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砚接着说:“人不狠站不稳,我决定了,准备花钱雇佣些水军先把我爹事情黑了再把他私生子黑了,逼出董事会,这样就万事大吉了。”
他是单纯还是蠢?
周挚想了想,都到这个年龄了应该是蠢吧。
“你父亲财产分配个人意愿,就像你母亲甘愿转移给一样,从法律上来讲,除非违法国家法律法规,通常你没什么权力逼他让出,除非”
正听着他突然卖关子,沈璟砚一把掐他的大腿,被周挚抓住手说:“除非你好好巴结,说不定会分给你。”
“切,那不如让我死了。”
周挚缄默不语,沈璟砚看他死样子就知道肯定有了主意。倚在他身上说:“我也没打算逼死他,你想想看,我被他们父子联合受气,他还阴阳怪气讽刺我明摆着欺负我一个人,父子感情已绝,还指望什么。”
周挚点点头:“我理解,能明白你的心思。不过这样的手段怕你不乐意。”
沈璟砚嘴角微笑,“我猜猜啊,是绑架?杀人?还是灌药?”
“我有这么不堪吗?”
沈璟砚哈哈笑起来,“差不多。”
周挚摆摆手,“算了,不说了。我看你跟他们斗挺开心的。”
“我知道哥哥你改良啦,从前年少被迫,现在跟着我一起从良啦,不会再作恶多端,毕竟现在干什么都能赚钱,干嘛非要做其他的呀。”沈璟砚,手指划开手机,软瘫在身上拍了各拍,然后发了个朋友圈。
写了一句。
“累,只想这样。”
看了下那张图片,周挚很伤心,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图片只有那坚实的臂膀,没有自己英俊迷人的脸。
实在是太累,打开正看着拳击比赛歪着睡着了。
他太能睡了,从七点躺着一直到九点一动不动,腿麻倒不至于,可是这样睡下去怕是要感冒。
起身想抗走又怕惹醒,于是就坐了两个小时。
最后担心他不吃饭醒来嚷嚷着吃饭,轻轻把头放在沙发上 盖上出去了。
九点多楼下实在没什么东西可吃,随便买了一点肉,超市关门前的一点蔬菜,又买了几根腊肠。
回来的时候见他还是保持离开的时候姿势,那乖巧的模样,实在可爱极了。
果不其然,刚米饭做好他醒来。
起身洗脸洗手,眼睛还迷糊不定就到了厨房,然后抱着周挚的腰,不知是还在睡梦中或者真心实意,呓语低声:“真香。”
“我吗?”
沈璟砚隔着衣服咬了下他的衬衫,回答:“是鬼。”
他稍微一点起床气,不过不严重,无厘头下楼转了两圈就没什么事了。回来就忍不住咒骂:“妈的,冻死我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外面这么冷。”
周挚无辜的看着他。最后只能说一句怪我。
屋里装的地暖,穿衬衣短袖就可以,谁知道他直接挂着外套就出去。
手里揣着东西去卧室,然后出来帮忙端菜,闻了闻:“确实香啊。我说的就是菜香。”
东西不少,两个大男人本来吃的就多,尤其是战斗一天的沈先生,早上没怎么吃,中午气饱了,晚上睡觉到现在,一口气吃了三碗米饭。嘴里呜咽的说道:“你以后就专门在家做饭好了,不要工作了。”
“你开工资?”
沈璟砚摆手:“不开!我们之间还需要谈论这个吗?反正你要钱也没用,不如都投资家里,这样可以得到身心愉悦。”
周挚一本正经的点头。
他说的没错啊,事实确实是如此。他这样的人就是缺乏这样的感情。
吃完饭,沈璟砚发神经要锻炼身体,周挚好奇,因为买来这套东西基本一个月锻炼不了两次,真的很疑惑说:“吃饱了撑的?”
沈璟砚拉着肌肉,“去去去,会不会说话,我当然有事要做。”
周挚说吃饱撑的是真的本意没其他意思。
沈璟砚有事要做就是,在晚上各自房间睡着,扑在周挚身上。
压在身上要做事。
本能的警觉一把抓住手臂按下去,看见是他舒了口气:“三更半夜干什么?”
沈璟砚恶狠狠说:“干你。”
周挚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掐指算了算,他们好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多少天都没做过想不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他情绪波动大,还护理还保护还要顾忌心情,有想过但是绝对会按压下去。
只希望能尽快恢复好心情。
大半夜竟然来这么一出,真是出乎意料。
果然临时锻炼下有效果的,力气大的惊人,完全是压着硬上的节奏,嘴里还说着:“你忍着我让你舒服些。”
因为前戏表演太多,快消耗完了,亲到最后本来在上位的身子被搜刮的头蒙,瘫下来,于是顺势又被人压下去。
正要进入的时候沈璟砚还会理智的想着:“套套套,去拿,我刚才买的在...”
“我有。”
沈璟砚觉得自己被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