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谰摇头,“我不知道,洛习京当初是说带我去见他的主子,我猜他的主子要么是萨鲁公主,要么是那个背后的人,可我没有想到是多普多。”
“你认为洛习京在为多普多做事?”
“我看并不像。”微生谰说:“洛习京对多普多的态度一点儿也不恭敬,更像是多普多帮了他一个忙,他还多普多一个人情而已。”
景相衡点头:“嗯。洛习京此人心高气傲,必定不是愿意当人的下属,即便是萨鲁公主,也只是合作的尊敬。”
微生谰想了会儿,“可他会武功,又有文才,他需要多普多帮他什么忙呢?莫不是他的相好被人抓走了?”
“那他先找的人必定是萨鲁公主,而不是多普多。”
微生谰想想,也是,便说:“那我可猜不透了。”
“我们为何不能直接去问一问他呢?”
“我可以,你不行。”微生谰说着,穿上衣服,“明日我会去接客,顺便打探打探消息,你就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景相衡皱眉:“你还要去接客?”
“不过是演奏一下乐器。虽然我嫁给你半月有余,可我依旧是京□□伶,仍旧是醉意楼的头牌。”
“你明明都已经不是女人的装扮了。”
“所以慕名而来的,都是女流之辈。这更好,我与她们说起,反而更加不需要担心。”
景相衡噘嘴。
微生谰笑了笑,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脸:“你快回去吧,早些歇息。”
“你身体不要紧吗?”
“我会自己弄好的,倒是你,莫要让人给发现了。”
“我听说今日皇兄召你进宫去了。”
“是,他邀请我到宫里当宫伶,我拒绝了。”
景相衡点头,两人又温存了一番,景相衡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第二天,微生谰便早早地起来了,他整理好自己的姿态,摇着一把折扇便来到了前厅。
“哇~”
“我怎觉得微生公子今日特别好看呢?”
“咦?我也这样觉得。”
莺歌捂嘴笑道:“微生,你看看你,今日为何打扮得如此好?你看,姐妹们都想要你接她们为客了。”
微生谰抿嘴一笑:“那微生便为各位姐妹唱上一曲如何?”
莺歌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别闹!今日为何如此早出来接客?”
微生谰摇了摇扇子,说:“心情好。”
莺歌眯起眼睛,小声地问:“可是昨晚与情郎相会了?”
微生谰一愣,看着莺歌一动不动。
莺歌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昨天回来的时候还郁郁寡欢,今天早晨你就满面春风,自然是受到了爱的滋润。”
微生谰用扇子捂嘴:“莺歌姐姐,你怎能直接说出来呢?”
莺歌忍不住问:“是谁?”
“额……”
“半夜幽会,你又不会轻功,想必是会武功的人。”
“莺歌,莫说了,莫要说了。”
莺歌歪着头,“那你也得告诉我是谁啊?不怕憋得我难受。”
微生谰皱起眉头,纠结得很。
莺歌撇嘴:“不说便不说,我去干活儿了。”
“不!我说。可你先答应我,不许告诉别人。”
“好。”
“是……五王爷。”微生谰把声音压得特别低。
莺歌听了,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下两颗鸡蛋了,她楞楞地看着微生谰:“你不是说,你们是……”
微生谰移开视线。
莺歌点头:“好,好,我不提了。你若是想去接客,那就去吧。这事儿我当没听见,我去干活了。”
“好。”
今日,微生谰接的第一个客人是一名平凡女子。
微生谰一曲下来,走出屏风,问:“姑娘,您觉得如何?”
那姑娘羞红了一张脸,“唱得十分好听。”
微生谰笑了笑,“可却有人觉得我唱得只能算是一般。”
“哦?是谁?”
“不知姑娘可曾听闻洛习京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