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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凌巧巧正抱着身子窝成一团瑟瑟发抖时,誉王拿着跟烛台就这样走进了昏暗的牢房。
    感受到有人走来,凌巧巧紧张的看过去,生怕是拉她来砍头的。
    但当她借着影影绰绰的烛火发现来人是萧奕离后,一种获救的喜悦传来。
    是萧奕离就好,誉王殿下肯定有办法救她的。
    心中的喜悦,完全让她忽略了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和眼中风雨俱来的晦暗。
    *
    “萧,萧奕离~”
    凌巧巧想起身,但先是被皇帝踹,后是被侍卫拉扯至天牢,她现在浑身上下酸痛无比,一个踉跄,竟又原地栽了下去。
    屁股被摔得巨痛,心心念念的人又正在眼前,之前那种悔恨、焦急、慌张、想念的酸楚一起涌上心头。
    于是萧奕离就见这女人,一个抬眼,便已是泪水满眶,委屈而可怜地,小声喊着他的名字。
    明明还是同一张脸,同样的声音,但此时竟让他觉得有些恶心。
    独自抽噎了小半天,誉王也只是隔着牢门静静地看着她,沉默得有些恐怖。
    面对男人此刻的冷漠,凌巧巧心中是知晓缘由的。
    毕竟先前狠心拒绝的是她,虽然现在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没办法把皇帝当成他,那么心甘情愿的一起翻云覆雨滚床单,还因此咬伤了皇帝。
    但他不知道啊,他一定还在生气自己拒绝了他。
    “萧,萧奕离~  ”
    凌巧巧勉强起身,走到牢门的最边缘处,隔着栏杆,伸手抓住誉王的一袭衣角。
    “呜呜~  萧奕离,我知道错了~  呜呜~  对不起,是我错了~  ”
    道歉的话语和懊悔的眼泪一起下来。
    萧奕离握着烛台的手有些颤抖,但一想到刚刚庆宣帝说的那些,愤怒让理智回归。
    萧奕离掏出从狱卒那拿来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将烛台不紧不慢地放在了牢房的一角。
    然后回身看着这个叁分孱弱,四分可怜,纵使身着囚服,头发散乱,也仍旧遮掩不住她的美色的女人。
    “萧奕离~  ”
    誉王终于肯正眼看她了,凌巧巧心中激动又委屈。
    想到今日差点被皇帝强迫,那种恐惧感让她此刻非常非常想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寻求一些安慰。
    但一想到之前她那副渣女的作风,她就觉得自己好过分。
    犹豫之间,只能是卑微的拽着他的衣角,哭个不停。
    *
    “演得还过瘾吗?”
    身前的男人终于出声,但这声音,却是她陌生的。
    “我…  我没有演…  ”凌巧巧抽噎地解释“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  ”
    小脸被大掌捏住,被迫上扬对上男人晦暗的眼眸。
    “你当然是知道错了,连皇帝都敢咬,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嗯?”
    “不,我不是说咬皇帝,我说的是…    啊  !”
    下颌的疼痛,让本欲解释的话生生的断开。
    萧奕离上前两步,将凌巧巧直接怼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大手一扯,包裹住细嫩身躯的囚衣就此裂开。
    没有穿着肚兜的上半身,清晰地印着片片暧昧过后的痕迹。
    萧奕离看得简直要发了疯。
    “你干什么!”
    意外地被撕了衣服,凌巧巧连忙伸手去阻挡,却被男人握着手腕压在了墙壁上。
    “干什么?又问我干什么?”
    被愤怒、嫉妒冲破理智的誉王早已忘了正身在何处,或者说他在来的路上,回想着皇帝的话,想象着这个女人是如何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他就已经嫉妒得要发疯。
    此刻,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脑海中想要杀人的细胞停止思考。
    对,没错,占有她,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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