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布木布泰死命捂住自己的肚子,笑得不要不要的,“我从来不知道海兰珠是这样善良的人!也难怪了,也难怪了贝勒爷这么宠爱这个女人。”
苏茉儿苦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虽然海兰珠这几句话确实是有些奇怪,但是也不用笑成这样。”
布木布泰摇摇手:“你知道什么?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没有什么比我的开心更加重要了。我觉得好笑的事情,当然要多笑笑才是。”
“可是主子好像从来没有为贝勒爷的事情笑过,也没有为他担心过。”苏茉儿越说声音越低,“以前奴婢看过家里福晋对您阿玛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布木布泰看着苏茉儿低头的样子,扯扯嘴角:“苏茉儿,贝勒爷他不是阿玛,我也不是额娘。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海兰珠一个,也不是因为哲哲福晋的原因。”
“我以前的时候,觉得嫁给一个人是因为我想要嫁给他,崇拜他,尊敬他。。。。”布木布泰想起自己的前世怀着一片憧憬来到这里,想起自己最后的遍体鳞伤,只觉得世事弄人。
“可是后来我渐渐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我们不是在乎一个人,而是在乎他身后加入的东西。你在乎的越多,越是放不下很多,最后陷得越深。”
她想起自己前世先是沉迷皇太极的英雄气概和柔情,他离世之后为福临的母子之情所困,到最后除了玄烨给自己一些亲情最后的余温,就只有权利了。
“可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我想要过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现在我可以有这样一个截然不同的生活的,只要我自己愿意,只要我自己愿意!”
清宁院,内室
“真的这么说的?”哲哲冷眼看着思墨,“那偏院现在就是个筛子,想来这消息是各院都知道了?”
思墨点点头:“是的福晋,听说叶赫那拉氏侧福晋等贝勒爷离开上朝之后,足足摔了半个时辰的花瓶。现在又让人火急火燎地去请孙大夫了。”
乌嬷嬷也笑了笑:“奴婢也听说了一个事情,说是那海兰珠的早膳都被人拦截了。”
哲哲闭闭眼睛:“哎呀,我的肚子也有点不舒服,早上的请安就免了吧,让大家都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休息下。”
福晋现在摆明了不想管,宁愿看着海兰珠受屈辱,众人互相看了看,都微笑着下去了。
后金,大殿
“公主这话就说得太过分了些,这话不是直接说我们有异心吗?”朝堂上有人听到东果的话就跳了出来,“新大汗很快就入住后宫,这话一说不就是。。。”
东果一个厉眼过去:“怎么,你还对我说的话有意见?难道我有专门指谁吗?我不过就是给那些背后在做龌蹉事情的人一个警告而已。”
皇太极在上面笑了笑,温声开口:“我知道公主的心意,也明白下面的几位贝勒听到这话心里有委屈。我和你们一样感到悲伤,不光光是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父汗刚刚去世没有多久,我的孩子就出现了问题。我的心中何尝不是煎熬!我皇太极在年少之时,跟着父汗在战场上拼命厮杀,为后金立下汗马功劳。”
“可是我对我府中的各位福晋,侧福晋未尝没有愧疚!我们是草原上长大的孩儿,按照道理来说,我不应该去相信别的东西。但是我多年来子嗣不丰,心里未尝没有担心,是自己杀戮过多的原因。”
“昨晚府中的时候发生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的孩子有点体弱不好养活。公主并不是想要和大家说别的,只是看我这个胡度子嗣不多而已。”
“若我只是一个亲王贝勒,那我就是一生没有子嗣,或者只有一个格格也是好的。但我现在是大汗,就是不为我自己想想,也要为我们后金想一想。”、
东果听到这番话,心中连连感叹,不要说多尔衮那个耿直地孩子,就是像代善这样老奸巨猾地贝勒也不是皇太极的对手。这一番话说的是有情有理,丝丝入扣,关键还没有人可以说什么。
父汗的死,自己拼命为后金效力,现在更是未来的大汗,人情拉拢,威严地竖立,还有哪个他没有考虑到的。
偏院,内室
“主子,孙大夫说这药是他亲手熬的。里面加入了一些温和的进补的药材,对您的身体有好处的。”
诺敏一把推开了这东西:“我现在还敢吃这些吗?我还能吃吗?那孙大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本事,我始终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真的本事。“
“主子,孙大夫是京中有名的大夫,况且福晋的胎一直也是他在照顾的。福晋已经快要临盆了,现在的怀像一直很好的,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我和福晋是两个不一样的人。”颜扎氏摸摸自己的肚子,“我哪里会有这样好的福气。”她想了想,最后又拿过了那碗药喝了下去。
乌云擦擦主子的嘴巴:“主子先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想,贝勒爷一定也是希望可以早日找到真凶的,绝不会放着主子和腹中的孩子不管的。”她翻来覆去就这样几句话,多的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安慰自己的主子。
后金,宫殿
“公主,外面这都吵成什么样子了?我们这位新大汗真是厉害,短短几句话,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下面的人自己先分裂了起来。”
东果看了看上首坐着的皇太极,转头看了看娥丽:“哲哲的日子也差不多了吧,你找个时间去一次看看。有什么需要我们两个人搭把手的,就搭把手吧。”
娥丽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的两个小辈正好也到了要好好学习管家的时候,带过去给哲哲搭把手,让哲哲教个大概是她们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