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顾宁悠红着脸骂他。
“这就算是流氓了吗?可我想做的远不止这些。”
隔着睡裤的抚摸无法满足裴司远,他又强势地抓着顾宁悠的手往他的睡裤里探去,男人那刚刚还有些绵软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落在她的手心里时,它的粗硬和滚烫都被她感受得一清二楚。
“晚上想你的时候,我就会这样……”裴司远摁着她的手上下抚摸着他的性器,深邃的眼眸中欲念翻涌,“我会在心里幻想着你的脸,想象着你正被我压在身下,想象着……”
“你别说了……”顾宁悠被他说的又羞又臊,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捂裴司远的嘴,不想再听他的污言秽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下流?”
裴司远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掌心,温暖濡湿的感觉就手心处蔓延开来,顾宁悠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只好将自己的手又收了回来。
见自己计划得逞,裴司远满意地勾了勾唇:“因为你以前一点都不了解我。”
说完,裴司远手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顾宁悠的小手被迫与他那坚硬的性器紧密相贴,粗壮的柱身被她包裹在手里,她的手则被裴司远带动着上下滑动,裴司远的喘息和闷哼一声声地落入她的耳里,这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等到他终于在她的手心里释放出来时,她的手心都被磨红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裴司远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以便自己去脱她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剥下扔到一旁,直到他拉起她的手脱去她的贴身里衣后,她白皙的身体也展露在了他的眼前——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小腹上不见一丝赘肉,带着蕾丝边的黑色胸衣勾勒出了她双乳饱满而又完美的形状,看起来诱惑又勾人。
裴司远的眸色又暗了暗,没有再犹豫更多,直接将手摸索到她的后背上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
“以往的清冷和淡漠都是装出来的。”
炽热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大手则将她柔软的乳房握进手里,交换着来回揉捏把玩,一边都没有落下。
“宁宁,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直视你吗?”
“嗯……我……我不知道……”一开始顾宁悠心里还有几分不愿,现在那样的想法却早已被她忘却的一干二净,她只知道自己被裴司远摸得好舒服,身下的小穴都流出了情动的蜜液。
“你当然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
她的牛仔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男人脱了下去,同样被拉下去的还有那被她的水液打湿的内裤,又一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在她的腿心处来回摩挲,碾磨着那道细缝里的花核,挤压着那颗敏感的小珠,龟头数次顶到她的穴口,只差一点就要一杆进洞。
“我不看你,是因为我怕自己多看两眼就会忍不住。”裴司远的声音低哑至极,“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出现在我的眼前,就能吸引走我全部的注意力;只是给我一个眼神,就能唤起我沉睡的欲望……宁宁,这种感受,你可以理解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感受,她怎么可能不理解呢?在她还被控制时,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跟裴司远做爱而生的,一靠近裴司远就会湿,想要与他亲近,想要被他占有,别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没想到裴司远也是如此,而与她不同的是,裴司远对她的欲望都是源自于他自己。
“我不能理解……”现在的她早已和当初不同,那难以自抑的性欲也很久没有体会到了,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她是不能理解裴司远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
“因为你对我来说,是我的一见钟情,是我的念念难忘,是我的求不得,也是我的放不下。”
敏感的阴蒂还在被男人那粗硬的肉棒磨擦着,快感持续不断地自那一点传来,最后居然就那么把她磨到了高潮,顾宁悠无力地趴在裴司远的肩头,高潮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该如何给裴司远回应,只用她那短促的喘息和喉间的轻吟表达着她内心的愉悦。
“我早已成了你的手下败将,早已成了你的俘虏,也早已对你俯首称臣。”
说完,裴司远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她的穴道里,大抵是因为今天的准备工作做的不够充分,那紧致的小穴四面八荒地排挤着他,这让他的肉棒进入得并不是十分容易,还好有着蜜液的润滑,即使再艰涩,最终他也还是破开了重重阻碍,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好舒服……
很舒服。
两个人心里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一开始,裴司远动作还是缓慢而磨蹭的,试探着她能不能承受,直到看到顾宁悠展开了微蹙的眉,眯起了眼眸,才加重了力度。
知道她已情动难耐,裴司远便也不再客气,按着她的柔软的腰肢,发了狠地向上顶弄。
顾宁悠的小穴太娇太嫩,而男人的性器则是超越常人的粗壮,这样的结合似乎是不匹配的,那紫黑的肉棒一下下地凿进那粉嫩的小穴里,在视觉上是丑陋与美丽的碰撞,可在感受上却是充实与愉悦的交汇,两个人都舒爽至极,一个是被填满的舒适,一个则是被包裹吸吮的快意。
滚烫的肉棒和她火热的穴壁紧密相贴,摩擦间似乎都带起了火焰,顾宁悠抱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往他怀里送,嘴里溢出一声声呜咽。
“呜嗯……远远……”过度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混沌,只知道顺从着自己的心意说,“远远,我想要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