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荠原本以为自己就要被清规找到了,谁知见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初卿璟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靳彦,眼里露出一丝诧异。“你说甚?”“臣决定痛改前非,也如清规那般,全力为殿下分忧。”虽说风流成性不算是君子所为,但实则也算是掩护罩,如今一直吊儿郎当的靳彦竟然也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叫人不得不好奇。“难道你之前没为我分忧?”靳彦抬头,“不一样,”眼神坚定,清规那般的男子,与自己截然不同,可是既然心中有了所爱之人,便该做出改变,他心里暗暗也与清规一较高下,他想证明自己不比他差,那后面也给自己多了一份自信,一份可以妄想夺走她的自信。
“臣也想如清规一样,找个人安定下来,所以……”露出一个透着幸福而又苦涩的笑,“臣要开始为以后的夫人守身如玉了。”初卿璟作为主上,对臣下的私事大多是不过问的,只问公事,自然是满足了靳彦的要求,不过却对改变了靳彦的那位心上人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那时清规一脸肃然,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结果,这里是最后第二家,若是没有,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而这边的褚清规却是完美的错过了韶荠。原本韶荠是翘首以待自己被褚清规发现的,但是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看着突然悄无声息闯进自己闺房的璧月,韶荠诧异极了,好吧,就是没心肝对的她已然忘记了这一位,就说嘛,之前看着容瀛的时候分明有一张更明艳的脸蛋出现在脑海,与容瀛的不谋而合。只不过相较容瀛,璧月更是明目张胆的恣意绽开,但不具有容瀛的侵略性,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保护欲。
“你……你怎的……”来了二字还未说出口,璧月就泪眼婆娑地抱住她,随之而来的还有没有闻到过的香味,这香味有些醉人,韶荠觉得有些热起来了,“娘子说话好生不算数,璧月苦等数日,也不曾等来你,可是厌弃了璧月?”韶荠此刻脑子有些混沌,他为何会知晓自己在此地,刚要张口询问,就被一口吻住,只感觉得到嘴里湿滑与香气并存,一起侵袭了她的全部思想。很快她就反守为攻,把璧月抵在梳妆台前,有控制欲地把他整个人嵌在自己与梳妆台之间密不可分。
“你是后面痒了,特意跑来找操?”韶荠柔情蜜意却又带着专横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女人温蜜的气息烘得他的耳根酥麻,尤其最后二字尤其慢捻,说话间,唇瓣轻柔地蹭在了他的耳廓,如同在蜻蜓点水地吻他,璧月有丝丝羞怯,但是却心里欢喜,不枉费他那价值重金的香蜜,“娘子一点儿也不想我,我还不能来找你?我这般不知廉耻,娘子是真的厌弃了我?”韶荠伸舌卷住他的耳廓,牙关微闭,璧月搭在梳妆台上的手忍不住渐渐收紧,呼吸间已然紊乱,“怎会?璧月真真是天仙般的人物,是我有错,早该将你金屋藏娇~”尾字落,韶荠干净利落地剥开了他的衣物,露出一身女人都不如的皮肉,手指慢慢从弧度优美的颈部往下滑动,“这身子,无他人碰过吧。”
韶荠的眼神带着泠然的占有欲,璧月咬唇抵制体内的悸动,“璧月只给娘子一人碰。”“甚好,以后唤我荠娘罢。”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一人儿的倒影,红唇皓齿,眼带娇媚,纤腰裹裹,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却面容隐忍,像是承受了莫大的委屈与痛苦,“嗯~荠娘……哈啊……”身后女子将整个食指都塞进了男子的菊穴处,精致如花朵般的后穴却箍的她手指血脉不通,试探着插了几下,那里天赋异禀地分泌了肠液,渐渐润滑了起来,“璧月真真是水做的人儿~”
璧月的身体敏感至极,几乎稍稍一碰,便会轻喘着化成一滩春水。女子的滚烫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膏体,从肉穴周身外侧一路滑动揉捏入侵到内侧,摸索到了能够让他欲仙欲死的机要,另一手勾起他精致的下颚,一起看着镜子他那淫乱不堪的样子,忍不住落下一吻,随即覆上他胸前那对好看的小乳尖,用手指轻轻拨弄一番,“啊啊~荠娘……给~给了我可好?”“忍不住了?”系统看这刻有些陌生的韶荠,却不觉恍惚这才是韶荠真正的样子,璧月却是很从容的接受了这般的韶荠,那香蜜若是一般人嗅之,怕是早就迷失了人格,而韶荠只是扩大了她内心不为人知的真实一面,更让他钟情于她。
“嗯……我忍不住了,好娘子~好荠娘……快些入将来了罢。”手指自尚且青涩的肉道中脱离,发出“啵”的一声淫靡响声。饶是璧月听到自己这般淫浪的声音,也不由得羞红了脸,两腿也跟着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玉势顶端的龟头缓慢地插进璧月的肠道,将青涩紧闭着的嫩道无情撑开,硕硬的玉柱在他的体内,冷软与硬,冷与热,相互交融对抗,坚硬棱角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肉壁间的堆叠褶皱,很快玉势就全然进入了那美妙之地,韶荠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双手由小乳移到腰间,开始加速,“嗯唔啊……荠娘入得……好~嗯……好快活~啊!”璧月被玉势插得呜呜流泪,娇嫩的淫穴黏膜紧紧咬附着玉势,被裹带出一点猩红肉点。
淫液从玲珑的穴眼中滴滴答答地涌出,嫩穴被快速抽插着的玉茎干得唧唧作响,溅出无数晶莹的透明淫汁,韶荠觉得此刻仿佛那玉势不再是玉势,而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进出的愈发凶狠,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其中,后者高抬着屁股,被韶荠用玉势肏得浑身酸软,爽得连呻吟都几乎忘了,只会“嗯嗯啊啊”地发出一点含混淫叫。菊穴中含着的那根粗硕玉势,紧密地纠缠着,韶荠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忍不住拍打了一下那形状姣好的臀部,“松些,怎的越来越紧了?”璧月脸色酡红,却是丝毫没有反驳,反而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讨好的扭头张口看着韶荠,直盯着韶荠觉得怀里这具躯体愈发的勾人。
韶荠忍不住俯身亲吻上璧月的薄唇,舌尖细细描绘他的唇形,后者主动启唇容纳韶荠的舌尖,青涩的穴道被动地承受着肏干,璧月被干得浑身酸软,连神智都是散的,穴肉却是有自己思想的讨好着玉势,一颤一颤地包容着玉势,嫣红水润的唇瓣,从口角留下清透晶莹的津液,沿着下巴的曲线滴到了白皙颈窝中。韶荠看着身下任由自己折磨的小花瓣,已经渐渐有些红肿却始终任劳任怨地吞咽着进进出出的玉势,还颤巍巍地流出艳色的淫汁,在硬物的抽击下四溅飞射。璧月敏感万分的身体很快在这毫不留情的肏干下变得柔媚如水,耳边都是“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以及璧月魅惑淫乱的娇吟。
璧月偶或间抬眸看到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这娇媚淫荡的人是自己,虽然他惯于伪装,有些事情在所难免地需要他伪装真实的自己,寄身于倌馆亦是如此,可是他还是第一次在伪装的情况下露出这样的模样,只在这女子面前,他早在第一次瞥见她为另一个男子解围之际就沦陷了罢,虽身为男子,却并不多在意所谓的男强女弱,若是真心爱慕,屈居人下又有何妨,他一向性格恣意,随心所欲,想着就看到隐隐约约在自己身后的韶荠,眉目间皆是对自己的热情与占有,他满足地喟叹。
粗长玉势直捣肉腔深处,凶猛地撞在前列腺上,璧月只觉得魂魄都快要被韶荠给入散了。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躯,想要转身看着韶荠,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体位,嫩穴死死绞着玉势,深深吞咽进肉穴的最深处。“啊啊……好舒服……唔~里面好涨……啊要被……入死了……”璧月“咿咿”哀吟着想转过身看着韶荠,韶荠却在下面不分离的前提下把人朝面过来,一转过头璧月就连忙圈住韶荠,好似得到了安全感,与上次的感觉不同,那面镜子越是看着越是让他难以自禁,觉得就像是有人在窥视着他们,所以只好哀求看着韶荠,这样能让他自欺欺人一下。
突然外面有了些动静,脚步声愈发接近,璧月有武功傍身听觉异于常人,怕韶荠被人瞧见,赶紧放下有些疲软的双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抱起韶荠来到床上,随即放下床帏,韶荠刚要疑问果然下一秒门就被强行推开,还听到花庭娘的惊呼,“大人啊,我们这真没有要犯啊……”褚清规寒目微凛,往前伸手拉开帷帐,花庭娘甚至来不及阻止,即便阻止也是怀疑更甚,只看到一个男子连忙扯过锦被,“何人打搅本公子的好事?”被他护着的女子像是害怕地缩在他怀里,实则韶荠正坏心眼地咬着男子的乳首,下面那处刚才脱离开来此刻又循着探入其中,璧月此刻并不好受,但是他一点儿也不想韶荠被褚清规发现。
后者只是略带失落的阖上,他的卿卿不会如此作态的……他很快去了下一间房,花庭娘看了一眼韶荠所在方向又赶紧紧随其后。门被关上,韶荠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猛的把璧月放倒身下,“故意的?”韶荠明显知道那人便是她的夫君,只不过她倒是没有主动相认的意思,只怪清规自己没有细看,不过自己迟早还是要回去的,南湘欠她的还没还呢。璧月没想瞒她,只是委屈且可怜楚楚的望着她,“荠娘,我只想与你好好温存一番,不想他人打搅。”即便那个人是她明面上的夫君。说着便要泫然欲泣,后者轻笑一声有些无奈有些好笑,男人聪明是一回事,但是有太多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好,不过在不触及到她的利益前提下倒也无伤大雅。
“看来是我伺候得不够,让你还有心思想其他。”说着将玉势更加凶狠地顶进那处嫩红窄穴里,玉势进出间带着肉穴里的滑腻软肉,用力地拉出一点鲜艳嫩蕊。“啊啊~荠娘……慢些……入得慢些~我……唔啊~我有些受不住了……啊”璧月紧绷的弦松开,身体各个角落的快感随之蜂拥而上,把他搅得天翻地覆。璧月看着眼前那垂落的双乳,淫言浪语之间更是一亲芳泽,韶荠被他一吸有些失神,恼羞地拍打了男子两团白腻肥嫩的臀肉,隐藏在肉瓣里的淫靡穴眼,在这飞速的捣插中被干得唧唧作响,紧窄穴口四周泛出一圈儿稠密细腻的白泡,像是开在雪地里的脂红艳花。忽地,韶荠抽身开来,在临近一脚之际,璧月不满足的凝视着她,很快就被韶荠翻身了过去,如同一条即将被媾和的雌兽,双腿大张,很快那处就被塞满,璧月尖叫着急喘一声,整个人身体紧绷,紧致滑腻的肉道疯狂抽搐起来,浑身一麻,韶荠则是扣紧他脂滑如玉的腰臀,将玉势深埋其中,原来是喷发出了人造阳精。一道又一道的白浆从玉势顶端的精孔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柔嫩壁肉上,射得璧月浑身哆嗦。
紧致的媚肉在精液的冲刷下依旧紧紧包裹着玉势,身子还在回味着之前的欲仙欲死,韶荠没有第一时间撤离,而是看着男子的洁白背脊,温柔地亲吻他的背部。背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璧月恍惚倏地仰起头,面色绯红,分明韶荠亲吻的是他的背,可是电流般的快感却从小穴内沿着脊椎蹿上大脑,他忍住想叫的冲动,咬住了下嘴唇。很快玉势就被拔出,那食髓知味的感觉依旧存在,像是烙印在了他的体内。