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听见白珂的声音带着无法隐藏的笑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白珂如此开心。
下一秒凌霄玉化成水镜,出现了贺子弈房间内的情况。
贺子弈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脸上带着些许红晕,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仔细瞧,他的眉眼间竟然带着一种一样的愉悦。
大人,贺子弈是不是生病了器灵疑惑的问道。
生病白珂笑了出来,治病还差不多。
器灵不懂还想继续询问,可是白珂却没有回答它。
白珂躺在床上,手托下巴撑起上半身,看向水镜的眼神中充满愉悦,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
水镜中贺子弈开始喘粗气,偶尔还会发出一声□□,下本身的被子凸起一块,器灵终于明白白珂说的话的意思。
贺子弈身体不是有问题吗现在一柱擎天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贺子弈闷哼一声,神情逐渐转为安详,白珂才挥挥手表示不需要水镜了。
她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果然勾引男人,还是那个骚狐狸的东西好用。
白珂下界之前,知道要封印身上的神力,她又不傻,所以带了不少宝贝,都存在凌霄玉那里。
凌霄玉只知道白珂让他取了某件东西,却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某只骚狐狸送给她的礼物,只要吃掉丹药,哪怕是再不行的男人也会变成无敌霸王枪,她考虑到贺子弈只是个凡夫俗子,所以只蹭了一点点,没想到效果竟然也如此好。
白珂身上有着九尾灵猫一族的高傲,向来看不上骚狐狸的东西,刚才也是灵感一闪,没想到竟然如此好用。
器灵简直想要膜拜白珂,一个已经认命了的人在得知自己竟然会做春梦并且梦遗,哪怕是冷静如贺子弈也会疯狂。
第8章 豪门狗血
早上睁开眼睛,贺子弈的眼神中满是茫然。
他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昨晚竟然梦到白珂,梦里他对白珂做了很多美妙的事,并且让她在他身下哭了一整晚。
贺子弈被以为他真的对自己不行这件事看开了,原来他心中还是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梦见白珂,那是他未来的弟妹呀!
还是他亲自替他弟弟挑选的未婚妻。
贺子弈抬手捂住眼睛,他第一次产生无颜面对一个人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贺子弈突然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他像是发现一件不可能的事一样,一向不动声色的脸上竟然充满惊讶和惊喜。
他发现他的内裤里一片湿濡。
他竟然梦遗了!
这在他看来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如果如果他的身体真的有能恢复正常的可能性,想到这里贺子弈发现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如果他的身体正常,他是不是也能拥有爱情,甚至拥有自己的孩子,而不是把希望全部放在贺子煜未来的孩子身上。
如果他的身体正常,他是不是就可以直面他对白珂的感情。
恍然从呆滞中醒过来,贺子弈发现他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他竟然激动到出汗了。
起身到浴室洗漱,贺子弈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检查。
吃早餐的时候他见到白珂,他很紧张,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有点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再给我夹了,我吃不下去啦。少女娇嗔的撅起嘴。
贺子弈才反映过来,他一直在给白珂夹食物,白珂的碗里已经快要装不下了。
咳,贺子弈垂下眼眸掩饰住内心的慌乱,你太瘦了,我想你多吃点。
白珂抬起双手掐着自己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的脸颊,样子可爱的说:大哥,我不瘦,你们男生和我们女生对胖瘦的标准不一样。
好好好,贺子弈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乖,吃早餐。
大人,贺子弈的好感度已经到八十二了。器灵的声音在白珂的脑海中响起。
白珂勾起嘴角,看来她是时候行动了。
饭后贺子弈联系医生去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
白珂却敲响了贺子煜卧室的门。
这几天贺子煜没有再出去,每天待在卧室里,就连吃饭也是佣人送到卧室里去。
贺子煜本以为是佣人,声音沙哑的说:进来。
他听到开门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躺在大床上说:早餐放桌子上就行。
贺子煜,你现在可真狼狈呀。白珂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贺子煜却没像往常一样反驳白珂,真是还脸色苍白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是啊,我现在是真狼狈,狼狈到你都可以来嘲笑我。
就因为一个女人,你现在就怀疑人生了说实话,白珂真的不理解这种感情,比起爱情,她更倾向于贺子煜这个人是个懦夫。
这一句话不知怎么让贺子煜异常愤怒,他吼道:你根本就没有体验过这种世界观都崩塌的感觉。
我没体验过白珂的眼皮轻撩,我当然体验过!我被最亲的人陷害,全世界的人都在骂我嘲笑我,我不是照样好好的!
贺子煜突然灭气,全身无力的躺在场上,白珂的话让他想起生日宴会那天他大哥贺子弈意有所指的话。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骗子!贺子煜痛苦的呢喃。
怪只怪你傻,白珂丝毫不安慰贺子煜,反而一直戳他的伤口,你心甘情愿的被骗还能怪的着别人
不是的,姝姝她不会是这样的人
随便吧,白珂无所谓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看到你如此狼狈我就放心了。
说完白珂转身要走出贺子煜的卧室。
然而她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贺子煜小声的询问,他的声音满是茫然,白珂,当时你是怎样的心情
我呀,白珂勾起嘴角,我绝望的想要自杀,可是我又懦弱的不敢自杀,我要是这样死了,岂不是便宜那些贱人。
贺子煜不在乎白珂的脏话,他觉得他比白珂要好一些,毕竟他从未产生过自杀的想法,想起白珂的遭遇,心中莫名有些释怀。
当天下午,贺子煜在这几天内第一次从卧室里走出来,看到他的佣人都很惊讶。
他刮了胡子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掩饰不住脸上的憔悴和眼睛里的红血丝。
刘叔,白珂在哪里
管家回答道:白小姐在草坪那边作画。
嗯。贺子煜问完之后便抬脚离开,想来应该是去找白珂。
贺子煜到了草坪那边,并没有选择去打扰白珂,而是站在一旁观看白珂,他想看看这个女人有何神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