼如丝,这瞪眼也多了丝风情。
看在白优凡的眼里,只觉得是勾引,他轻轻一笑,横抱起她,“懒懒,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只会让我想要,狠狠的疼爱你。”
她不是初经人事的女孩,她明白白优凡话里的含义,唯有细着声音骂道,“卑鄙……”
“如果卑鄙,可以让我得到你,那我愿意,”白优凡对于墨懒懒,更多的是不甘,当初因为她,他被全京城耻笑,可到头来,她还不是他的么,“墨懒懒,这是你们墨家欠我的,你注定会是我的妻子,永远仰视我。”
他对墨懒懒根本就没有爱,除了对她美貌想要保留外,剩下的只是想要折磨这个少女。
“做梦!”墨懒懒感觉到自己被抱进房间里,随后灯光被打亮,下一个瞬间,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而房门被紧紧的关上了。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堪的事情,她现在算是明白了白优凡的打算,她强撑着眩晕的感觉,还有面色潮红,全身滚烫,挣扎着起身,转头却发现那边茶几上,竟是有一把水果刀。
她心下一沉,带着破釜沉舟,用尽浑身的力气朝茶几方向爬去,可是还没下床,自己就滚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白优凡转过身,看到墨懒懒这个样子,笑了起来,一只手解着领带,走上前,“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墨家千金的模样,放心,待会儿我会很温柔的。”
白优凡将墨懒懒又抱回了床上,随即站起了身,低下头想要吻墨懒懒的唇。
墨懒懒立马厌恶的撇开头,唇留在了发间,白优凡并不生气,反倒痴醉的闻着她的发香,还有身子散发的栀子花香,眼神瞬间火热。
不过这一次,白优凡准备好好享受,他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唇,轻笑,“不要妄想墨染忧会来找你,今晚过后,京城会变天,而你会从墨懒懒,变成白太太。”
白优凡说的很笃定,他站起身,当着墨懒懒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
等到一件不剩时,他看了一眼墨懒懒紧闭眼睛,只是像是玩猎物一般的笑了笑,转而走进了洗手间。
白优凡有洁癖,碰女人之前,必须要洗个澡,不然他嫌脏。
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墨懒懒松了一口气,但是立马警觉,只觉得白优凡那句话,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不成白家已经开始准备动手了?
这个消息,她必须得去告诉墨染忧。
只是现在……
她抬头看了一眼茶几方向,努力挣扎着想要过去,时间越长,药效越是散发的厉害,现在她已经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了,身子更是热的厉害,眼睛涣散,完全看不清。
看着那把水果刀都是好几个幻影。
花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墨懒懒总算从床上爬到了床下,然后朝着那把水果刀方向爬去,水声依旧在持续,墨懒懒心下松了口气,刚趴了一会儿,头又开始晕了起来,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很用力,血珠沁在了嘴唇上,有些妖冶。
被疼痛清醒了一些,她的动作稍微快了一些,洗手间的水声渐渐变小,墨懒懒的情绪开始变得紧张,用尽全力,终于到了茶几下,她往上伸着手,还有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墨懒懒努力的去够,只差那么一点了,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她的舌尖满是铁锈的鲜血味。
当水果刀拿在手里的那一刻,墨懒懒才放心的露出了笑容,下一刻,她用力的朝自己的掌心划去,这把水果刀没有开刃,所以划的时候是很钝的,钝的器物尤为疼。
鲜血顺着手掌心流下,掉落在地,墨懒懒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眼神慢慢清明,她的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煞白煞白。、
恢复了一些理智,墨懒懒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往阳台走去,秋风一吹,墨懒懒穿着黑色的薄纱裙,在这风中不由轻舞飞扬。
墨懒懒看了看下边,是后花园,距离有些高,若是这么跳下去,很有可能残疾断腿。
索性,她踢掉了高跟鞋,手中还拿着水果刀,手掌心就这么一直的滴着血,墨懒懒很痛,痛到她只想要哭,可是她知道现在哭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她不能够往正门出去,她现在这个样子很狼狈,若是被宴客们看到了,只会在第二天被人
第二天被人猜忌,她的名誉也就此毁了,所以她能做的,只有想办法出去。
她看了一眼旁边,有水管,她不会爬树,从小到大都不会,她不会知道自己会不会爬树,她现在也等不到墨染忧来救自己,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
墨懒懒的眉心猛然一跳,下一刻,她赤着脚就爬到了一边去。
她的动作很生疏,一看就是不会爬的,墨懒懒抓着水管,冰凉凉的,有一种凉彻心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完蛋了。
“你干什么!”白优凡围着浴巾出来,房间里没了墨懒懒的踪影,而阳台的门大开,他立马冲了过去,随即便看到墨懒懒抓着水管,手上冒着血,就这么慢慢的往下爬。
毫无半点名媛风范,甚至落魄的很。
她的脸色很苍白,被白优凡这么一喊,却是一惊,手上痛得厉害,被这水管磨得,原本的伤口定然进去了很多的细菌。
体力慢慢的流逝,她好像真的快坚持不住了,累,好想睡觉。
身下好像传来一身喊叫,自己的身子却是再也坚持不住,直直的落了下去,随即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反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滴咸咸的眼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想要睁眼,却发现眼皮重的很,“染忧?”
“是我。”看着伤痕累累的墨懒懒,墨染忧的心疼痛到几乎崩溃的地步,差一点,他的宝贝就会掉落在地,而此时的墨懒懒,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都是血,手上都还在滴答着,在那翠绿色的草地上,流着鲜艳的红色,“懒懒,你不要睡,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他的墨镜已经没了,露出一双映出她的容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是痛楚,流着泪,她好像看清楚了一些,弯唇笑了起来,“染忧,你眼睛是好了么……”
“对,我的眼睛好了,事情都解决好了,我们去医院,治好病后,我们就结婚好么?”墨染忧轻轻的说着话,仿佛怕吓坏了怀里的小家伙。
她笑,笑容很梦幻,“染忧,我想睡了……”
眼睛闭上,随即沉沉的睡去,看着墨懒懒这样,小小的身子就在他的怀里,她的心痛到无法窒息,顾离上前,将外套披在墨懒懒的身上,随后站到一旁。
墨染忧的眼神瞬间冰冷嗜血,身后两对军人,空军陆军海军,几乎能调拨的都调拨来了,全都一个个拿着枪,静待指示。
墨染忧抱着墨懒懒转过身,容颜冰冷,两颗眼珠仿佛冰珠子一般,寒气扑面袭来,“白家的人我要亲自审。”
他抱着墨懒懒走出后花园,来到大厅,气氛安静的如同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墨染忧如同帝王一般,手中抱着美貌女子,走在中央,向大门走去,走到原本坐着的沙发处,他停了下来。
随后看了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女子,墨染忧冷笑,“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如果不是路雨琦拖延他的时间,那么他不会这么迟才去救墨懒懒,幸好他让闫郁晨他们去前边,自己去后花园,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说完话,墨染忧身材欣长,背脊挺立,高大的身子就此大步离开。
这一次的仗势实在是太大,没有人能够想到,原来这个少年早已经权势滔天,他的手里掌握着许许多多的把柄,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人打入万劫不复的地步,而竟有人妄想去扳倒他,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冉翠烟看着这阵仗完全吓坏了,立马寻找着乔治的身影,最近白家主事人不在,她能够找的只有乔治,等看到乔治后,她立马飞奔过去,全然没了贵妇人的优雅,她吓得花容失色,抓着乔治的西服不放,“伯爵大人,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白家啊。”
这一会儿的乔治,刚刚接完一个电话,是负责人告诉他帝皇和豪车被查封的事情。
他听到冉翠烟的声音就烦,面色阴沉,看来这一次,他这侄子,是真正的动手了,这就是他隐藏的那部分实力么,如此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墨染忧。
电话又是一个打过来,乔治接起电话,等听完内容后,脸色是彻底的灰白一片,他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伯爵大人,我们白家可是为了你……”
冉翠烟的话还没说完,乔治已经一脚踢了过去,正中她的胸口位置,使得她被踹出好远,好一口气没上来。
乔治面色阴郁,脸色极为难看,“愚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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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写大结局下,么么哒,大概也是晚上,大家耐心等候,爱你们哟。
书名:鬼医冷妻的压寨夫君
作者:一尾妖鱼
她是顶级法医,他是灵魂心理师。
办案时吵吵嘴、骂骂情,歹徒大骂:“直接让我死算了,太虐单身狗!”
剧场:
“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装得了酷,摆得了帅,杀得了罪犯,挣钱养得了家,又暖得了床,懂事体贴人,你为何不从?”——这是他说的。
“你高端大气温柔体贴貌比潘安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仪态万千,可这和我有何关系?别说那么多,欠我的房租,拿来!”——这是她回的。
顾先生脸一黑:“工资在卡上,卡在你手上。”
穆法医伸出手:“亲,请把密码给我!”
26.大结局篇:尘埃落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