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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就是一场二人传 作者:北小端

    南姗继续:“……”

    皇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皇宫里的人便知道,太子爷在东宫的后花园刨坑种树,这么犯二犯神经的举动,自让阖宫议论纷纷,重得圣心的五公主,予当日午后,便 带着她的美少女团队前来东宫瞧新鲜,很不巧,萧清淮小憩过后已去上班了,干了会体力劳动的南姗,还在‘睡’的香喷喷,萧清佩再大胆,也不能闯到南姗的寝宫 将她吵醒,于是,她和她的美少女团队在云芳的引领下,到东宫的后花园溜了一圈便离开了。

    萧清佩来东宫的时候,南姗并未睡着,呼呼 大睡的是萧明恺,小盆友调皮捣蛋了一晌午,吃罢午饭后,便伏在南姗怀里甜甜入眠,南姗侧身躺在帐子内,旁边挨着熟睡如小猪的幼子,卧房内宁静馨和,南姗抚 了会幼子嫩白红润的脸颊,才起身下床,她是很想懒着不动,可要管的事情实在太多,啧,起码得再有十年的功夫,才可能有儿媳妇替她分忧,距离媳妇熬成婆的日 子还很漫长呐。

    待南姗和萧清淮完完全全种完那一百棵小桃苗,时间已走到了二月底,受召回京的庆王和齐王,按照预估时间,大概要到三月才能抵京,齐王或许是思母之意甚浓,赶在二月里便回了京城。

    皇 三子萧清伦膝下共有四子四女,其正王妃冯氏,生有嫡长子萧明朗与嫡长女萧明蕊,其余三子三女皆为妾室所出,齐王此次回京,除了留在京城的嫡长子萧明朗之 外,另从封地带回京城的有嫡长女萧明蕊,庶长女萧明容,庶次女萧明瑶,庶长子萧明诺,庶次子萧明霖,剩下的庶三子和庶三女,想是因年纪太小,才没带回京 城。

    冯氏此次归京,带来如此庞大的子女阵容,南姗抽搐着嘴角,狠狠出了五笔见面礼,南姗只有三只奶娃娃,啧,这笔生意又赔本了,待问候送礼等常见礼节结束后,萧清伦领着自家男娃娃留着与皇帝、萧清淮以及大些的皇子叙旧,南姗则领着冯氏外带她的三个女儿到后宫。

    萧清伦的四个女儿里,只有嫡长女萧明蕊,在办十五岁的及笄之礼时,被授了‘灵涵’的郡主封号,其余的三个女儿因未受封号,还只能以小姐相称。

    萧 朝通常的俗例,皇帝的儿子一出世便可称呼为皇子,按在兄弟中的序齿大小,称呼为几皇子几皇子,成家立室后一般可授王爵,王爵有郡王、王、亲王之分,有封号 的和无封号的,又有一重高低尊卑之别,长大的皇子何时会被授予何爵何号,要看皇帝的心情和皇子的表现;皇帝的女儿出生之时,便可称呼为公主,按在姐妹中的 序齿排序,称呼为几公主几公主,若是得皇帝十分喜爱的公主,有可能还在襁褓时,便会被赐予封号,若是不得圣心,就只能在及笄后出嫁前,才会被塞个封号,本 朝的帝王萧元德,膝下共有六个女儿,看如今这情形,似乎没有谁让皇帝十分喜爱。

    在萧朝,王爵之家的子女,刚出世之时,并不享有郡 王和郡主的身份,要想拥有这种身份,需要皇帝下旨赐封,就像萧清湘,她刚出生之时,也只能被称呼为小姐,在五岁被赐封为蕙宁郡主之后,便能被称呼为郡主 了,且每月还能额外领到与身份匹配的工资,这是皇帝青眼相看才有的待遇,一般来讲,王爷庶出的女儿只有出嫁前,皇帝才会将她赐为郡主,嫡出的女儿则会稍微 提前个几年,大部分在十岁左右;而对于王爷的儿子,除了要承爵的王府世子,其余的公子能不能被赐爵,要看皇帝的心情和自己的表现,这点并不是你成家立室 了,皇帝就会给你塞爵位的,有爵位之人,每月都能领到朝廷发的俸禄,皇帝又不是钱多人傻专门养米虫的,你为他的江山社稷出力,他才会给你真正的尊贵殊荣, 当然,十分叫皇帝喜欢的侄子,自然要排除在外。

    而对于公主而言,除非她们的子女,能叫皇帝舅舅喜欢的不行不行,或者才华横着躺出来,本领能叫皇帝拍案叫绝,混个公侯伯爵,或者封个郡主什么的,倒也有几分可能,要是情分与皇帝一般,这等爵位之事便想都别想了。

    南 姗初嫁入皇家时,那时有三位长公主,她们与萧元德同父异母,她们三人众多的子女中,只有两个被赐了爵位,一个是在边疆苦熬多年挣回来的,另一个是在战场上 拼杀出来的,算是皇亲中的人杰俊才,其他碌碌无为之辈,只能是华而不实的皇亲国戚,至于谢婉芸,谢婉莹,刘玉燕等长公主之女,无一受封。

    萧 明蕊去岁隆冬,刚巧过及笄之龄,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萧明蕊十二岁之时,皇帝赐下了‘灵涵郡主’的称谓,成了有封号的郡主后,王爷之女的含金量,便高出 家中姐妹一大截,十五岁芳华,正是花骨朵般含苞待放的时候,南姗对走在身旁的冯氏闲话道:“明蕊已过十五岁,可是个大姑娘了,不知嫂子可有替她选好夫 家?”

    她不过离京几年,南氏摇身一变,竟成万人之上的太子妃,上头既没有太后镇着,也没有皇后压着,又全权掌理后宫事宜,不单如此,她的夫婿竟真的独宠她六年多,而未纳过一妾一房,还一连生下三个聪明可爱的儿子,尤其是她的长子,白天的吃住,几乎都留在皇帝的勤政殿……

    冯氏强忍心酸艳羡,笑着道:“固州荒僻,都瞧不着什么俊才后生,嫂子就这一个闺女,自要好好替她打算,再说,蕊儿才刚及笄,这婚姻大事呀,没到急的上火的地步,我呀,先把朗儿的大事办妥了,再操心这个小冤家的。”

    南 姗余光扫过,只见萧明蕊面颊微红,似有羞赧之意,而十四岁的庶长女萧明容和十三岁的庶次女萧明瑶,一个受欺辱似的微微咬唇,一个很不屑的嘴角微撇,冯氏乃 齐王府众子女的嫡母,府中共有四位小姐,个个都称呼她一声母亲,如今她只说自己就这一个闺女,明摆着没将其余三个庶女放在眼里,但是却又不得不将她们带回 京城,真是值得玩味。

    齐王携妻妾带子女,风尘仆仆的归京,一场接风宴自是少不了的,齐王并非皇帝爱子,又非萧朝重量级人物,自用 不着百官群聚级别的盛大场面,只用邀一些皇亲入宫即可,皇宫里凡有宴饮,睿王府必在邀请之列,因静和长公主和容萱长公主都还在三年孝期内,这两家便不用叫 了,柔嘉六长公主府也是少不了的,再有皇帝已出嫁的三个女儿等等,零零碎碎算下来,人也不算少了。

    主管皇宫宴饮的太监总管,业务十分娴熟,操办起来甚是流畅,一道道命令有条不紊地发下去,成群结队的宫女和太监,忙而不乱,井井有条,南姗用的十分顺手,自然颇多夸奖赞赏。

    吃 喝宴饮之前,一票子老中壮青少女眷聚在一处闲话,年过半百者,诸如睿王妃、静妃、宁妃之流,在古代已算上了年纪的老人,四十来岁的柔贵嫔、婉嫔和柔嘉长公 主,已算中年妇女之流,三十来岁的惠妃、良贵嫔,瑾嫔、冯氏、康氏,便是壮年妇女之流,至于二十来岁的瑜嫔、眉贵嫔、穆氏、南姗等等,算是青年女流,像那 些未及笄的五公主、萧明容、萧明瑶等,便是少女级别的鲜花了。

    距离萧清佩的生辰,已过了近半个月,因皇帝没有发话,南姗也未曾催促,萧清佩便没事人似,仍将她的四个美少女团队,留在宫里陪她玩儿,今日为齐王妃冯氏接风洗尘,这位五公主也不忘将这四人带着一起。

    南姗瞟了一眼妩媚艳质的方惠妃,见她对女儿之举,仅是微微蹙眉,并未有任何责备之举。

    冯氏久不回京城,对萧清佩身旁的四位小美女,自然好奇万分,便随口问道:“这几个小姑娘是哪家的?”

    萧 清佩面容生的十分秀美,一笑之下更增清丽多姿,如此美人胚子,可以预见,待她以后彻底长开了,定是一位秀色可餐的大美人,此时只听她嗓音清脆,饱含难以掩 饰的骄傲和殊荣:“三嫂嫂,我前阵子过生辰,因与她们四个很是投缘,便去求了父皇,允她们在宫里陪我一阵子。”

    冯氏瞧着那四张青春朝气的俏丽面容,眼神微闪,嘴里却笑道:“是嫂子来晚了,若是早些回到京城,还赶得上五妹妹的生日宴,不过,嫂子人虽来的晚,给你这小寿星的贺礼,却是不会短的,回头嫂子就给你补上。”

    萧清佩甜甜应道:“谢谢三嫂嫂。”又扭脸对一旁的南姗,满脸天真无邪道:“太子妃嫂嫂,我将她们四个带来这里,参加三嫂嫂的接风宴,您不会怪我事儿多吧。”

    南姗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语气颇是纵容:“怎么会呢,不过是多添四把椅子,人多些,才更热闹嘛。”

    萧清佩最近估计给胆子增肥了,见南姗言语慈和,便又笑嫣嫣打趣道:“太子妃嫂嫂,我听说,太子哥哥在东宫的后院栽了好多桃苗,妹妹心里一直很好奇,太子哥哥为何会去亲手种桃树,亲自去剜坑种树的活儿,可不符合太子哥哥的身份呐,嫂嫂怎么也没劝劝太子哥哥?”

    冯氏眼中兴味之色更浓,一幅惊奇的模样:“还有这种事儿?”

    南 姗瞟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冯氏,又见所有人的焦点都凝视她,毕竟,堂堂一国的太子爷,跟个老农民似刨坑栽树,确实有点震撼人的感官,南姗只云淡风轻地玩笑道: “前阵子,昭儿嘴馋想吃桃子,现在刚开春,哪来的桃子吃,我便让厨房给他做了盘桃子模样的糕点,将他打发了,后来又想着,现在正是栽树种花的好时候,便叫 人找了些小桃苗,预备在后院栽几棵桃树,你太子哥哥知道了,刚巧他那日得闲,便一时兴起想种几棵桃树,新鲜了几日后,现在已没什么兴致了,反倒是昭儿每天 下课后,要跑去后院瞧一会儿,那傻小子说,他等着吃桃子呐,哎哟,可把我乐坏了……”

    南姗说的有趣,女眷无不掩口轻笑,萧清佩动了动眼珠子,又要开口说话,南姗已不着痕迹的撇过脸,对身旁的睿王妃笑道:“皇婶,四堂弟下月也要成家立室了,等这桩喜事办完了,您老日后就只等着含饴弄孙啦,不知筹办的如何了?”

    睿王妃阮氏已年过半百,但长久岁月沉淀的雍容雅态,却不失半分,温和慈祥地笑道:“我现在已不管事了,全是我这些媳妇们操持的,她们办事一向妥帖,想来早该妥当了。”

    睿王府中,康氏是长媳,庞氏是次媳,穆氏是三媳,三人之中,性子最活泼开朗的是庞氏,只听她笑道:“母亲放心,四弟成亲之事,肯定得办的漂亮热闹……”说着,又笑望南姗,打趣道:“不知太子妃到时来不来闹洞房呀。”

    南姗笑嗔道:“我贺礼早就预备下了,单等着去瞧热闹了,嫂子说我去不去啊。”

    太平公主也插话进来,满面笑容道:“上回小芙儿出阁,昭哥儿一口气蹦出那么多贺喜的词儿,瞧小芙儿和温家小哥儿好的多蜜里调油,尤其是昭哥儿最后那句早生贵子,当真是灵验呐……”目光灵动地看向睿王妃,狡黠地笑道:“好皇婶,小芙儿已被诊出喜脉了,是吧。”

    睿王妃嘴角微弯,笑道:“你这丫头,消息倒真是灵通,我昨儿也才刚知道。”

    南姗愣了愣:她的消息好滞后噢。

    太平公主摆手笑答:“不是我消息灵通,我那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给小芙儿诊脉的御医,恰好被我遇着罢了,昭哥儿的话既这般灵验,这回四堂弟成亲,可得叫他再好好贺一回,保管明年一开春,再让皇婶抱个大胖孙子。”

    南姗笑盈盈道:“大皇姐,若是皇婶的大胖孙子,要到明年夏天才出来,岂不叫皇婶在开春的时候空欢喜一场,你呀,还是别乱下保证了,当心皇婶到时找你算账。”

    众人顿时笑成一团,气氛良好,笑声阵阵中,南姗轻扫一眼萧清佩,见她隐有不甘之色,心里不由冷笑,啧,怕是又和她较上劲了。

    吃茶说笑不久后,众人便挪步女眷开宴的宫殿,美酒佳肴吃着喝着,莺歌燕舞唱着跳着,南姗端坐高位,对眼前歌舞升平的浮华奢璨之景,生出无尽的倦怠之意,待到宴散客离后,南姗疲倦地瘫倒床上,没过多久,从筵席撤离的萧清淮,也一脑袋栽在南姗旁边。

    萧 清淮将神色恹恹的南姗,捞进怀里搂着,南姗尚未梳洗,是以身上还残留着些许酒气,数年下来,南姗一直以酒量甚浅的形象,出现在各种宴饮场合,所以也没有谁 没眼色地使劲和南姗敬酒,大多数酒量不错的女眷,给南姗敬酒时,都秉承着‘我干完,你随意’的态度,故而,南姗从来没喝醉过。

    “怎么还没梳洗就躺着了?身上还带着酒味呢?”萧清淮捏了捏南姗的鼻子,嗓音好听的低声问道。

    南姗没骨头似懒着不动,嘟囔道:“你不也一样?”

    萧清淮凑近南姗的面颊,伴随着说话的声音,鼻孔和嘴巴都喷出濡湿的热气,夹杂着醇香却刺鼻的酒味儿:“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是谁惹你生气了?”

    南姗面无表情道:“笑了一天,脸皮都快僵了,你给我揉揉呗。”

    萧清淮应声照做,一边在南姗的面颊揉揉捏捏,一边又道:“你呀,从来都是笑脸迎人,不把脸皮笑僵才怪,你可以学学我,以后你只对我笑,别的人,你高兴就笑,不高兴就不用笑。”

    南姗嘀咕道:“你说的简单,我能和你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摆着一张冷脸么。”萧清淮常常面无表情,南姗眉眼含笑,这样的出场形象,已几乎根深蒂固地植入人心,她若突然改走冰美人路线,估计大伙儿都得以为她受到刺激了。

    萧 清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两人静静躺了会,萧清淮才将南姗捞坐起来,横抱在怀里后起身下床,往已备好热水的洗漱房走去,两人沐浴洗身除尽酒味,萧清淮露着 精壮的上身,揽紧换上干净里衣的南姗宴后小眠,这一觉睡下,便到了天色擦黑时分,南姗缓缓醒转时,萧清淮早已醒了,眼神温柔而深邃,南姗神色朦胧的眨眨眼 睛,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的模样,萧清淮微微一笑,俊脸在南姗眼前放大,南姗只觉唇上一重,已笼罩在炽热的呼吸之间。

    肌肤滚烫,气息灼热,萧清淮只觉激荡缠绵,正欲开弓射箭,却被南姗拦下:“还没用晚膳呢,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我现在饿极了。”

    萧清淮眸光幽深,额筋跳了跳,咬牙道:“怎么不早说?”

    南姗大感冤枉和无辜:“谁知道你要这样呐,我以为你只是想……”简单的打个kiss而已。

    萧清淮伸手揍了一下南姗,才压抑着磨牙切齿道:“好,先起来用晚膳。”

    南姗:“……”是你先没按常理出牌,怎么搞的她像个坏银。

    简 单的梳洗过后,南姗顺手绾了样式简洁的发髻,头上只别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钗,又簪几朵做工精巧的珠花,穿着一身簇新的藕荷色绣梅花的上衫,下头配着同花色的 百褶长裙,看着家常却不清减,萧清淮便更随意了,墨色的长发只松松挽着,只穿着洁白的雪缎子里衣,连外袍都没有上身。

    晚饭摆上桌后,屏退服侍的人,南姗慢腾腾吃着碗里的香菇鸡丝粥,萧清淮瞧得俊脸直皱:“你不是说饿的很么,怎么瞧着没多大胃口的样子。”

    南姗放下手中的汤匙,单手托腮道:“我在想事情嘛,下个月事情好多呐。”

    萧清淮板着脸训道:“用膳时,就好好用膳,事情等用完膳再想……你要是没胃口,不如,我喂你吃?”

    南姗捧着脸腮,扑哧发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别总拿这套哄我了,你若真想喂吃饭,唔,叫昭儿、轩轩和恺恺排着坐好,你可以挨着一个个喂,他们都会很高兴的。”

    萧清淮却话锋一转,道:“你不让我喂你,那你来哄我吃饭。”

    南姗喉头一梗,反唇笑挟道:“你还是小孩子么?恺恺都在学着自己吃饭了,你好意思让我喂你,你到底知不知羞呀你,小心我告诉你儿子,叫他们全都笑话你这个当爹的。”

    萧清淮在炕桌下踢一脚南姗,又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阴森着语调进行反威胁:“你要敢说,我就叫你每天都爬不起来床。”

    南姗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睁大眼睛狠狠瞪着萧清淮,萧清淮却厚脸皮地一扬下颌,压低嗓音道:“你若不信,我明天就叫你知道厉害。”南姗臊红着雪白的面颊,惨烈的败下阵来,简直太没有牙齿了。

    晚 膳过后,萧清淮得知萧明恺还在活蹦乱跳时,便着人将他抱来屋里玩,已快一岁半的萧明恺,生的白白胖胖,腿脚结实,虽没有萧明轩的颜值高,也是顶漂亮的一个 小娃娃,这个小盆友一见老爹,就围着萧清淮团团转着玩,一忽儿在萧清淮怀里钻来扭去,一忽儿又绕到萧清淮背后,攀着萧清淮的肩膀爬呀爬。

    萧明恺玩得怡然自乐,盘腿闲坐的萧清淮,意态闲闲道:“姗姗,晚膳已用完了,现在你可以专心想事情了,唔,给我说说也成。”

    南 姗掰着指头细数道:“三皇兄虽然回来了,可二皇兄还没到呐,等他们到了,又是一场接风洗尘宴,睿皇叔家的四堂弟,下个月初也要办喜事了,咱们轩轩也要满三 岁了,我娘、我外曾祖父的寿辰,都在这个月,我想去瞧瞧他们,我许久都没见我外曾祖父了,噢,对了,芙儿已有了身孕,我得给她备些营养品……”

    在老爹身边玩够了的萧明恺,又扭着肉嘟嘟的小身体,扑到母亲怀里打滚顽儿,南姗止住滔滔不绝的话茬,捏了一把萧明恺身上的肉膘:“唉,这小子,忒能吃,瞧这小身板,都摸不着他的小骨头了。”

    欢腾打滚玩儿的萧明恺,奶声奶气道:“娘,吃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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