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我们可是多年战友,我们出生入死过,我还老一辈少一辈的交情了,我那口子林木跟你也是开裆裤的感情,你可别落井下石,你一定要告诉我,至少你要给我一个心理准备,他收拾我我要做准备啊。”
潘雷再也忍不住了,笑大发了,笑得都快抽筋了。
陈泽被他笑的心惊胆战。
“说话呀,你至少让我知道我怎么死的吧。他下手狠,我要提前准备啊。”
潘雷咳嗽着,拍着陈泽的肩膀。
“我也怕林木啊,这小子耍狠斗心眼,我们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说了,我们谁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他就把我们扒皮抽筋。他解剖课可是满分通过的,我真的是害怕。”
“潘雷,咱们可是战友,史上最亲的感情之一。”
潘雷把到耳朵边的嘴巴给拉回来,在笑估计嘴巴都裂开了。
陈泽一听,更害怕了。昨天他到底干啥了。
“看在我们多年战友的份上,陈部长,你光腚遛鸟的样子,挺帅的。”
呵呵呵。
陈泽僵硬了,光腚遛鸟?
“别告诉林木是我透露的啊,我家宝宝还跟他一个医院工作呢,他别抓机会欺负我家宝宝。我啥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潘雷再次警告,啥都没说。
捂着肚子进去了,趴在田园的箭头狂笑,笑抽了。
陈泽脑子里只有几个大字,死,定,了!
丢干净活人脸,现干净死人眼,他是把林家陈家的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难怪林木要秋后算帐,他会被林木弄死的。真的。
天完全黑透了,该举行的礼节都举行了,这群人们看见了林木对着陈泽微笑,放下酒杯。
“我们会蒙古包,算算总帐吧。”
陈泽都快哭了,抱着桌子不走。林木一把搂住他的脖领子。就把陈泽带走。
这群人们随后稀里哗啦的都跑过去,摩拳擦掌准备第二次闹洞房。昨天有意外收获,今天也很想把他们俩一起灌醉,昨天把陈泽扒了,今天真的很想把他们俩都扒光了,然后丢在一个被窝。
陈泽抱着蒙古包的门框,说啥他也不进去,他不,他会死的很惨。
“闹洞房啦!”
哥几个嗷的一声就往上冲。
林木一手提着陈泽的脖领子,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毛毛跟丢丢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好狗,好狗,守着门口,谁敢靠近五米之内,咬死他!”
毛毛丢丢站在蒙古包外,后背的毛都炸起来了,呜呜的嘶吼着,看着这群人。
黄凯还傻了吧唧的往上冲呢,超过五米范围,毛毛作出攻击的姿势,潘革吓得一把就把黄凯给拉回来,这傻小子就知道闹,不知道林木心理扭曲吗?这都放狗咬人了。
都止步了,谁敢跟藏獒斗狠啊,那是可以咬死狼的狗啊。
很好,非常好,好极了,好大发了。
林木骄傲的抬着下巴,扫视一眼,起驾,回宫!
“进去。”
“我不,咱们有事说事儿,不玩家庭暴力,今天可是新婚啊。”
林木一眯眼睛,陈泽哭丧着看着他。
“我说,进去。”
“宝儿,你饶了我吧。”
林木抱着肩膀,看着陈泽死死抱着门框的手,就这么盯着,陈泽马上把手丫子缩回去,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林木动了一下脚,陈泽吓得嗖的一下进了蒙古包。
林木哼了一声。
“治不了你。”
关门。
蒙古包外的这群人,心里长了草,很想很想,很想知道他们两口子关起门来的事情,很想知道林木怎么收拾陈泽,很想知道,陈泽是怎么反抗压迫的。
但是那两只狗谁敢得罪啊。
张辉眼睛一转,进到院子里,拉着塔娜的手,笑的很乖巧。
“额吉,忙一天了,毛毛跟丢丢都没吃饭呢吧,我们喂饭,这两只小狗不吃呢,您老人家去喂喂狗吧,饿得呜呜叫呢,怪可怜的。”
塔娜一拍手,对啊,把那两个宝贝给忘了,赶紧拿着生牛肉,出门口叫了一声,毛毛丢丢,这两只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塔娜摸摸他们的毛,喂狗。
所有人对张辉挑起大拇指,哥们,你坏水冒得真绝了。
还等什么,贴在蒙古包上,听墙角。
林木坐到蒙古包的正中间,往那一坐,气势压人,压得陈泽的后背就开始弯曲。一八几的大老爷们畏畏缩缩的,林木气场太强大,没办法啊。
谁谁谁,谁把林木惯成这样的,越来越得瑟了,越来越嚣张了,把自己的爷们训练的跟毛毛丢丢一样啊。谁呀。
陈泽呗。
活该你好耐,被制服了吧,现在被训的跟三孙子一样,都是平时惯的。
一八几的大老爷们,结婚第一天,洞房花烛夜,就让人家给你上夫纲,活该你被治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