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我没有想招待他的意愿。」她直接了当的说。话落,扭开门把步入会客室。
* * * * * * * * * * *等了将近四小时,就在这会客室内,沙发椅前的透明桌上,只单调的搁著两三本财经杂誌和一杯仍然八分满的杯水,根本就不够消磨那麼长的时间。但是,人在沙发椅内的单子爵却显得太过气定神閒。
言羽华挑了离他最远的独人沙发椅落坐,抿直的唇瓣不言不语,眼神一看就知道不太友善。
但相反的,单子爵却因為她的出现而挑起了嘴角,甚至不打算用沉默一较高下,很主动的先开口:「我就知道能见到妳。」「你太过自信。」她的话语,彷彿零下低温。
「我相信拥有高度自信,能助我事半功倍,不论在事业上,或是对人。」他意有所指。
言羽华听出他的絃外之音,嘴角微微抽动。每次在他的面前,她最引以為傲的冷静就会逐渐瓦解!
「要管理庞大的跨国集团,我以為你会很忙,不过看来倒是挺閒的!」她后悔自己没有坚持下去,即使后果是面对大批媒体大肆宣扬报导。「你的目的呢?」挑眉,他无害的耸耸肩。「见妳一定要有目的吗?」「不然呢?」她冷笑。「第一,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算有jiāo情;第二,我们是商场上的敌对,基本上应该不可能合作,更不会有共识。所以你来,如果是要和我閒话家常的,那麼你可以请回了,因為我很忙。」「妳说得对。」轻笑出声,他的迷人嗓音流动在安静的空气中。「我们不会是朋友。」什麼?言羽华望著他闪烁著的黑眸。
「因為我要征、服、妳。」这一句话说得信誓旦旦,包含著他的自信,他与生俱来的霸气。
「你说什麼?」言羽华没有為此而震撼,冷静的回视著他。
「我要征服妳。」他不吝嗇的又说了一次。
「你今天就是来说这件事?」她微偏首,异常冷静。
「妳想跟我一较高下,不是吗?」他笑问,态度轻鬆自在。「妳五年前赢的不明不白,不够漂亮,我现在就给妳一个平反的机会。」「你已经赢过我了,我承认,我输了。」她从来不逃避事实,在这几次跟他谈话过后,她清楚明白他更胜自己一筹。
「不,妳没输。」他望著她的眼神,有种在凝视猎物的闪烁锐利。「除非,妳连心都输给了我。」言羽华不逃避他,正面迎视,「我不会把心输给你。」「羽华……」站起身,单子爵朝她靠近。
双拳悄悄握紧,她不躲也不闪,任由他靠近,因為,她倔降。
「妳是坦白妳输给了我,但是……」彷彿宴会那晚重演,他倾身双手扶住她单人沙发的椅臂。「我知道妳一直想挑战我,因為,妳不想在妳父亲面前示弱。」眼眸微微瞪大,她不敢相信他就这麼揪出了她的弱点之一。
确实,不被父亲认同,甚至被看轻,这一直是她想对他下挑战书的原因,為的就是要明明确确赢一场完美的胜战。
「你五年前找上我父亲的那天,到底跟他谈了些什麼?」她冷声问。
「他不看重妳,一直在否决妳的能力。」他说出事实。
「单子爵,你太狡诈了,你竟然透过我父亲掌握我的一切情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挑眉扬笑,充满著危险的魅力。「我跟妳一样,要打,就一定要打胜仗。」怒瞪他,她虽沉默,却再也隐藏不住眸中喷出的火焰。
「妳想挑战,我会给妳机会,我知道妳想要我的一样东西。」「什麼?」「我在商场上的失败。」除了自己放弃以外,他从未有过失败。
「你说对了。」她不否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