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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脸色一黑,妹的缝纫机!不提这个梗会死是不是!
    祁崎双手chā兜,面对办公室里的人提高音量:“这是新来的助理缝……”
    眼风扫过去,胡涂发誓,身边的人要是说出后面两个字,他就扑上去咬死他。
    祁崎沉默了几秒,偏过头小声问:“你叫什么来着?”
    办公室同僚:“……”
    胡涂仰着脑袋与他对视,倔强的表情下闪过受伤,一时只觉得被面前这人忽视得彻底,毫无尊严可说。
    祁崎被他盯得晃了下神,这缝纫机眼睛漂亮的厉害,瞳孔乌黑清亮,看向他时也是波光粼粼,一副被欺负惨却又死撑的样子。
    胡涂一扭头面向前方,抿直嘴角,字正腔圆地说道:“我叫胡涂,不叫缝纫机!”
    办公室同僚:“……”
    没人说你叫缝纫机啊孩子。
    入职第一天,胡涂经过自我介绍,成功地把“缝纫机”这一称号传播了出去,之后便是坐了一天的冷板凳。临近下班,好不容易等总裁终于记起他,把他叫进办公室。
    祁崎姿态随意地坐在总裁椅上,问:“听说你在咖啡店打过工,手艺怎么样?”
    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事,煮咖啡为数不多的拿得出手的特长,胡涂有些高兴,觉得起码总裁对他的认知没有仅停留在“缝纫机”这一层面。
    连自己都没察举地,他带些毛遂自荐的意思说:“基本的都会做,还会简单的拉花,喝过的人都说好!”
    下一秒,一个绿瓷色的杯子推到他面前,祁崎歪着脑袋撑住下巴看他:“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胡涂拿起杯子,走出去前问:“要拉花吗?”
    祁崎表示无所谓地摆手:“随你,别拉奇怪的东西就行。”
    胡涂:“……”
    泡完咖啡,胡涂端着杯子放在桌上。
    祁崎从一堆文件中抬头,咖啡香倒是很浓郁,最上面盖着一层nǎi白色的不明漂浮物。
    他无情讽刺:“你做的是咖啡nǎi盖吗?”
    胡涂深吸气,那不是nǎi盖,是拉花!拉花懂不懂!虽然不明显,但隐约还是能看出树叶形状的。
    祁崎喝了一口,xing感的薄唇动了动,又很嫌弃似的放在桌上,撇嘴道:“nǎi味太重,糖也放多了,满分五分给你一分,这一分是鼓励你再接再厉。”
    胡涂除了点头表示赞同、以示忠诚就无fuck说了,作为助理,他总不能按住总裁的头命令“不喜欢喝有种给我吐出来啊魂淡!”
    “那我要再帮您泡一杯吗?”
    胡涂唾弃自己狗腿。
    祁崎挥手示意:“出去吧,这次算了,下次记得改进。”
    “好的,我先去忙了。”胡涂公式化回道,转身就是一个白眼。
    走到办公室门口他才想起总裁还没给他安排正经工作,准备再推门进去时,章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章扬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喂?什么事?”
    门内传来祁崎的声音:“把咖啡机搬到楼下给业务部的人。”
    章扬不干了:“那老子以后喝什么!”
    祁崎:“我们这层有台缝纫机够用了,他会泡咖啡,不要浪费资源。”
    章扬看向总裁办公室门口,视线与胡涂撞个正着。他不确定地对着电话问:“你说的缝纫机,是不是早上那个叫胡涂的?”
    祁崎问:“谁是胡涂?你说的是缝纫机吗?”
    章扬:“……”
    所以早上缝纫机在自我介绍时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忍无可忍,胡涂毫无预警地推门而入,双手拍在总裁的红木桌上。
    他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对仍处于状况外的祁崎怒目而视,一脸“我很气哦”“我现在真的超气”“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凶你”的表情。
    祁崎没被人瞪过,从来都只有他瞪别人的份,上次那个挑衅他的人坟头草该有一米高了。但不知为何,被缝纫机这么瞪着他不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心肝乱颤,尤其是盯着他气得泛红的眼眶,水光盈盈的眼眸时,祁崎还会想如果忍不住哭出来该多好……
    胡涂喘了几口粗气,坚定地说:“我才不是什么人!我是机器!”
    说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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