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瞪着医生,“您觉得这是我干的吗?”
医生尴尬地笑笑,递给林璐一支药膏:“用这擦一擦就好了。”
林璐点点头,让医生离开了。
此时徐言浑身赤裸被盖在被子之下,林璐看了眼手里的药膏,又看着徐言,不知想着什么。
“学长。”她手指轻揉徐言的眉心,叹了口气,“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徐言睁开眼,迷茫的眼睛对焦到林璐脸上后,便慌忙坐起来:“璐璐,璐璐……”
他这一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便局促地抓紧被子,想要拉上来遮住自己的胸膛。
“别动。”林璐定定地盯着他,眼神落在他的胸部上,那是如少女一般大小的双乳,乳头却鲜红欲滴,不似常人。
徐言有些难堪地红了脸,嘴唇颤抖着不再说话了。
林璐看到徐言神情灰败,蕴含着绝望的死意,她心里微颤,声音放轻道:“坐到床边来,把被子拿开。”
徐言乖顺地坐过来,缓缓揭开遮住下半身的被子。
“双腿张开。”ⓅΘ1➑d.cΘΜ(po18d.com)
双腿张开。这是徐言这几年以来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但他从没有哪个时刻都像现在这样绝望。
他紧咬嘴唇,缓缓张开双腿,露出那个淫乱的花穴,向自己喜欢的女孩袒露自己最恶心的秘密之一。
林璐终于忍受不了徐言这样的表情,她双手捧住徐言的脸,徐言看向她,她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希望,于是她低下头来,给了他一个吻:“学长,我只是很担心你,但你什么也不说,所以我没办法才说话凶了一点,对不起。”
徐言在怔愣之中红了眼眶,泪光闪烁,他摇了摇头:“不凶,一点都不凶,是我不好,是我错了。”
林璐头一次看到徐言哭的模样,霎时所有探究的欲望都一干二净,只剩下怜惜,她轻轻擦拭徐言的眼角,又轻揉他的头发,将他抱进怀里,顺着怀里人的背脊,安抚他的颤抖。
这是她喜欢这么多年的人啊,她哪里舍得看这个人哭成这个模样?
“学长我喜欢你,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强势地要探究你的秘密。”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怀里的人,“我现在先不问你了,我等着你告诉我所有真相,现在我要给你上药了。”
徐言慢慢止了颤抖,嘴巴微张着,犹豫又依恋地望着她,她蹲下身来视线与他的花穴平行。
他突然说:“我是双性人。”
这自然不算坦白,但是这语气却是那样的绝望,对自己藏着那样深刻的厌恶。
林璐眨了眨眼,随后朝他露出最可爱的笑来:“我也是啊。”
徐言愣住了。
徐言呆愣的时候像一只漂亮的洋娃娃,却有点傻傻的可爱,林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学长,要我现在脱了裤子给你证明吗?”
徐言红了脸忙摇头。
林璐一手拿着扩张器扩开徐言的花穴,另一只手用手电筒将其照亮,看到里面收缩颤抖,有水和血混合而出。
徐言不敢承认,被林璐窥视花穴的自己,此时淫欲上来了。
他脚尖绷紧,牙齿死死咬住自己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来。他怕自己被林璐发现很骚,他怕自己完全打碎林璐心中对自己过往的好感。
却听到林璐心疼地叹了口气:“是不是很疼?”
他沉默了许久,当林璐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不会回应时,却听到了极低极低的一声:“嗯,好疼。”
太疼了,这几年来每时每刻都在疼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没有受过伤,没有一处没被打得鲜血淋漓过。可是他从不敢向任何人诉说过表达过。
林璐眼泪滚滚而落,却低着头咬着嘴唇,沉默地给徐言上药,伤口的疼痛降低了花穴处的淫欲,徐言忍得额头冒汗,渡劫一般撑过了整个上药过程。
他始终在惴惴不安,好似走钢索的人,下一刻就要从空中摔下去砸得面目全非。
其实就差最后一层膜了,快了,只要林璐再进一步,他的所有秘密就会完全暴露出来,他们的关系将从此面目全非,毁于一旦。
他早晚会失去她的。
林璐让人为徐言拿来一套崭新的衣服让徐言重新换上后,这才也躺上床来将徐言抱进怀里。
徐言蜷缩在她怀里,轻声道:“璐璐,上次在电影院里我推开你是因为……”
“我知道。”林璐叹了口气,现在看来当时徐言是想隐藏自己双性的身体。
徐言咬了咬唇,又道:“璐璐,你现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做什么都可以……”
让他能用身体再多挽留林璐几天。
林璐却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我不想做。”
徐言突然意识到林璐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了,他脸色发白:“我……我的身体……”
他很想为自己说几句好话,但是竟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连干净这个词语他都配不上,一具不知被多少人用过的身体,怎么可能再委屈林璐来使用。
“学长你误会了。”林璐忙低头去亲他安抚他,“我只是觉得,我们俩之间还不够坦诚,在我完全了解你之前,我还不想做什么。”
徐言点点头,心里却悲哀地想,他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被林璐使用了。他知道,林璐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女孩子。
夜里两人各有各的心思,都没睡好。清晨徐言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来,林璐一晚压根没怎么睡,睁开眼望着他,穿好衣物回头看林璐的徐言心虚的吓了一跳,林璐没有探究,很自然地问:“学长,你要走了吗?”
徐言点点头,林璐睡意朦胧地撒着娇:“好早啊,学长再陪我多睡会儿嘛。”
“不好意思啊璐璐,我还有事。”徐言冲她笑了笑,“你继续睡吧。”
“学长……”林璐困顿地拉着徐言的手,“一直就住在我家里陪着我好不好?”
徐言心里苦涩,脸上却是笑着:“璐璐我走了。”
林璐就这么看着徐言的手从她的手中慢慢滑出,她指尖微颤,眼神全然没有睡意,沉沉地盯着徐言离去地背影。
过了一会儿管家进来报告说:“他方才离开了。”
“往陈家去了?”
“是的。”
林璐盯着手里那份徐言的资料,气得几乎发抖:“所以徐言已经在陈家做了快两年的奴隶?”
“是的。”管家犹豫地看着林璐,“小姐,从那个奴隶交易所出来的人……基本都毁了……”
他并不希望自家的姑爷会是一个从那里出来的奴隶。
“毁了?”林璐盯着徐言中学时代的那张照片,明朗如日,温润如月。她指尖轻柔地抚摸上去,像是在触摸月光。
“明天要去陈家参加陈建秋组织的派对是吧?”林璐说,“给我准备一套好看点的衣服。”
她倒要看看陈建秋平日里是怎么对待徐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