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些前来闹事的人,一共五次,加起来大概也就二十来个人左右,并没有重复前来的人,所以逍遥他们采取的直接将对方吓退的方式,还算是相当不错的方法。另外,值得注意的是,这五次前来闹事的人,基本上都是发生在了上半年的时间段,而在圣天子与逍遥约定的一年时间的下半年里,并没有任何人再前来闹事。
对于这一点,逍遥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他们的名气成功地威吓到了所有对受诅之子极其敌视之人,还是圣天子所说的她的努力已经初见成效了。又或者说,这两个原因都有一些呢?
圣天子到底能够在一年的时间里,努力将现在对受诅之子来说有些糟糕的环境,改变成什么模样,逍遥还真的是有些好奇啊。虽然他经常有前去市区寻找受诅之子,但是对于圣天子所采取的措施,基本上没看电视新闻的逍遥,还是很难掌握到的,而且他也没太多时间去关注圣天子那边的动向。
毕竟,即使他通过不时地购买报纸,或者是前去自己的住宅与天童民间警备公司,观看电视上的新闻,时刻掌握着圣天子那边的动向和举措,他也并不能做些什么,反倒是会因为一些担忧而干着急。与其那样既耗费时间又影响心情,还什么都无法改变,逍遥宁愿选择啥到都不知道,时间到了就当做是个惊喜就好。
今天,正是时隔一整年的日子,逍遥今天也没有再前去市区逛一下,看看有没有可以收留的受诅之子,而是选择了待在露天教室外面,倚在墙边,静静地听着艾斯德斯的讲课。随着太阳渐渐地升上头顶,就在快到中午饭时间,艾斯德斯她们那边即将就要下课之际,逍遥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通过来电显示了解到,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圣天子。
再怎么说逍遥也已经等待这个时刻,足足有一年的时间了,此刻的他,心情可以说是有些难以抑制地紧张,甚至比起战斗似乎还要紧张一些。毕竟接下来圣天子给自己的答复,或许会极大程度地影响到他接下来的生活走向,以及这些孩子们的命运。轻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后,逍遥接通了手头的电话。
“圣天子大人,一年时间没有联络过了,你这次是要告诉我这一年以来,你努力所取得的成果么?”
“嗯,虽然逍遥先生可能也通过不时地对于新闻的了解,大致了解到了现在的情况,不过我还是要亲口说一下的。这一年的时间里,首先值得称赞的是,逍遥先生你所做的事情,似乎真的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原本出现在大街上的乞讨的受诅之子,亦或者是因为饥饿而前去偷窃的受诅之子,还是仅仅因为走在街上,而被仇视她们的人所殴打,在反击之后,造成了所谓的受诅之子伤人事件。。。等等,这些事件,在我们上次联络之后的三个月左右就基本已经不再发生了。
而由于受诅之子就这么不知不觉中消失在了民众的视野当中,同时原肠动物的事件,这一年时间里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事件。民众们对于原肠动物以及受诅之子的敌视,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淡化看来,尤其是对于受诅之子的敌视。原本所有的学校,对于受诅之子的检举,都已经快要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之前,不管你是不是受诅之子,只要你被举报是受诅之子,基本上都会被送去iis做一个全身检查,如果没什么问题再放你回来,不过当你回来的时候,依旧会遭到同学们和老师们以看待异类的眼神来看待,相当于冷暴力一样。同学们之间就像是面对敌人一样,时刻都要小心翼翼地维持关系,防止被同学诬陷。这件事情,想必逍遥先生也有所耳闻吧?”
听到圣天子的话后,逍遥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前去学校上学,时刻都要提防着被同学所揭穿,最终因为在学校里待的实在有些身心俱疲,所以选择了前去外围区上课的延珠。而对于现在学校里到底成什么情况了,逍遥还是有些感兴趣的,他轻声应道:
“嗯,这个事情我还是有些了解的。这种事情的一个原因,大概就是这些人对于受诅之子的敌视太过夸张导致的。不过,在受诅之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众视野当中后,他们大概也就没那么极端了吧,圣天子大人,你了解到的具体情况如何呢?”
“对于这件事情,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知道最近被诬陷送入iis组织的人数大减,iis组织的成员终于可以从天天加班的生活中走出来了。对了,接下来就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了,像是学校举报一类的我仅仅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基本上在东京地区的各个方面,对于受诅之子的敌视之意都有了不少的削减,而在这个时候,我成功地推行了一个法案。”
听到圣天子再度提到“法案”这个词语的时候,逍遥顿时心里紧张了一下,毕竟之前圣天子打算推行的那个让所有人都平等对待受诅之子的法案,可是遭到了大规模的反对的,这次的法案希望不会再度成为引燃人们心中敌意的导火索了。
“圣天子大人,因为我在忙一些事情,所以基本上都没了解最近的新闻,能不能具体地跟我说一下这个法案大概是什么内容么?或者说,这个法案,和你之前打算推行的那个原肠动物新法,有什么区别么?”
听到了逍遥的话后,圣天子那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同时似乎传来了一些翻找文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