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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读初中的时候有一位标新立异的男同桌,当时留着08年少有的飘逸红毛,上课不受规矩约束,整天成为各科任老师指责的话题,课下爱唠嗑的他经常跟我聊天,当时觉得他很幼稚,觉得很多道理可能到了四十岁他也不一定想的明白,我据理论证,反驳地他哑口无言,后来才知道自己其实也十分幼稚,轻估了时间的力量。以为我们永远年轻,自己永远是那个保持前卫思想的善辩家。当上百本书籍填充入大脑,当上万根胡须从腮边脱落又长出,我才明白,时间的变化就像高压泵一样,将很多东西瞬间挤压进你的脑袋,也可以像海绵一样从你身上榨取很多东西。
    时间从来就是持刀抢劫的杀手,给你痛苦的求饶也可以给你痛快的摆脱一切烦恼。
    仓促间,十年甚至十一年即将过去。初中之后许多朋友不再有联系,可能他们同是这样的,在闲下来的时候感叹世事艰难,忙的时候埋头苦干吧,所以我们之间的联系逐渐有减无增,从一座拆拆建建的城市道路,走到了街头巷尾相遇不相识。
    我们都有过坐个公交遇到熟人还得红着脸捂着的经历,那时候的腼腆,那时候的羞涩,似乎都像是一个挟带私逃的嫌犯,遇上巡视的协警,莫名的紧张成了彼此多年后的酒桌上的笑话。
    生活最终忙成了一道韭菜盒子。有人喜欢咸,有人喜欢淡,也有人喜欢适中,但总会有奇葩的朋友喜欢酸甜苦辣,尽管如此,我们依旧聚在一起,不论南辕北辙,东西有别,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有限的了解过对方的喜怒哀乐,厌倦过作业试卷,旷过没必要的补课周末,时间就这样被我们所理解。
    12月12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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