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玖寒从小白狐立刻变成了人形,站在樊仁面前说:“没意思,老子要变成人跟你们一起走。”
“变成人?不太方便吧?”
“哪里不方便?你是怕他看到你跟我亲亲我我的受刺激么?”胡玖寒把脸凑近到樊仁面前,身子紧贴在樊仁身上。
“我不是怕他受刺激,我是怕我受刺激!”
“是么……”胡玖寒的声音开始变得充满了诱惑。
樊仁翻了个白眼,随后抱着胡玖寒的头就亲了上去。
胡玖寒搂住樊仁的脖子,两只腿一跳,就跳到了樊仁的身上,两只腿勾住了樊仁的腰。
“就……就这样吧……”樊仁亲的嘴有些发麻的时候想推开胡玖寒,结果胡玖寒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根本推不动。
樊仁简直快哭了,昨晚都艹了一夜了,还不够么?
“什么就这样了?就哪样啊?……”胡玖寒声音变得更加诱惑起来。
“你真想铁杵磨成针么?”樊仁问。
“呵呵,能么?”
“……”樊仁一脸无语,内心直抹眼泪,他铁杵没成针,反倒更粗了,因为肿了……
“昨晚,不对,今早还在做,现在还做,你真想榨干我啊?”樊仁一脸苦相的看着胡玖寒。
“就亲一下,你就不行了?”胡玖寒坏笑的看着樊仁。
“你这是亲一下么?我这嘴都快被你亲秃噜皮了,咱能不能节制一下?涸泽而渔知不知道?你不怕我做多了阳/痿啊?到时候看你咋办!”樊仁瞪了胡玖寒一眼威胁道。
“哼,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你觉得我连你阳/痿都治不了?是你太低估老子的魅力还是太低估老子的能力?”说着,胡玖寒抬起樊仁的下巴。
“我觉得是你太高估了我的精力,或许我根本挺不到阳/痿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一只亡魂了。”
“干嘛那么没自信?”
“呵呵,自信是相对的好吗?我这是有自知之明。”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老子只能干瞪眼看着你跟那家伙家长里短的?老子之前跟你说什么来着?那家伙看你的眼神有问题,现在证明老子没冤枉他吧?哼!”胡玖寒撇了撇嘴,这一次他竟然没有蛮不讲理,着实让樊仁有些大吃一惊。
樊仁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你吃了什么东西么?”樊仁上下左右的看了看胡玖寒。
“什么吃什么了?”胡玖寒被樊仁的举动也弄的莫名其妙。
“你没吃错东西?”
“吃错什么?”胡玖寒闻言皱着眉头回忆起来。“没有啊。”
“那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我都不敢相信了,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樊仁一脸惶恐。
“你丫什么意思?老子不像以前那么说话你不习惯是呗?”胡玖寒冷冷的瞥了樊仁一眼。
“不不,实在是受宠若惊!”樊仁连忙解释。
胡玖寒一听,嘴角隐隐带着笑意,说:“那你觉得跟那家伙邀请你同行比起来,哪个更让你受宠若惊啊?”
“当然你了!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比较级!”樊仁一脸认真。
胡玖寒噗嗤一声,被逗笑起来,说:“你这么说话老子还有点不习惯……不过……”说着,胡玖寒把樊仁的头拉了下去。
樊仁被胡玖寒亲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
“白天就放过你吧……哼……”说完,胡玖寒变成了小白狐三两下就爬到了樊仁的肩头,又变成了裘皮围脖了。
离开了房间,楠茂才已经结完账在大厅上等他了。
走出客栈,楠茂才已经叫了个马车作为代步,樊仁也坐了进去。
楠茂才和樊仁坐了个面对面,为了避免尴尬,两人分别一个坐车头,一个坐车尾。
马车晃晃悠悠的很不舒服,颠的人难受,本来就静默的气氛让人感觉更加难受。
“王爷,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有什么顾虑么?可以跟在下说说。”樊仁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开口道。
“哦,呵呵……”楠茂才苦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刚才想的太入神了吧?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那种有点幻想,又有点期待,但是心里却总有种不安和担心,却不知道这种不安和担心的根源在哪?”
“其实你真的寻根溯源的话,你肯定能找到原因的,只是你想不想的问题。”
“我的问题?”楠茂才皱着眉头。
“所有的想法都是你自己产生的,所有的情绪也是你自己施加给自己的,什么想法就决定什么情绪,你现在其实对那个人还是很有期待吧?”樊仁看向楠茂才。
楠茂才挤出一丝跟哭一样的笑容,嘴角在笑,眼角在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或许我还不能像现在这样,偏偏又让我抱有期待,如果真的满怀期待或许还挺幸福的,无论见面之后真相和结果是怎样的,至少这一路应该是幸福的,但是我还做不到满怀期待,因为我不信他会突然爱上我,所以我没法自欺欺人,于是就变成现在这样,哎……”楠茂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到楠茂才的感伤,樊仁也不由得安慰道:“王爷,或许我这人说话直,但我觉得你现在必须分清一点,你是真的放不下那个人还是放不下曾经为这个人付出的感情?”
楠茂才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了出来。
“樊兄说的对,是我执念了,既然人都已经放下了,感情还念旧作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对他的感情也回不到从前那般简单纯粹了,更何况他从来都没喜欢过我……或许我纠结是这一点吧,不甘心,总觉得心中有一条裂缝,缝合上时不时的还会裂开。”
“放下有时候是一种大自在,坚持有时候也是固执罢了。”
楠茂才点了点头,两人一路再没说别的,晚上的功夫两人也没到地方,路过稻田的时候向附近的农户借助一宿,睡觉的时候樊仁直接在外面睡了,对他来说风餐露宿已经习惯,楠茂才则睡在了客房,屋里的气味对他来说有点不习惯,总有一种发霉的味道,更加加重了他的失眠,反正是睡不着,楠茂才突然很想出去呆一会儿。
走出去之后,借着明亮的月光,他看到一棵大树下有两个交缠的人影,仔细一看,就是樊仁和昨晚那个俊美的男人。
那个俊美的男人背靠着树,身上的衣服没有全脱,风吹动着白纱完全遮挡着身体的大部分,而他对面的樊仁也被这白纱盖住了身体的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