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eless是程逸和同学合伙开的酒吧,生意一直不错,像所有的酒吧一样,鱼龙混杂。每到夜晚昏暗的灯光撩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江杉被灯光扫过,一杯透明的柠檬水都被渲染上迷乱的色调。
她坐在吧台盯着调酒师手上不停变换的花式,不禁喝彩。调酒师笑着看她一眼,把一杯海蓝色的yè体放到她面前说,“免费赠送。”
江杉笑着摇摇头说,”我可是好公民,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调酒师耳垂上细小琐碎的钻俏皮的闪耀,他嗤笑一声,“江杉,你别装了,一个骑着自行车千杯不倒的人好意思说这种话吗?”
因为程逸的关系,她是这里的常客,自然知道眼前这个打扮的不羁的像个不良校草的男人是这家酒吧的另一个老板,他偏偏总摆一副受人欺压却以酒会友的豪气。
江杉低着头装作不经意间去挑逗这个桀骜不驯的调酒师,贴在他耳根问他:“你们什么时候收工?”
按她的理解,楼下盯梢的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过了,而程逸也在这个时间点辞去工作,明显有一种只待收网的胸有成竹。
“出了点意外,老大来了。”
江杉扭过头去看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女孩子的手。
是照片上那个女孩子,江杉很早就见过那张照片,大概是两年前,程逸生日的那晚。
那晚,家里存放的两瓶白酒他都喝完了,江杉煮好面从厨房出来时他已经迷迷糊糊趴在沙发上。江杉把他抬到沙发上让他躺着舒服些,又泡了一杯蜂蜜水叫他,“程逸,起来喝杯蜂蜜水会好受些。”
程逸眯着眼睛,嘴角弯起,狭长的凤目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江杉看得痴了,募地他的唇就贴上她的,湿濡细软的触觉让他震惊渴望获取更多。一下一下拙着她的唇,一声满足的叹息让她彻底红了脸,而他早已意乱情迷,带着薄茧的手肆意游走,嘴里呢喃,“小瑾,小瑾。”
如寒冬里的一桶冷水浇在头上,湿漉漉的只需片刻就是冰凌般的锥子刺到心头,江杉扬手就是一巴掌,落手处一片通红。
第二天程逸起来浑身酸痛,依他的经验,宿醉不是这个感觉,江杉大方承认,晚上看他不顺眼,就坐在沙发顶上朝他狠踹了几脚,也或许是几十脚。
看他一夜宿醉的眼眶发黑,他低喃那个名字时隐忍痛苦。
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了他一夜,不觉得难过,只是心疼。
有的时候,身体的疼痛能取代心里的痛。
小姑娘早就脱去稚嫩成长为一个清秀佳人,一头及腰长发,脸上有些苍白,却也极干净。
“姐姐,你好,我是程瑾。”
连程逸都没料到是内向的程瑾先出声问好,诧异的看着她,她却只是俏皮的笑然后以眼神渴求江杉的回应。
江杉豁然一笑,“我是江杉,你哥哥以前的同事。”
程瑾挣脱程逸的手,似小心翼翼走近她,“姐姐,你长得真好看,像从漫画中走出的人。”
江杉一愣,整个胸腔里情感就要喷薄而出不停不休,宛若臆想多年的宿敌见面才知一见如故,仿佛仅仅一个干净的笑容就能泯尽所有恩怨情仇。又要了一杯柠檬水推到程瑾面前,“请你喝一杯柠檬水!”
两人相视一笑。
错的并不是她们,也不是程逸,是命运。
把东西jiāo给程逸,江杉就离开了。
返途中程逸开着车问程瑾,“第一次见你这么主动和人打招呼的,你很喜欢江杉吗?”
“嗯,她很自由,我觉得她有很多朋友,你看丁岩哥和她说起话来都喋喋不休,她一定有很多好朋友。”
程逸腾出一只手去摸摸她的头发继续开车。
雨不停地下,好在江杉随身携带雨衣,就在公寓大门甩甩身上的水。就见一辆车打开远光灯照在她身上,久久不关,她懒得计较,继续推着车往里面走,那辆车却不罢休,跟着她像蜗牛爬慢慢往前。
江杉再看,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