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去的。”汤鹿两只手一摊,表示这件事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又补上一句:“我说昨天晚上就有什么在响。”
“嗯~”宠溺地一笑。
话说你有在听汤鹿说了什么了么?
六六哀怨地看着这两个秀恩爱的。本来昨天睡一觉起来知道权翊回来了,它高兴的都忘了自己是一只猫了。结果被关着这暗无天日的柜子里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它只好撞柜子,然后越撞越虚弱。
终于!它解放了自己!它重新获得了自由!
权翊走了过去,把六六抱了起来,来来回回给它顺了好几次头顶的毛,就像刚才给汤鹿顺的那样。
六六舒服地叫了一声。
“和鹿鹿一样瘦了。”权翊轻声地六六道。
听完这话,汤鹿除了鼻尖有点酸之外还想揍人。
“也不知……”
权翊说一半,假装喝茶的汤鹿好奇心瞬间被勾起。后半句是啥?求告知!
“也不知昨晚让你听了多少不该听的。”
“咳咳咳……”汤鹿面红耳赤地锤着自己的胸口,他怎么觉得权翊回来之后,变得越发的厚颜无耻。
☆、第五十七章:花灯
权翊看汤鹿呛着了,既是心疼又是想笑,不过后者居多。等汤鹿脸上的绯红消退了之后,他才抱着六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逛了好几圈转的汤鹿头晕才停下来,好像他是第一次到这个房间一样。
突然,桌子上的一沓略微泛黄的宣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不过第一张因为被水浸过字迹有些模糊。权翊随便抽了中间的一张出来一看,上面的字迹对于他来说有些熟悉,但却又有些陌生。
“你写的?”权翊问汤鹿。
汤鹿先是脸红,之后便是一副求表扬的傲娇模样。
在汤鹿如此炙热的眼神下,权翊很是解风情地夸道:“比以前的字娟秀了不少。”
呵呵,这一夸可把某人夸上天了。只见,汤鹿昂着头,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对了,你咋认出来这是我的笔迹的?”
闻言,权翊笑了笑,道:“字在怎么变也还是那个人写的,自然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那个人的独特气息,”……“甚至是灵魂。”
汤鹿听完连连点头,只觉得权翊能说出这种话太特么不容易了,却是没多想权翊话里的意思。
“喵~”某位贼特么容易被忽视的叫了一声。
“估计是饿了吧。”汤鹿道。
某只心里埋汰,什么估计,我特么就是饿了,换你来劳累一晚上,你看你饿不饿。
抱着它的人表示不发表任何意见。
“那去吃早点吧。”
吃你妹的早点,午饭都特么只剩口汤了。
汤鹿坐在椅子上不动,权翊迷惘地盯着他。
“拉我一把。”
权翊更加疑惑。
汤鹿黑着脸道:“老子腰疼!”
于是权翊恍然大悟地笑了。
等权翊扶着汤鹿去前厅的时候,刚才还在你一句我一句扯着淡的鱼雅和邱桀均不解地看着这两位。
脸上的表情就像在说:这是咋的了?不该啊,两个人这么久不见不应该是你侬我侬?怎么还动上手了呢?还他丫的是权翊打的汤鹿?
汤鹿:呵呵……
“这是?”最后还是邱桀问出了他和鱼雅都想知道的事。
“额……一不小心扭的。”汤鹿说完便离权翊远了一步,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权翊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耳尖,只是笑,并不揭穿他的小谎言。
“要不要请大夫瞧瞧?病可不能拖啊,拖久了,那可是要成顽疾的。”
汤鹿此刻真特么想边泪奔边说,邱大老板你真特么体贴,体贴得我都不知道夸你什么好了。
“没事没事,我活动活动就好了。再说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请大夫……恐怕不大好。”对嚯,汤鹿就是个落雁城皆知的真·大夫。
邱桀骂了一句自己什么脑子不好使,不管原话是怎么说的,汤鹿就是这么理解的。另外,你是个二愣子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也不用刻意点明。
“既然这样的话,我想请你……们帮个小忙。”邱桀说到一半的时候看了一眼权翊,恰好与权翊的视线对上,然后邱桀就想起了,那些日子被一个眼神所支配的恐惧。
“但说无妨。”汤鹿一挑眉,有种你请我帮忙,我就比你傲一级的感觉。
且不说这二人的戏有多足,就说邱桀让汤鹿他……们帮忙的事。
其实也就是一件小事罢了。在今晚,落雁城未出嫁的姑娘都会去郊外挂花灯,来表达表达想等个好夫君的期望。毕竟灯的谐音是等嘛。只要是未出阁的姑娘,无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高矮胖瘦、美丑黑黄都必须去挂灯。
哈?跟这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