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这里还真邪性,怎么中间还有喷泉?上面是什么东西?那是牛吗?”泥鳅也站起了身,他一眼就看到了离他们有三四十米远的中央位置有一七八米高的高台,在高台的最顶端确实有一只动物站在上面。因为离的远的关系,也看不出它是什么材质,只感觉它的颜色有些深。
在高台的外围有一圈柱子围着高台形成了一个圈,柱子的上面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大伙也是看不清楚。
而这时,楚天禄觉得他兜里罗盘跳的更厉害了,就像是在警告他这里邪气太重,特别危险一样。
楚天禄伸手摸了摸罗盘心想:就算你警告我,现在也不能回头了。就算这里是刀山火海,也得硬闯上一闯。
楚天禄比谁都清楚现在他们的情况就如同箭在弦上,自己还是专心看看能不能寻找到出口再说。
就在他转身打量四处环境的时候,楚天禄看见之前照壁的背面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示意大伙小心的过去看看。
楚天禄虽然没有倒斗经验,但是野外生存经验还是挺丰富的。所以他并没有因为看见那奇怪的高台而立刻过去查看,而是一点一点的先排除掉身边的危险,再慢慢推进。
四人来到照壁边上,此刻上面的图案已经清晰在目。照壁上雕刻着一座透着阴森的三层门楼,门楼占满了整个照壁。最令大伙觉得诡异的是,在门楼的二层两边各有一只好似站立的怪兽。
这两只怪兽长得特别凶恶可怕。它的嘴很大,占据了整个头的三分之二的位置,嘴里獠牙外翻,似乎还在往下滴着粘液,下身长着一条龙尾,头上和身上的毛发全是卷着的,脖子上还盘着有手臂粗细的毒蛇与它的那双发着凶光的眼睛一起盯着众人。
“食魂尨!!”楚天禄有些不确定的喃喃出声。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引起了泥鳅和秋雨他们的注意。
“小爷!你见过这吓人的怪兽?”
“食魂尨是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泥鳅与秋雨听到楚天绿的话声,同时的询问出口。
“这!!我也说不清楚,只是之前听说过。当时我还特意去找了找资料,结果也只找到了有这方面零星琐屑的记载。从它的外形上看,与那人说的一模一样!!”楚天禄抓了一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小爷!那人是什么人?他都说什么了?你给讲讲,我倒是好奇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泥鳅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追着楚天禄让他给说道说道。
“和我讲这东西的那人也是我偶然遇到的,我记得还是我当新兵那年,还在新兵营的时候,有一位小战士受不了军营的苦,没几天就病的起不来了。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新兵营就是要磨炼新兵意志的,所以连队上对他也没有重视,认为他就是受不了军营的苦,过几天他就会好。
谁知,过了几天,他不但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送去军营治疗,检查结果根本没有一点的毛病。要知道,当时军队里的医院可比地方医院要先进很多的,他们都检查不出来问题,这就说明他根本没病。
当时就有人在背后说这小子思想觉悟不高,是装的。但有心细的人发现,他的状态肯定不是装的,一连几天下不来床,滴水不进的,就连正常的大小便那几天都停了。
这怎么办?也不能通知他的家人把他领回去。也不能这样放任不管,但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就在连队领导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乡下的新兵冒了一句,说他应该是中邪了。
虽然领导不愿意承认,但事情摆在这,要是拖久了出人命的话,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只能偷偷的找了一个道士来给看了。
因为他已经不能自理,所以需要有人照顾这名新兵,但叫了很多人,那些人都觉得邪乎,害怕的不敢去照顾。我当时对这些神乎其神的事就特别的好奇,就自告奋勇的报了名。为了方便照顾他,我也就搬到了连队专门为他准备的一间营房,晚上就睡在他边上。
一天晚上,我已经睡着了,但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朦胧中看见连队的领导带着一个道士来到了营房。我当时并没有起身,因为我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领导这么神秘,就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于是我就装睡。
就在那时候,就听道士说,这位小同志是撞邪了,只是他所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邪祟,而是出自地狱关押重犯的炼狱。它的名字叫食魂尨。”
相传这食魂尨其实并不属于地府。有一次地藏王在阴阳交汇口行走,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动物,从它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丝的阳气。地藏王慈悲,不忍它在荒郊野外那么魂飞魄散,于是就把它带到了地府,交给了掌管一方的阎王。
这食魂尨到了地府之后,就像脱胎换骨一般,不但之前的病态消失不见,反而时不时的会吃掉一些刚到地府报道的魂魄。
因为它是地藏王交给自己的,阎王爷也不敢对它如何,只能加紧看管。久而久之,阎王发现,那些恶鬼十分惧怕此兽。于是,阎王灵机一动,就把它安排到了炼狱中看管一些犯了重刑的厉鬼。
听的入神的泥鳅见楚天禄不再往下讲,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还有这事?后来怎么着了撒?小爷,你快讲撒。”
“后来?后来怎么着了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道士来过没几天,那人就能下床了,就不需要我照顾了,再后来听说连队通知他的家人,让他们把他带回家了。”
“这食魂尨既然是看守炼狱的,为什么把它放在这里?看这门楼也让人毛骨悚然的,它们在一起,难道有什么深意不成?”秋雨看到照壁上的雕刻之后,下意识的靠近了楚天禄,嘴里也不由得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应该不是一般的门楼,要是我猜想的没错的话,它应该是通往阴间的大门。也就是鬼门关。”楚天禄皱了皱眉头,把自己分析得出的结果说了出来。
“鬼门关?小爷,看你你越说越离谱,这和咱们长沙鬼市的门楼没什么两样啊!!为撒子就成了鬼门关了撒?”泥鳅被楚天禄刚刚讲的那些完全吸引了,听他的语气,似乎还想让楚天禄给讲讲其中的道道。
“你看门楼上那三个字,明显是鬼文,你说写鬼文是写给谁看的呢?”哑鳖居然也插入了大伙的讨论中来,只是他说的话让泥鳅好生不爽!这哑鳖看似老实,说话骂人都不带脏字,让他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只得气呼呼的瞪了哑鳖一眼,不再搭理他。
秋雨见泥鳅吃了哑巴亏,好像挺称心的,刚要出言再损两句,就被楚天禄的话给打断了。
“这里既有鬼门关,又有食魂尨,要是我猜想不错的话,定是建造者想用它们震慑这里的一些东西,他们不想让这里的东西出去。再与之前的七星阵联系起来的话,那么七星困魂阵其实只是起到第二道保险。
建造者如此煞费苦心,如此推敲下来的话,这里肯定困着对于这座建筑起到至关重要的一环。
咱们还是往下走再看看,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线索让我们找了,咱们的目的主要是找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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