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是好东西,然而等增值可能还要等五十年,就是五十年以后,除了老贪官舍得给小蜜买,连地主家的傻儿子都不舍得掏那个钱,变现什么的也就是想想。李惜文的内心并不激动。她找了个盒子把镯子保存好,继续拆棉大衣后面几个补丁。
第二个补丁里藏着一叠金叶子。第三个补丁藏着一枚超过十克拉,火头很足的大钻戒。第四个补丁里则是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房契,地址在离李惜文很遥远的首都平京。
虽然捡了个大漏,但是手镯和钻戒四五十年内都不好出手,房契和废纸也没啥区别,李惜文要不是打算将来有缘遇到主人可以还给人家都不想留这些东西占她空间的地方。
她很淡定的把这些东西都搁在放手镯的盒子里,在盒盖上贴了房契上的地址和人名。连这件剪破了的棉大衣一起找了个储物箱装好。
第9章 在读书上花钱妈妈不心疼
接近十二点,提着大包小包的李振国和李振强先回来。李振强一进门就嚷嚷:“手表修好了吗?”
小哥真是亲哥,对她就这么没信心!
李惜文面无表情把修表店开的收费单子给他看。
“一块五?你花了五块钱买工具,然后你还花了一块五去修手表。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李振强笑的在床上打滚。
李惜文无视傻子,把六只手表一块一块排在桌上,对李振国说:“二哥,表都修好了,你看看。”
李振强爬起来想抢手表,李惜文把他推回去,“你还小,我妈不让你戴手表!”
“买了六块肯定有一块是我的。我妈怎么会不让我戴。”李振强急的要死。
李振国把表都拿起来看看摇摇,他以前都没摸过手表,也不知道这些是好是坏,反正摇起来不响的,秒针走的怪有劲的,他觉得应该是修好了。
他提着的心放下来,发现床上堆着报纸包的好大一堆,问:“这是什么?”
“毛毯。我去修表的时候看人家骑黄鱼车出来卖处理品,八块钱一床说是纯羊毛的,好多人抢,我就去抢了五床。”
李振国兴致勃勃把报纸包拆开,把每一床毛毯都检查过,满意极了,“我们刚刚在一家商店看见的和这个一模一样,瑕疵品都要卖五十呀,小妹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用买一床毛毯的钱买到了五床!”
“我的运气是好像还可以。二哥,你们都买了什么?”李惜文对他们提回来的大包小包很感兴趣,完全无视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往手腕上戴第五块表的傻子。
“处理毛钱,不挑颜色五块钱一斤,我们买了二十斤。还有瑕疵的高筒雨鞋,三块钱一双,我们买了十双。”李振国抓抓头,“其实样样都想买,但是觉得还是要挑最实用的买。大哥还在排队买围巾,特别好看特别显暖和的围巾,纯羊毛的,处理价六块钱一条,他讲要给妈妈和你都买一条。”
妈上次买的四斤毛线织了两件毛衣,一件给爸爸穿被大伯家剥走了,还有一件是准备给外公过生日做贺礼的,他们兄妹几个都没有毛衣,棉袄里面穿的是薄夹袄,买毛线确实有必要。
新雨靴他们家曾经拥有过一双,他爸没穿两天被nǎinǎi拎去给了大伯家的振礼堂哥穿,振礼穿上才一天不知怎么把鞋底弄出两个大洞,大伯母把那双破雨鞋卖给修伞匠换了两毛钱。
一直到去年,每到刮风下雨曹月英都要当着李大海的面怀念一下那双雨靴和那两毛钱。
李惜文估计不只她爸对雨鞋有心理yin影,她三个哥哥都对雨鞋有怨念,所以遇上了一口气就要买十双。她把十双不分男女款的黑色雨鞋都看过,挑最小的一双试了试,比她的脚还大一寸。
“李振国,为什么它这么大!它是买给我的吗?”李惜文伤心了。
“你会长的嘛,长长就正好了。”李振强美滋滋看他左手三块表右手三块表,“有新鞋穿多好呀,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