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北方人不懂南方人寂寥的地方,严寒不见霜雪。
对于雪的印象对外只剩刀郎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积雪没过膝盖的年纪也早已飞花落窗,凋谢了一地,好多年没有一觉醒来,面朝玻璃哈气,霓虹灯的街口,被白色覆盖,吴井路两道的枫树上被雪装扮。
黄山下雪了,直径通往山巅的滑路,覆盖了没过脚尖的雪,羡慕松林一抖,白雪飘零的感觉,候鸟们体会不到那种兴奋感,而倒霉的我们明明感受到指尖末端如触霜雪的冰冷,眼前却是一片脱色剂的绿油画。
雪对于我们来说弥足珍贵。
为什么突然提到雪,可能不是应该它洁白而又活久见,大概是因为希望有一场雪,让世界来个大换洗,当冰雪消融的时候,所有的不美好都将汇入大川,沉入不可预测的海底两万里,被深海鱼怪咕噜吞入腹部,静静地埋藏于鱼肠里,不被人挖掘。
冻指很想继续在键盘上来回,可惜桌角的咖啡不够甜,壶里烧开的水又被冷却,笔墨变得干煸,血液变得迟缓不前。
1月1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