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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又写了字?”
    之所以用“又”是因为“脸上写字”里还有一个小典故。那时她刚认识任歌行不久,他正要参加一个全省xing的辩论赛。
    “你说我们会不会赢?”比赛前两天,他们——包括任歌建与袁织烟以及将要一起参赛的几个研究生部的辩手,一群人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他问她。
    “我不知道。”云忆是老实人,所以回答也非常老实。换做别人,怎么也会说几句好听的。
    任歌行听到她的回答,不见生气,反倒极有兴致地凑近,“你当然知道,你脸上写得很清楚。”
    “是吗?”云忆不觉用手抚上了脸,“写了什么?”
    “写着‘赢定了’!”他笑着举杯,向所有的人大声说道,“云忆在脸上都写着我们赢定了,大家加油。”
    全体人都哄笑了起来,闹哄哄地举杯,嘻嘻哈哈地饮酒,而其中则有几道别有深意的目光绕着他们俩打转。
    结果任歌行他们果然连连过关斩将,一举夺魁。当任歌行荣获最佳辩手的时候,他竟然在镜头前向那位在脸上写着他们赢定了的朋友致以最诚挚的谢意,当时坐在电视机前的她差点儿从沙发上掉下去,好在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否则这一下脸可丢大了。
    后来,每次当他含着深意的目光定在她脸上时,她便用这句话将自己从那种不自然的尴尬情绪中解脱出来。
    一如现在。
    任歌行听到这句话不禁莞尔:“流浪了三年回来,开场白还是蛮别致的。想吃点儿什么?”
    云忆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看着他,“是不是在看我有什么变化?”
    两个月没见而已,能有什么变化?任歌行在心中轻笑,却将情绪很好地掩藏在心底,“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傻丫头一个,你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看似问得漫不经心,实则别有意味,只是听的人不懂,至少现在还不懂。
    “开窍?你指哪一方面?”
    “例如,感情。”他两指轻扣桌面,唇畔勾起优雅的微笑。
    “是不是我学到美国人开放的作风就算开窍了?”
    “可能吗?”要是连这点儿了解都没有,他才不可能放任她一个人在美国待三年,除了探视和拜托朋友关照以外,其余什么动作都没有。
    第8节:温柔解决你(8)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问我在美国过得如何呢。”口气有些不满,心里也有些失落,怎么这家伙对她的基本状况问都不问一声。她皱眉想了想,怎么与任歌行说话她感觉不到三年没有联络的距离?真离谱!
    任歌行笑意加深,还会有人比他更了解吗?但她的这种口气是否可以理解为……在乎?“那你过得如何?”
    “还好。”听他问的口气活似施舍一般,她答得也干脆。
    “那就是了,反正你也只会告诉我这两个字,我何必多问?何况你一向独立惯了,也知道怎么样把自己照顾好,我还需多此一问吗?”
    接过侍者端上来的咖啡,云忆听了他的回答后扮了个鬼脸,“你倒蛮了解我的。”
    看她可爱的表情,任歌行只是一笑。看似沉静温婉、闲适淡然的云忆很难得在人前露出调皮的一面,忽然想起特地为她带来的东西,他将手伸向了西装口袋,“有东西送你。”
    “是吗?该不会是玫瑰吧?”明明应该是期待的口吻,但如果看看云忆的表情,就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将东西合在手中,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很害怕是玫瑰?放心,我不会现在向你表白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忘你上次怎么害我的。”
    那是四年多前的事情了,发生在大四的情人节。那时她、袁织烟以及任家两兄弟同时面临毕业,只不过她们拿学士学位,而他们则拿硕士学位。
    二月十四日下午六点时分,因还未开春,天也早早地黑了,校园里华灯初上,但在女生楼里,多数人正在精心打扮,准备漂漂亮亮地去赴情人的约会,过一个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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