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心灰意冷的用英文粗略随便的描绘了一番她的小球……
还没说完,里面的人啊了一声,“挂坠被景先生拿走了。”
卢潇僵住。
电话里的餐厅工作人员道:“就那个里面有漂亮的小人的挂坠,昨晚我们拿给景先生了,就after的那个景先生,本来想打电话喊您回来,他好像看看天气,觉得太冷了,说他回头拿给你。”
卢潇僵僵的盯着眼前明媚的日光。
心情,超好了。
你要是能等等,我回头给你作曲,免费……
挂了电话,卢潇把脸埋在床上软棉的白色蚕丝被里,手里的钥匙轻轻张开,收紧,张开,收紧……
虽然早上遇见了,可她都不好意思找他了,他什么时候找她呢……
呼了口气,卢潇揉揉眉心,算了,在就好了,他有空了,想起来了自然会找她的。
他那样的人,她纠结的不好意思的,在他眼里统统不存在的,他是一个……嗯,在瑞典从朋友口中得知她出事,立马就会去帮忙的人。
没什么好猜想的。
……
景微酌到了卢涧杨那里,进去时,对方正在客厅看报纸。
他握着车钥匙熟稔闲闲的喊了声伯父。
卢涧杨微笑,扬扬下巴招呼他坐。
“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月前。”他把车钥匙换到左手,坐下。
佣人过来上咖啡,景微酌想起刚刚在路上遇到的那人,就跑去买杯咖啡?
对面的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抬眸扫他一下,说:“本来昨晚要打电话跟你说的,临了有个小朋友跑去接机,就没空。”
景微酌薄唇缓缓扯了起来,小朋友?宠着的。
他端起咖啡。
两人先说了说他工作上的事,公司,美国,国内,其他地方,聊了有半个钟后,讲得差不多了,才说起今天的主题。
卢涧杨叠着腿,问他:“你怎么忽然要给西艺投那么多钱?”
“你是校董,给你捧个场。”
“……”
卢涧杨叹气,四五十岁的年轻男人,俊朗温雅,叠着腿哼笑:“要捧早捧了,留到现在。”
景微酌眉眼微动,脑海里闪过半个月前那个雪夜里在瑞典病房里听来的一席话。
“忽然想通了不行?”
“行。”
卢涧杨微笑,端起咖啡喝,反正也打探不出来,aftet公益一直有在做,其他学校也有捐赠过,但西艺还是头一次,毕竟这个学校和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所以不免有些好奇。
十点半左右,卢潇捧着咖啡走去她叔叔那儿。
刚进去,就被正要出来的人差点撞到。
两人脚步刹住。
阔气的大厅玄关处铺陈着冬日里最艳的日光,她微张了张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